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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儿啊,娘都是为了你好,你听不进去,终了不仅害得你自个名声尽毁,还会牵连到你小哥的名声受损,若真有这么一日,你可就成了咱林家的罪人!”

林母被林世文和林父先后指责敲打后,为确保她能有日真住进大宅子里,成为真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被众多丫鬟仆妇伺候的老夫人,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说教林诗雨,希望膝下这唯一的女儿不要再犯傻,拿自身的名声不当回事。

说起来,林母脑中的弯弯绕绕不少,而她近两年在村里的言行,确实是因林世文以十七岁的年龄考中秀才,

兴奋过头一时没收住,不由整个人变得飘了起来,无形中把她自个的名声败坏不少,还连累林世文时不时被村里乡亲捎带在嘴边和秦时瑾作比。

十七岁秀才很了不起吗?人秦家老大年同年考中秀才,当时不过十五岁,怎就没见人秦家两口子走路发飘,满村显摆?!

“娘,你不用这么吓唬我。”

林诗雨一脸不以为然。她不过是想和秦时瑾多亲近亲近,好叫对方习惯她的存在,继而喜欢上她,娶她做妻,这是她自己的事,如何就会成为林家的罪人?

“娘不是在吓唬你,那日你小哥对咱娘俩说的话你难道都忘了不成?”

林母嘴里发苦,是她把女儿宠得任性,事事只想着自身,不会为家中其他人考虑,以至于现在想掰正,

不容易,可就任由这丫头不长进,继续如先前那般行事,势必多多少少影响到老三考科举。一旦老三科举这条路走不下去,

那她要住大宅子,丫鬟仆妇环绕,做老夫人的梦想,必将化为泡影,林母如是想着,看向林诗雨,加重语气:

“雨儿你好好想想,如果你小哥因为你名声受损,止步科考,到那时,咱家的日子会过成什么样儿,不用为娘多说,你心里多多少少也能想到。”

听林母这么一说,林诗雨抿唇,低头默默朝家走,一路上再未做声。

既然有在县城买房产,秦时瑾秦时瑜哥俩自没多此一举,在学院住宿。

两人住在县城自家买的一座面积不小,有菜圃、花圃、水井的二进宅院里,而为了让哥俩专心读书,

叶夏向秦父提议,找人牙子买来一家四口住进那座宅院,日常,那一家四口中的男人负责看大门,

顺便做点重活,女人负责做饭、打理宅院里一些琐碎事务,两半大儿子,哥哥十三做秦时瑾的书童,

弟弟十岁,做秦时瑜的书童,对于能被叶夏和秦父从人牙子手中买下来,不管是一家四口中俩夫妇还是俩半大小子,皆感激涕零,视叶夏为大恩人,暗自发誓,一生忠于叶夏。

对,就是忠于叶夏,忠于这个给了他们一家新生的大恩人。

事情源于叶夏和秦父找人牙子买人时,看到一家四口中,男人病得奄奄一息,女人的精气神也不怎么好,

俩半大儿子年岁小点的,和其父一样,病得出气多进气少,牙行担心人继续留着,全死在手上晦气,

便明码标价,只需五两银子,就能买走那病恹恹的一家四口。是赔钱在卖,但能卖几两是几两,总比大小四人都死在牙行要好点。

叶夏当时看到标价,面上无任何情绪,直接开口就从人牙子手上要那一家四口的卖身契。人牙子高兴至极,二话不说,将四人的卖身契交到叶夏手上。

后来,叶夏和秦父用家里的牛车把四人拉回新买的宅院,忙前忙后,又是给四人搭脉,又是“抓药”、煎药……

汤药中有滴灵泉水,不到一个时辰,那一家四口的身体明显有所好转,可以说,一家四口中的男人和年岁小点的那个孩子,这两条命是叶夏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叶夏和秦父离开宅院前,在厨房放了不少食材,当着一家四口的面说,尽管在宅院里养好病,想走的话,直接走人即可。她叮嘱妇人如何煎药,并在一家四口面前撕毁卖身契,说他们已是自由身。

结果,妇人当即跪地,随之躺在床上的男人艰难起身,亦面向叶夏跪地,俩半大小子跟着父母同样跪地,

女人和男人几乎是不约而同说,他们既已卖身,那么没有走的道理,且愿意留在恩人身边伺候。

得知夫妻二人带着俩半大儿子是靠近西北边关的一个村落逃荒,途中正好经过这里的县城,在又累又饿中做丈夫(父亲)的不幸染病,

迫于无奈,一家四口自卖自身给人牙子,条件只有一个,不分开,不管被买到哪,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熟料,自卖自身给人牙子的第二日早晨,小儿子发热,昏睡不醒,这于一家四口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牙行出于利益考虑,给一大一小抓了两副药,奈何没起多大作用,于是,牙行第三日仅给一家四口两碗能照人影的菜汤裹腹。

当家的病倒,小儿子同病得不轻,牙行又不再管他们吃食,只是给点菜汤,不至于让他们一家四口饿死,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拿出自家四口人的卖身钱,请牙行帮忙找大夫给丈夫和小儿子诊脉抓药。却不成想,

卖身钱花完,丈夫和小儿子的病依旧未见有什么气色,再看到牙行给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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