话,同时派人把地清洗一番之后,街道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陈安却再无之前欣赏夜景的心思,脑海中仍然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片刻之后,王晏兮觉得呆在二楼太过无聊,便央求着王夫人和陈安去街道上游玩。王夫人自然应允,陈安也想着到处转转,看能不能再次碰到那个黑衣人。于是众人一齐下了楼。
“哎哎,听说了吗,咱们城的李将军遇到刺客啦。”酒馆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往宾客之中不乏消息灵通的人士。
绰号“张二麻子”的张二牛便是这样一号人,他一进来便冲着一桌相熟的客人走去,说完便不客气的一屁股的坐在其中一人的旁边,旁边桌的其他人听到,也瞬间来了兴致。
便继续追问:“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大胆,敢行刺李将军,那刺客抓到了没”,陈安一行人听到这人的话语,也停下来脚步看着他。哪知道这张二麻子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抓起一只鸡爪放进嘴里啃光。
待吐出骨头后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碗酒,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向四周看去,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很享受这种被众人关注的感觉。
酒馆老板福叔笑呵呵地站在柜台对二麻子喊道:“二麻,你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就别卖关子了,大家伙可都等着你了”,张二麻子见是掌柜,连忙拱了拱手,告了个罪,便说起今晚那件李将军行刺的事。
城主今晚在府内设宴,李将军也在宴请名单之中,中途李将军告罪离开,说是军中有急事,连夜乘马车回营地。
因为今晚街道上行人甚多,马车便择小路行之。马车行至偏僻处时,车厢内底板破开,刺客从车底冲出刺杀李将军,虽然李将军武功高强,反应神速,躲避了致命一击,但也被刺中要害处。
刺客也不好受,李将军回过神来将刺客拼成重伤,然后撑到附近听到争斗声的巡逻士兵问讯赶来,刺客见势不妙,顾不得继续刺杀,仓皇逃走,李将军也在刺客逃走之时,终于坚持不住,昏倒在地,
众人听后恍然,随后又怀疑起张二麻子所说的真实性,有人大声问张二麻子:“二麻子啊,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刺杀李将军的刺客”。
张二麻子听后大急:“你不要污蔑我!我姐夫给李将军当马夫,他今晚亲眼所见,刚才他跑到我家说找我喝酒,我都是听他说的”,众人都是附近的居民,有人与张二麻子相熟,知道他姐夫确实是李将军的马夫,便对此事相信了几分。
陈安一行人听后也离开了酒楼,老板福叔见到这些有身份的宾客离开自是亲切相送。
此后便是平常的逛街游玩看花灯,王晏兮倒是兴致不减,王夫人也颇有兴致,倒是陈安和大茂跟着二女东顾西看,早觉疲惫,待到人潮渐渐消减,今晚夜市也到了散场之时。
王晏兮和王夫人意犹未尽,而一直跟在后面的主仆二人对望一眼,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庆幸终于结束了。
因为此地离陈府较远,王夫人提出送陈安主仆二人回去,陈安并不奇怪路途遥远,王夫人怎么送他们回去,王夫人带领众人行至街口出。
一辆马车早已停在那里,王夫人、王晏兮和陈安三人坐在车厢里,大茂和车夫坐在外面,王晏兮正叽叽喳喳的和王夫人说今天的见闻,陈安插不上嘴,便又想着今晚那一幕,陈安突然感到脚下有一股轻微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攀附在车厢下面。
陈安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放松了身体。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回头解释道:“夫人,前面有一队官兵,说是要检查我们的马车”。
王夫人回道:“让他们检查吧”,车外的官兵本可以直接搜查,但为首的一人认出了马车上王府的标志,怕因此得罪了此地的世家大族,便派人问询一声,行先礼后兵之道。
听到车内传出的声音,为首的人松了一口气,道了一声:“冒犯了”,便派人掀开车帘,见是一位少妇和两位少年,车厢内并无其他可藏人的空间,又道了一声“得罪”,便令人放下车帘。
车夫正要走时,那人好似想起了什么,又将马车拦下,王夫人见马车又停下,不免有些恼怒,虽然在陈安和王晏兮面前,她是位和蔼的长辈,但是对于外人而言,确是威严颇重的王家二夫人。
此刻为首之人也觉得自己此举有些冒失,但碍于职责,只得硬着头皮向车厢内的人解释道:“请夫人稍作停留,因刺客是从车底袭击的李将军,所以上面吩咐。车底也要盘查。”
此事虽有情理可原,但是王夫人在外人面前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她冷哼一声:“莫不是这位官爷看我们柔弱女子好欺负,现在搜查了车底,待会是不是又要搜查其他地方呢”。
为首之人不敢接话,斟酌片刻,艰难挥手道:“放行”,又转身向车厢内道:“在下职责所在,有冒犯之处,还望夫人海涵。”王夫人回道:“嗯,本府对府内之物一向管查严密,你尽可放心。
我们走吧”,马夫应诺,驾车前行,车厢内,谁也没注意到陈安刚才一直捏紧的拳头松开了。
马车行过王府,王夫人和王晏兮下了车,随后吩咐马夫送陈安主仆回陈府,陈安以夜深不想劳烦马夫,且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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