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依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还别说,这屋里的药味加梵香味还挺好闻,大有安神的效果。
花明城果然一天未现身,沈墨依也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早上,沈墨依正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翻动身子,准备继续睡。
迷迷糊糊中睁眼,赫然发现床上站着一个人,沈墨依吓得噌的一下坐起来。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还好还好,自己脸上依旧顶着花如君的面具。
床边的花明城倒是被突然坐起的沈墨依吓得连退了两步。起个床怎么反应这么大?
“堡主,你这是?”
对上花明城的询问,沈墨依忙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几声。“咳咳咳——咳咳咳——”
一番咳嗽之后,沈墨依发出花如君那般虚弱的声音:“刚刚睡梦中突然觉得胸口堵住了,喘不过气,这才惊坐起来。让你受惊了!”
花明城遂到一旁椅子处拂衣坐下。
“你瞧你这副身子,说句不好听的,随时都可能暴毙。你何苦死咬着铸剑权不放?”
花明城开始循循善诱,“你早一日把它交给我,你也早一日解脱。你把权力给我,堡主之位也传给我。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苛待你,必定为你寻遍天下良医,给你治病。”
沈墨依心里给他一记白眼,真当她傻啊。现在说好听的,早干嘛去了!
寻医怎么不早点寻?都快咽气了,还用得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么。
“老堡主去世也有些年头,你自幼身体就如此,不堪大任。何不交给我们这些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也好为花家堡闯出一番名堂啦!”
沈墨依心想:你意思是说花如君不年轻了?眼睛没毛病吧,这妥妥的一个美男子啊,虽然是个病娇弱美人,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怎么就不年轻了!
花明城自顾自的说完,见花如君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没错,就是昏昏欲睡!沈墨依正靠在床头打着盹儿。她本来是想装一下,显得病娇一些,可是后来就真的有些困了。
因为她起床的劲儿还没缓过来,这会儿头昏沉沉,大有再睡个回笼觉的意思。
花明城见自己刚刚是在对牛弹琴,不由得火了,拍案而起:“花如君,你别太过分!”
沈墨依被“砰”的一声惊醒,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花明城,眼皮又耷拉下去了。
“花如君!”花明城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告诉你,我今天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答应了,咱们皆大欢喜,你若是还这么不识趣。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沈墨依打着盹儿,发出一声:“嗯!”
“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等你答复!你若还这样半死不活,休怪我无情!”
花明城说完,甩袖而去。他一看到花如君这副活死人模样,真的能气的半死!
花明城也是为花家好。故去的堡主一生秉持仁义忠厚,到头来还是被人算计了。
花如君想学他父亲,依旧用仁义忠厚管理花家堡,可那又如何?自己都活不了多久了,还慈悲为怀!
花家堡的铸剑权不知惹多少人红眼,花如君是个病秧子也是人尽皆知的事。谁不想趁机分一杯羹!
花明城要了铸剑权,将花家堡接手,那也是为了花家堡能够扬眉吐气。
谁知花如君不识趣,一直死咬着不放。
沈墨依见屋外没了动静,立马倒头就睡。
刚刚花明城呱啦呱啦说一大堆,听的她直犯困。比教书先生催眠还管用。
不行,她得睡个回笼觉补补!
彦王府那边,竹风收到消息,立马向南宫楚彦汇报。
“王爷,人已经安带出来了。”
伏案执笔的南宫楚彦听了,放下手中依旧蘸着墨水的毛笔。
“好!我们暂且不要和他联系。”
“是!”
竹风等着南宫楚彦说下文,南宫楚彦却不再吩咐,重新执笔写字。
竹风出声试探性的询问:“王爷,王妃那边?”
南宫楚彦抬眼看了竹风一眼,出声道:“本王已经派人去了,跑不了!”
“是!”
“啊欠!”睡梦中的沈墨依冷不丁打了个喷嚏,翻了个身,难道谁想我了?
花明城给她一天时间考虑,不,给花如君一天时间考虑。沈墨依心想,她又不是花如君,哪用得着操那么多心,考虑什么!先混过这两天再说!
沈墨依瘫在屋里瘫了一天,也没人来打扰她。真的是太无趣了!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沈墨依都准备直接开溜了。
脑中忽然闪过南宫楚彦那张冰冷的脸,沈墨依不禁连连摇头,算了算了,还是别惹那位阎王发火了。老实待着吧。
沈墨依决定一瘫到底,这群花家堡的人也不过如此,那个花明城竟然真的一天没出现了!
除了一天三顿有人送饭,院子里就没见过活人!
沈墨依不禁想着,那个花如君到底得有多大的病,才让花明城对他如此放松警惕?
也不知他们把人藏哪去了?有机会得打听一下。
第二天,花明城准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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