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杰克置若未闻的指挥着军队发起攻击。
扎克强自按下内心的疑惑,立刻开始召集士兵部署起来,当务之急是保护小主人离开。
“第一第二第三小队,跟我一起往前压上去,第五小队保护小主人离开,第四小队制造障碍,阻碍敌人追击”。
“是”,周围的士兵轰然应声道。
作为身经百战的一阶高级骑士,扎克极高的军事素养让他在第一时间就开始布置起来。
而曾当众宣誓效忠子爵大人的誓言犹在耳边回荡,他的职责就是完成子爵大人给他的命令,至死方休。
望着远处奔腾而来的黑色浪潮,那股要摧毁一切的气息,令人手心发凉,小腿发颤。
扎克一马当先,站在最前方。紧握着跟随他多年的骑士枪,一股浓厚的青铜斗气在骑士枪间吞吐不定,宛若实质。
来吧,想要伤害小主人,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望着远处奔腾而来的黑色浪潮,扎克心里发狠的想。
……
“差不多了,在近一点骑兵就没办法减速了”。看着崩腾而来的黑色浪潮,艾尔淡定的想着。
在众人的焦急神色中,艾尔面色从容的拿出在手里把玩许久的一道黑色令牌,轻轻朝前一伸。
耀眼的黑色亮光在令牌上猛地爆发出来,霎时间士兵们盔甲上刻着金雀花标记的地方,部开始发出黑色的光辉,一呼一吸间和艾尔手上的令牌摇摇呼应。
“是金雀花令牌,快,快减缓速度。”原先朝着艾尔奔腾而来的黑色骑兵浪潮,出现骚乱。
而另一边对峙马上要打起来的士兵们,“是金雀花令牌”,不知道谁喊了句,哗啦啦,一阵武器收进去的声音。
而不少人已经单漆跪地,像着艾尔的方向恭敬的行了个礼。
金雀城的军队受各级军官管辖,训练。军官们除了子爵大人的命令外,不听任何人的调动。
只有一种除外,那就是艾尔手里的这块金雀花令牌。
在经历过早期的军官裹挟士兵叛变后,金雀花家先辈们制造了两枚令牌。一枚在金雀花族长手里,另一枚在继承人那里。
任何人看到这个令牌,都要无条件听从持令牌的人命令。而金雀花令牌,只有金雀花家族的血脉才能激活。
敢有不从者,手下士兵有权立刻击杀他,那位军官的一切财产地位,部赐予击杀的那个人。
在金雀城的历史上,可是有不少例子的。
当着众多人的面,把军官的财物职位,部赏赐给那位一步登天的宠儿。
而这时,有些慌乱的杰克看着周围属下望向他的森寒目光,打了个哆嗦,有些不寒而栗。
想都没想,急忙下马,带着另两位军官,匆匆来到艾尔面前,单漆跪地行礼。
而这时的扎克也长舒了口气,赶到艾尔身后,警戒的盯着杰克他们三人。
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杰克,“这是怎么回事?我回来第一天还没进城,就这么欢迎我”?
杰克的脑子转了转,装作一副委屈的口吻,“冤枉啊,小主人,我们只是根据军法行事。胆敢城门口闹事者,部抓起来”。
“哦,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尽职尽责罢了”,杰克厚着脸皮,装作没看到扎克愤怒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
“哦?”艾尔故意拖长了音节,似笑非笑的看着杰克,直到盯得杰克有些忍受不住时,才转头望向别处。
在询问了其他两位军官,得到一样的回答后,不在理睬杰克有些庆幸和得意的眼神。
而此时,躲在后边的路易斯已经是满脸惊慌之色。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种东西为什么要给那个废物。”带着满脸的不甘之色,路易斯有些歇斯底发狂。
轻巧的走在城门口,在周围士兵崇敬的目光中,来到刚死去不久的乔治身边。
瞧着已经死去的乔治,仍旧死死盯着边上的那栋建筑物。
“去一队士兵,把那间屋子给我搜查下”,艾尔像着身后士兵大声说道,生怕某人听不到。
话音刚落,吱呀,门自动打开了。
一位身材挺拔,面容英俊的青年,面带笑容的从门后走出。
“这不是表弟吗?好久不见了啊。强自堆起笑容,路易斯热情的和艾尔打着招呼,心里已经想好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理由。
看着路易斯那虚伪的笑容,艾尔从内心泛起一股恶心的感觉。
对于这种为了自己目的,不择手段,不顾他人死活的人,艾尔前世见得也不少了。
他谨遵着一条原则,要么不得罪,要么得罪了就往死里踩,踩的他翻不了身,不要留有后患。
面无表情的看着路易斯,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路易斯尴尬的缩回自己的手,眼神中升起怨毒的神色。
艾尔指着地上的乔治,“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啊,艾尔表弟,怎么了,他怎么死了,我刚才在屋子里……”路易斯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面孔解释着。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
满场寂静,而站在身后准备看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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