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瑶回了房间之后,就打算先去洗个澡。
小腿上有伤,贝瑶便在衣帽间里面随便找了一条睡裙。
洗到一半的时候,佣人带着伤药敲门,贝瑶让她将伤药放在房间。
自己则是慢慢的给自己洗了个脸,再重新给自己化了一个浓妆后才出去,将之前那带血的衣裙扔给了佣人,让她拿出去扔了。
自己再慢慢的给自己上药。
而易瑾爵在回到易家的时候,再一次的恢复了坐在轮椅上孱弱的病秧子模样。
只是在看到佣人拿着带血的衣裙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都像是一瞬间骤停!
这是贝瑶的衣裙,这么多的血,她应该是伤的不轻,偏偏还要自己开车回家。
这个女人就一点也不懂得心疼自己吗?
易瑾爵的眼神变了,眸中似是压抑着狂风暴雨,眉宇间的戾气弄得化不开。
“玄一!”易瑾爵阴冷的喊道。
“少主?”玄一立马上前。
“吩咐下去,我要在今晚看到贝家的华夏银行跌停!低价收购华夏银行,记到贝瑶的名下!”
玄一疑惑,“少主,真的要这样做?”
少主这时要吞并贝家?可是完没有必要啊!
彼时,正好照射进来的阳光被乌云遮蔽,光线陡然阴暗。
易瑾爵冷笑,语气带着戾气,“我要将贝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夺过来,送给贝瑶玩儿!”
一个贝家算什么,也敢在他的面前蹦跶?
他偏要将贝家当作玩物一般,送给那个下女人。
玄一则是一愣,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少主这是,想要讨好少奶奶?
而彼时,贝瑶正双腿搭在摇椅上,将高浓度的酒精就这样倒在了自己受伤的小腿上,冲洗着自己掌心的伤口。
旁边,还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
她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四肢放松的垂放着,带着血的酒精顺着她莹白如玉的指尖,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而她,则是闭眼慢悠悠的享受着,这种如万虫啃噬的感觉给神经带来的愉悦感。
听见动静,贝瑶的眼尾泄出一丝冷芒,瞥见是易瑾爵站在门口,眸中的寒意消散,化作漫不经心的笑意。
“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的,但是……谢了啊!”
易瑾爵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只是在瞥见她那血色翻涌,甚至翻卷出白肉的伤口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暴躁。
他眸底戾气浓郁,阴狠森然,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狂躁。
“受伤了为什么不叫医生?”
黑色的衬衣,衬得易瑾爵苍白的面庞越发的没有血色,病态阴郁,唯独眸光翻红,看山去可怕极了。
贝瑶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下意识的认为是自己身上的血刺激了他的神经。
“要不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处理好。”
易瑾爵“嘭——”的一声关了房门,走到贝瑶面前,蹲下,将她手中的酒精夺了过来。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易瑾爵额头的青筋暴跳,“你感觉不到痛吗?”
贝瑶笑得一脸痞气,“受伤次数多了,就感觉不到了。”
易瑾爵又吸了一口气,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脾气,“我让人去叫闫一舟。”
贝瑶好笑的盯着此时易瑾爵的神情,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
易瑾爵下颌线紧绷,语气阴沉,“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说出的话冷漠至极,可是内心却是在微微发抖。
贝瑶忽然起了一股狼子野心。
竟然就这样用带着鲜血的手,触上了易瑾爵的脸颊,语气暧昧撩人,“这么关心我的伤口,爵少爷是不是对我动心了啊?”
眸光嫌恶的推开了她的手,易瑾爵暗哑幽幽的道,“闫一舟的缝合技术很好……既然是要给我治病的双手,可不能有任何的差池!”
“哦……”原来是这样啊!贝瑶语气失落的道,“看在今天爵少爷的救命之恩,人家原本还打算以身相许呢……”
贝瑶话还没说完,便在易瑾爵杀人的眼神下,缓缓的住了口。
叹了口气,贝瑶终于恢复了一丝正经的道,“真不用找闫一舟,我自己就是医生还找别人多丢人啊!”
说完,自己便直起了身子,直接拿起了一旁的消毒物品,剪刀,缝合针线等,然后看了一眼易瑾爵,“不回避一下吗?”
贝瑶话落,见易瑾爵冷着脸一动不动的样子后,便不再搭理他自行开始对自己的伤口进行了缝合。
易瑾爵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还从来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
一双手鲜血淋漓,竟然还能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从容不迫的给自己的小腿伤口进行了缝合,然后再单手给自己的手掌伤口进行包扎。
只不过,这副身体毕竟是贝小傻的,比不得之前贝瑶的身体素质。
流了大半天的血,再加上刚刚经历过爆炸的震荡,伤口处理完之后,已经是唇色发白,微微有些眩晕。
易瑾爵瞳孔一缩,立马上前扶住了她的身体。
贝瑶的黛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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