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唐竞泽回来了。
他一身酒气,被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扶进了卧房,不一会儿,暧昧火热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动静越来越大。
“啊,竞泽……嗯……”
一墙之隔,床上宋南乔“啪”地一声合上那本心灵老鸭汤,恨的牙根儿直痒痒。
这个该死的唐竞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以前,还只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现在倒好,直接把野女人领家里来,当她这个老婆是死的吗?
“竞泽……再快一点!”
那不知廉耻的声音越发露骨,生怕城听不见,扰的宋南乔心烦意乱。
忍无可忍!
她将书扔到一旁,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来到隔壁房门前站定。
“砰砰!”用力拍门。
“唐竞泽,给老娘滚出来!”
很快,门开了。
男人光着上身,小麦色皮肤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色泽,小腹的腹肌轮廓分明,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男性荷尔蒙。
唐竞泽冷眼看着门外一脸怒气的女人,唇角掀起一丝邪肆,透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有事吗?”
“唐先生。”宋南乔努力撑起一丝微笑,“麻烦小点声儿,不知道的,会让人以为这个家是到了交配季节的非洲大草原。”
男人唇角弧度加深,缓缓伸手,指节撩起一缕她的秀发,语气玩味又暧昧。
“宋小姐这是吃醋了?”
“唐先生未免太过自恋了。”宋南乔毫不客气地拍开了男人讨厌的手。
“你们吵到我了。”
“嫌吵?”唐竞泽的脸故意向她靠近了几分,给出了他的建议。
“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回娘家住几天,或者,离婚也可以。”
明明是那样英俊的一张脸,但此刻,宋南乔却很想一拳打过去。
把他揍成个熊猫眼才好!
宋南乔压下了愠意,扬起了精致的红唇,微笑着,以牙还牙。
“唐先生玉树临风赛潘安,一枝梨花压海棠,城的女人排着队挤破头想嫁给你,我宋南乔有幸成为你的妻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舍得和你离婚?”
见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完没有在生气,唐竞泽的唇角抽动了两下。
然后,眸色一沉。
“很好,既然选择不离婚,那么请你也别抱怨,唐,夫,人。”
最后三个字,他故意放缓了说出来,咬字清晰,这称呼,加上他身后躺在床上的女人,对宋南乔来说,无疑是莫大的讽刺。
“谢谢,我会的。”
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顺便对家里的女佣交代。
“明天开始,记得为我准备一套独立的餐具,另外,千万不要把我的衣服和他的放在一起洗。”
“为什么呀,夫人?”新来的小女佣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显然不知道这一对冤家主人的恩恩怨怨。
“呵,唐先生过于‘随性’,说不准哪天就染上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我可不想跟着遭殃,有备无患嘛,你们也得小心点哦。”
唐竞泽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就像被点着了的炮仗,瞬间爆炸。
“宋!南!乔!”
宋南乔掩嘴偷笑,溜回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无视门外暴躁的低吼。
然后,她靠在门上,唇上的笑容渐渐多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结婚一年多,哪怕是新婚之夜,他都没碰过她。无尽的冷落,以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成了这段可悲婚姻的主旋律。
宋南乔苦笑了一下。
也罢。
与其一个人忍受孤独,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彼此折磨。
唐竞泽恼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点了一支雪茄烟,烦躁地抽着。
床上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唤,“阿泽……”
“继续。”他面无表情地冷瞥过去,“再叫大声一点。”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咬着唇,委屈巴巴的。
只好继续像之前那样,一个人在床上哼叫起来。
“啊……嗯……”
……
这一夜,宋南乔彻底失眠了,就因为隔壁那该死的叫声!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那女人一直叫到深夜,嗓子都叫哑了!
她倒是很纳闷,唐竞泽真有这么厉害吗?
上午的时候,她用一副墨镜遮住黑眼圈,开着红色的法拉利离开了别墅。
心情差的时候上街Shoppi
g,一直是这样。
在奢侈品区,宋南乔眼睛都不眨地进行了一番血拼,顺带,还给唐竞泽的老妈买了一条钻石项链,今天可是她老人家的生日。
做完这些,她在一家露天咖啡厅坐了下来,享受悠闲的下午茶。
这时……
一个女人,不请自来,擅自坐在了她对面的位置。
“唐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宋南乔冷冷地瞥过去,那女人目光轻蔑,微扬的下巴透露着骄傲。
“你谁啊?”宋南乔不屑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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