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司马尚,被群臣好一顿拦住。
司马尚喊道:“你让他来,我一拳打碎他那个龟壳!”说着撸起袖子,也欲要冲过去,被李牧、庞煖架住。
赵王迁站起身指着两人,怒道:“你们出去立个生死状,打死一个,少一个,省得你们在这里穷嚷嚷,扰乱本王清净,快商讨对策,在这样下去,退朝!”
郭开出列道:“陛下息怒,臣以为这个没什么好商讨的,赵秦两国向来就是兵戎见真章,出兵就是了,我赵国虽兵力不足,但我赵军以一当十,什么时候怕过秦军,若是主张合纵之人,可以出使韩、魏,若是想求和,就去咸阳,但眼下无论要做什么,都必须先出兵抵御秦军!”一些大臣随声附和。
赵王迁又指着赵葱二人,对郭开称赞道:“你看看……,还是丞相明智,你们其余人等,都是酒囊饭袋,什么本事没有不说,就会在本王面前大喊大叫,要死要活的,以后这样的事不要问我,问丞相就行了!”
郭开欠身拱手道:“此等大事,微臣岂敢!”直起身,“当务之急,陛下应该选派出个带兵抗秦之人。”
庞煖道:“当然是武安君了,难道还有其他人选?”
李牧出列道:“本将愿往!”李牧回来这几天,见到赵国上下一团糟,结党营私,勾心斗角,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权谋之地。
郭开忙使眼色给李牧,示意不可,李牧不知何故,略皱眉头,心想:“为何不可,难道他另有计策?”
赵王迁道:“那就好,既然武安君愿往,也没我什么事了,退朝!”说着就要离开。
郭开忙道:“陛下且慢!”
赵王迁不悦道:“丞相,你还想如何?”
郭开道:“臣也打探到消息,匈奴大军欲要压进我雁门关,匈奴不比我们华夏,此乃异族,比秦军还要凶狠,若是雁门关失手,我赵国危已,然若派兵去防御,必然牵扯不少兵力,使我们不得力抗秦,臣有一计,可解此难。”
赵王迁道:“快说!”
郭开道:“匈奴畏惧我赵国武安君,十年不敢来犯,此番来攻,也是知道武安君不在雁门关镇守,若是武安君出现在雁门关的城头,匈奴怎敢轻易进攻,只要武安君一人前往雁门关,震慑匈奴足矣,这样,我们就可以用军主力迎战秦军,陛下以为此计如何?”
赵王迁喜道:“妙计!就用此计!”众大臣点头称赞。
李牧本想带兵抗秦,这是他一生的夙愿,现经郭开一句话,不但失去了机会,而且被剥夺了兵权,心道:“人言郭开奸诈,此人真是很难琢磨,他一面拉拢我,一面打压我,他究竟有何企图。”想要继续争取,赵王迁已经应允,其他大臣又没有力荐他,一时间处在被群臣孤立的角落。
郭开道:“既然庞煖将军想去合纵,自然是不能带兵了,现在只剩下,司马和赵将军二人了。”
司马尚道:“本将愿往,只是……”
赵王迁道:“只是什么,我命你明日出征,退朝!”说完急冲冲离去。
司马尚知道自己带兵不如李牧,本想为李牧去争取,但赵王迁已经下了诏命,司马尚不得不从,退朝之后,司马尚本想跟李牧单独接触,却见李牧被郭开叫去,摇了摇头,叹气一声,迈步离开。
郭开将李牧叫到一边,道:“本丞怎能不明白武安君心意,但为了国家存亡,也只能暂时委屈武安君了!”
李牧苦笑道:“只要为了赵国,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明日就启程,赶往雁门关,丞相,告辞了!”
见李牧走后,郭开长舒一口气,心道:“这赵国的顶梁柱,就这样被我给换了。”
李牧回到府中,收拾行囊,那兰雪问道:“将军又要离开了?”
李牧叹道:“我王让我只身前往雁门关,防御匈奴。”于是就将朝堂之上、和昨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那兰雪。
那兰雪听后道:“既然这样,那此次我和障儿这次随你一起去如何?”
李牧道:“那怎么行,障儿身体不好,路上颠簸劳累,若染风寒,如何能承受!”
那兰雪哀叹一声,眼中充满泪花,“我怕障儿的时日不多了,他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没离开过家门,从未见过外面的景色,我想带他去走走。”
李牧惆怅了很久,“也好,那我也尽一尽我这个父亲的责任,陪他走完剩下的路,看他能不能原谅我这个父亲。”
第二天,太阳初升,司马尚点十万精兵,打开城门出征,司马尚见李牧驾着马车,在一旁壮行,来到身边道:“本想这次与武安君一起征战沙场,没想到大王却将你我分开,没有你把持,我自己一人带兵征战,心中却是没有底啊!”
李牧道:“我也甚是担忧,将军虽英勇善战,但一军独对两路,很难应付,弄不好就腹背受敌,无奈我王已下诏命,很难更改啊!”
此时,就听车厢内一个孩童的声音传出,“父亲可在意名呼?”
李牧回头笑道:“你父岂会在乎那虚名!”
“父亲可想打此仗?”
李牧又笑道:“当然是想!”
“司马将军可同意与我父亲并肩作战!”
司马尚从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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