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又说:“娘,如若我不懂医,我自然不会想着去救人,可我知道如何救治受伤的将士,他们为保护我
们这些老百姓,不顾个人安危,与胡人铁骑浴血奋战,这样的他们,又英勇又可敬,需要有人在他们身受重伤,生命垂危之际,出现在他们身边,救他们一条命。”秦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
何接话,就听叶夏透着丝悲凉的嗓音再度扬起:“娘,我是您的孩子,那些边关将士亦是他们父母的孩儿,他们中有的还是人父人夫,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难救每一位受伤的将士,但能救
一个是一个,我想去帮他们,想让他们活下来!”秦母沉默不语。叶夏眸中闪过一抹无奈,悲凉的语气变得沉重:“娘,我们不能让英雄既流血又流泪,我向你保证,怎么去的就咱们回来,
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闪失!”
“可打仗毕竟是男人的事,你是姑娘家,如何能出现在那种地方?!”秦母的态度有所松动,闻言,叶夏指指自己:“娘你看看我。”闪身出空间前,叶夏洗干净脸上的伪装,露出真容,
重新换上一件不同颜色的衣袍,这才出的空间。“……你怎么是这样打扮?对了,这衣袍又是怎么回事?”秦母怔愣半晌,回过神,张嘴就是接连两问。叶夏唇角漾出抹浅笑:“我早起外出
锻炼就是这样的穿着,回来时娘没看到吗?”秦母瞪眼:“没错,你娘我确实没留意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胡人铁骑攻破边关,早起没看到女儿,她心里着急,一见到这丫头,就拽着人进院
里,哪有工夫去注意其他?叶夏讪笑了下,轻扯扯秦母的衣袖:“这衣服是在县城的成衣铺子买的,想着穿起来方便,就背着您悄悄藏起来,娘,你看我这样穿衣打扮是不是比我大哥二哥还
要俊俏?”眨眼卖萌,叶夏做的是驾轻就熟。秦母瞧在眼里,瞬间被叶夏这番操作弄得没了脾气,问:“一定要去?”叶夏点头:“我是去救人,不是做坏事,既然说出口,就肯定要说到做
到。”秦母张了张嘴,说:“让我再想想。”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她看来是劝不住了,还是拖着等当家的回来和这丫头好好说说吧!
手牵阿黄,叶夏和秦母行至山脚,身后传来秦父的声音:“你们娘俩怎还没进山?”秦时瑜是被秦父带着运轻功往村里赶的,秦时瑾会轻功,一路紧跟在秦父身后,爷仨用最快的速度回到
村里,见家中没人,继而朝山脚这边而来,看见叶夏和秦母的身影,爷仨心里不约而同松口气。“娘,妹妹。”秦时瑾秦时瑜唤了声秦母和叶夏,秦时瑾接过叶夏手上的牛缰绳,一家人边进
山边说着话,得知叶夏要去边关救人,秦父神色凝重,良久都没做声。
“爹,我懂医,又有武功傍身,不会出什么事的。”叶夏说着,从阿黄背上解下自己的医药箱和一个大包袱,用行动告诉秦父,她是真得非去不可。秦时瑾秦时瑜互看彼此一眼,异口同声
:“我和妹妹一起去边关!”“二哥你别添乱,还有大哥,你又不懂医,跑去边关做什么?”叶夏没等秦父做声,便给了秦时瑾秦时瑜一句。“我会功夫,可以去杀胡人!”秦时瑾握着拳头
,语气里满满都是信誓旦旦。“你那身功夫勉强能自保,前提还是对手和你身手相当,而大哥你连我都打不过,又如何能对抗牛高马大,如饿狼般的胡人?不想爹娘担心,大哥和二哥就乖乖
待在山里吧!”“夏夏,你可不能瞧不起你大哥我。”秦时瑾面上略显不悦。叶夏耸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秦父这时看向秦母:“婉娘,你和老大老二随村里的乡亲待在山里,夏夏的安全有我,等将胡人铁骑赶回草原,我必带夏夏回来找你们。”心里有道声音在催促秦父:去边关,去杀胡人,
把胡人赶回草原……秦母抬袖抹泪,她了解秦父,知道枕边人一旦决定好的事是很难更改的,基于这个了解,秦母即便再不愿秦父和叶夏去以身犯险,终还是忍着泪水滴落,点头同意秦父和
叶夏前往边关。
找到一个被翠绿藤蔓遮得严严实实的山洞,秦父安置好秦母和秦时瑾秦时瑜哥俩,吩咐二人照顾好秦母,就运起轻功,与叶夏赶向边关,途中,一旦遇到胡人铁骑中的漏网之鱼,父女俩一
人手持弓箭,一人手握碎石子,毫不留情地取对方狗命。有之前叶夏在边关出手,漏网的胡人铁骑不到五万人,而大景将士英勇无畏,又是拦截又是追击,三日时间将境内胡人铁骑全部消灭
。这两日内,秦父随大景将士斩杀不少胡人,叶夏则几乎不眠不休地救助受伤的将士。期间,叶夏脑中有的只是救人,旁的一概顾不上,需要做手术的,直接拉随军大夫做助手,一回生二回熟,随军大夫在叶夏边做手术边指导下,不仅可以按照叶夏的要求熟料递手术工具,且在叶夏做手术,治疗伤病的过程中,学到不少治病救人的本事和医学常识。如缝合伤口可以防止大出血,如用烈酒(实际上是酒精)擦拭伤口,可以消毒防止伤口化脓……由震惊转为佩服,由佩服转为敬重,叶夏用实际行动,教授军中随行大夫,连续两日不眠不休,没条件现场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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