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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君重新开启了泡药浴、喝药、针灸的生活。

白玉也不懂医法门道,只觉得取个毒又麻烦又有风险,耗时耗力太难了。

花如君泡药浴,他总不能厚着脸皮跟进去,每次都在院子里等着。待花如君泡好了穿戴了衣衫,才进屋照着他所说的穴位扎针。

为什么不是花如君自己扎?因为花如君自己的视觉与别人的视觉有偏差,行针下去的位置也有所误差。

白玉本来就脸皮厚,在正视了自己的内心后坦然了许多,有时候还会出口调戏花如君几句。

花如君知他爱开玩笑,也只是笑笑。

“花堡主,这些药到底有没有用?”

白玉已经不知多少次发出这样的疑问。他不是不相信花如君,而是不相信沈墨依。

白玉搅着手中的药碗,提议道:“要不然,你这次药用完,停一段时间再试另一种药?”

花如君接了药一口喝完,与他而言,多苦的药,在他嘴里也是没味的。

“今天最后一次行针。若是没有效果,可以停一段时间,还有最后一副药方,迟些用也不迟。”

“好,下午我过来给你扎针。”

白玉接了药碗离开,花如君突然叫住他,“白玉!”

白玉遂停下看他:“怎么,还有什么事?”

花如君遥望门外天空,出声道:“年关将至,你可有亲友要去拜访?”

白玉一个潇洒耸肩,“不用,我自小无父无母,师父几年前病逝,再无其他亲友。”

花如君轻声应了一句:“嗯。不耽误你便好。既无亲友,你留在花家堡过年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玉玩笑一句,“我没有钱,住多久都付不起房钱!勉强做做苦力还债吧。”

看着白玉洒脱不羁的大步离去,花如君不禁轻笑,这个白玉,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又似乎回到了最初的那个玉面小生的模样。

下午,家仆照旧备好浴水,最后一次药浴,之后行针,能不能成功去毒,最迟明天就能见分分晓。

浓郁的药味弥漫了整个房间,花如君只觉胸口发热,不知是水温还是药力的作用,胸口越发堵得慌。

花如君探脉,脉搏剧烈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势。胸口发闷快要喘不过气来。

“白玉!白玉!”

花如君下意识的呼唤白玉,他知道,白玉必定自爱院子里守着。

躺在停下睡大觉的白玉听见屋里急切的呼唤声,忙冲进来屋里。

“花堡主,你怎么了?”

穿过层层水汽,就见花如君痛苦的捂着胸口。

“白玉,把银针拿来!提前毒发了!”

许是多日的药物刺激,加速了毒发的进程,现在的感觉,比上次毒发的时候更加强烈。

白玉匆忙去取了银针。

花如君命令道:“照着昨日的穴位扎下去,多扎进一分。”

多扎进一分,更容易刺激毒素,同时也能保持银针在水里不收影响。

多日的练手,白玉对那几个穴位熟记于心,轻车熟路的隔着水准确的扎进了花如君胸口的几处穴位。

花如君的脸色愈发的惨白,是白玉从未见过的白,白玉吓得直叫:“喂喂喂,花堡主,你这样子看着不太好啊。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花如君摇头,气若游丝,“不知道,我感觉体内的毒素在游走。”

胸口愈发闷的喘不过气,花如君极为痛苦的白了嘴唇。突然,一股异样涌上。

“噗!”花如君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黑红黑红的鲜血。

鲜血在药浴中荡开,顿时变得透黑。

花如君顿觉呼吸顺畅,整个身体的痛感减轻了不少:“毒素逼出来了!”

“逼出来了?”白玉诧异之余,又问,“逼出来了?会不会还有残留?”

花如君摇头,“不知道!”那团黑色快要逼近他。花如君遂伸手拔了针,“我先上去。”

花如君刚站起了身,整个人毫无征兆的晕倒。

白玉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他,顾不得多想,将他抱上了床。

“喂!你这是有事没事啊,不是说毒出来了么,怎么又晕了?”

白玉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伸手去探了鼻息,确定还有气,才稍稍放心了些。

好在花如君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些气色,唇色也不像之前那般骇人!

白玉端望着眼前的人,因为连日的用药,比之前清瘦了一圈,更加有种邻家妹妹的娇弱感。

白玉看的心头一软,莫名涌上一股保护欲。这样的娇花,谁不爱呢。

浴水浸湿了的长发,压在身下多难受啊,还是个娇弱的身子。

白玉强迫症犯了,伸手翻动了花如君的身子,将他的湿法顺上了头顶。随后替他盖好被子,自己拿了干毛巾尽量轻柔的替他擦拭着湿发。

唉!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投错胎了。

白玉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花如君,心里满满的惋惜。

再看向床上人的侧颜,越是俊俏,越是欢喜。

白玉不自觉的抬手挑掉他眉眼间沾染的发丝,最后一点瑕疵也没有了,这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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