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两节西方美术史,走出教室的时候已经是头晕脑胀了。
阎放刚准备给自己点支烟,犒赏一下自己,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晚上,喜乐顺酒楼,别忘了。”电话里传来秦璐的声音,她没等阎放回话,说完就挂了。
“什么态度…”阎放对着手机一阵郁闷,看来上午的事情还是刺激到了她,不过问题不大,这才刚刚开始,一切还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四儿,晚上吃啥。”郭金候慢悠悠地凑了过来,发亮的眼神已经不能说是暗示了,而是明示。
“呃,今天还真不行,有个饭局。”
“又是和哪个妹子啊?”许子杰凑了过来,“曾倩雪?赵秋艳?毛妙芙?”
“总不会是庄依吧,那姑娘看起来就天天装清高呢。成天一副高冷…”
“老三。”宋文立打断了许子杰,一把掐在了他的腰上。“跟我去食堂买个锅盔吃。”
他刚才看得很清楚,当庄依的名字从许子杰口中出来的时候,阎放的脸色瞬间都变了。就是这个许子杰实在心大,还在这嘀咕个没完。
“疼疼疼…”许子杰嗷嗷叫着。阎放笑着看了一眼宋文立,一切尽在不言中。
“话说,老四,人有福分可不能乱来,小心把那一点福分也败光了。”郭金候拉着阎放,语重心长地说道。
“老大,我知道。我真是有饭局,和招商银行的副行长。”
“唔,那…那你路上慢点。”
郭金候皱了皱鼻子,脸上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一路走到停车场,阎放上了自己的宾利,车子发动的那一瞬间,四周行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瞟了过来。
我也想低调点,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阎放叹了口气,驾驶着崭新的宾利钻进燕京繁华的夜景中。
…
喜乐顺酒楼,燕京商务人士最爱的五星级酒店,阎放刚一下车,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秦璐。
“没等太久吧。”阎放很自然搂上她的细腰。
“没有。”秦璐下意识地挣扎一下,反倒是更紧地钻进了阎放的怀里。
阎放扫了一眼怀里的秦璐,心里也是颇为满意,她换下了白天那套充满青春气息的衣服,换上了自己买的那套古驰。
没事的时候闹点可爱的小脾气,有场面的时候表现出最大的顺从。
这么聪明的女人,谁能不喜欢呢。
一路由服务员引导着上楼,两人来到了喜乐顺酒楼的顶级包厢。刚一推门,一个全身浸满了世故气息的中年男人就凑了上来。
“阎先生,幸会。”一张宽厚柔软的手伸到了阎放的面前。
“季行长客气了。”阎放结结实实地握住了季连生的手。
“阎先生年少多金,听秦璐说还是燕影的高材生,今日得见,确实是一表人才。”季连生目光稍稍带过阎放怀里的秦璐,让秦璐瞬间小脸通红。
其实昨天秦璐穿着那身衣服回到银行,季连生就全都知道了,对于他这种老油条而言,一点小细节他就能看出无数的信息,更别说是一身衣服了。
“又替我吹牛了,季行长莫怪。”阎放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秦璐。
“来,阎先生,我们入座。”季连生一摆手。
“好。”阎放也不客气,自然地在主宾的位置上坐下。
“服务员,起菜。”季连生对着一旁贴墙而立服务员招呼道。
“酒菜未齐,趁着我这个老头子还清醒,我还是先代表我们行,感谢阎先生对我们行的信任。”
阎放摆了摆手,脸上也是凑出一分笑意“季行长,我年纪小,咱们简单点就行。”
“哈哈,好!。”
“阎先生不愧是年少有为。比我们这些迂腐的老家伙可强多了。”季连生也笑了起来。
客套话你来我往地聊着,上等的好菜也依次上桌,这喜乐顺酒楼走的是彻彻底底的中式风格,菜品上不仅遵从华夏美食的传统,同时又博采众长,吸收了各地菜系得天独厚的特色。
“阎先生,这是我托人弄来的,藏了20年的茅台,咱们今天喝这个如何?”季连生看到佳肴上桌,也拿出一瓶酒来。
“恭敬不如从命。”阎放笑着,心里却是感慨这季连生为人处世的分寸。
“季行长,我来吧。”一直坐在阎放身边的秦璐看见季行长要起身倒酒,自己也坐不住了。
“你们年轻,坐着坐着,这种小事就让我一个老头子来吧。”
“季行长,我来…”
“我年纪最小,要不我来吧。”阎放站起身来。
季行长和秦璐相视一怔,旋即都笑了起来。
“阎先生,你这可是让我坐立难安啊。”季连生笑着给阎放满上。
“哎,季行长言重了,我也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要跟两位学习的还有很多。”
“阎先生可真是低调谦虚,现在的年轻人身上很少有这种品质了。”
酒菜上桌,三人的气氛也逐渐热烈了起来。
“阎先生,尝尝这佛跳墙,多汤、清鲜、和醇,咸中带甜,荤而不腻…”
“阎先生,这开水白菜看起来朴实无华,要真做起来,可两位大厨默契配合,才能有如此美味。”
“…”
“阎先生,不知道未来可有什么中意的行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总算是切入正题了。阎放也真佩服这季连生的耐心,这么长的前戏,一般人还真有点不耐烦…
阎放一顿,慢条斯理杜地给自己点上一支蓝州,然后不紧不慢地伸出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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