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走后,孟支书说:“走,咱们到管饭点歇着走。”王正问:“现在剩下的这些要不要我和小刘再去跑跑,能解决几家是几家。”
孟支书:“不用去,你们去了也是白去,剩下这些我刚看了一下,心里都清楚着,这会你们去基本都道地里去了,你们连人家地头在哪都找不到。就听我的,无用的功咱们不做,先去管饭点,咱们再那里等。”
王正听完,想想也是,随即和小刘跟着孟支书往管饭点走去。几个人到了管饭点,大门上却是铁将军把门,没人。
“咦,这不早上我专门打电话通知的,咋还锁上门了。”孟支书有些疑惑,正准备掏出电话,再打一个的时候,只听一句“你们来了。”看见管饭点的婆娘,抱着一捆麦秸快步走了过来。
“不是说今明两天不去地里吗?人都给你安排上了。”孟支书说道。
婆娘走到跟前,边摸钥匙边笑着说:“知道了,订了个机子今早上把前两天收回来的麦子碾一下,这会人来了,正碾着呢。”
孟支书:“那你把门开开,快去忙去,晌午回来做饭不要忘了就行。”
婆娘:“那能忘了,忘不了。”说着,门已经打开,几个人进了院里的正窑里。婆娘笑着又说了句“你们先进去歇着,我等一下就回来了。”王正说:“你快忙去。”婆娘转身往窑洞崖头的场里走去。
也许是多日子不见得缘故,婆娘好像也换了发型,一头齐耳的剪发,快步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对着阳光,满是笑容的脸上黑黑红红,尽是阳光落下的锈色,温暖无比。婆娘的上半身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老头衫,许是因为走的快了点,胸脯上的两团肉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直晃荡,看的刘荣有些眼迷,便不经意的多看了几眼。婆娘开大门锁的时候,因为锁子在大门正中的最上端,她得踮起脚尖才够得着,刘荣看的清楚,婆娘踮脚伸胳膊的时候,老头衫跟着被拉起来,腰上露出一大截白肉,下身穿着的黑色长裤,把个肥润丰满的臀给绷的紧紧的,刘荣甚至能看到包着两瓣臀的内衣勒痕。
婆娘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布鞋,布鞋中间一根扣扣子的布鞋带子,里面没穿袜子,脚脖子的位置许是劳作的原因,是黑黑的印子,刘荣知道在麦地里干活的辛苦,但心里想,至少应该穿双袜子,不然麦芒可是很扎人的哩。
三个人在管饭点的窑洞里休息着,说着话。王正问:“你叫年婆娘给咱做饭哩,地里咋办着哩?”
孟支书:“不要操心,我给安顿了两个小伙子帮忙割着哩。”
王正:“那还好,这婆娘男人割麦没有回来?”
孟支书:“没有,我听说是给捎了一些钱回来,去年过年回来了一回,一般都是年底过年才回来哩。”
王正:“哦,就说一个女滴,地里屋里还是老辛苦哩。”
孟支书:“咱们这你知道,男人不出去打工就没个撒收入,屋里基本上都凭婆娘哩,这家人单一些,年年村上都给帮着哩,你放心好了。”
正说着,婆娘又回来一趟,从做饭的窑里抱出一个西瓜,切了端进了正窑里说道:“昨晌来了个换西瓜滴,换了几个甜的很,你们吃上些。”
孟支书忙紧着说:“你赶紧忙去,我看着招呼。”说着接过婆娘手里的盘子放在炕上,招呼着王正和刘荣吃西瓜。
婆娘转身走出窑洞,孟支书又掀开门帘喊了一句:“你把外衣服穿厚实些,撒都看见了。”只听得婆娘在院里回着喊了一句:“你瘦眼睛就尖的很,看见啥了。”王正和刘荣捧着西瓜呵呵笑了起来。
孟支书看似有些脸红的说道:“外婆娘你看穿滴外叫撒,再热你把里面衣服穿上嘛,刚接盘子才看着直接里面空着哩。”
王正开玩笑似的说道:“你看见撒了,这才是你们岘子村滴新风尚,你当支书哩,引导滴好呀,我咋看对你关心滴很。”
孟支书拿了一牙西瓜,边啃边说:“再不提了,提不成,咱这老骨头还看不惯现在这年轻人,对我关心个撒,不是你俩来了,我几个月都到这屋里来不下一回。”说完,几个人又是一阵哈哈的笑。
一直快到晌午,婆娘再次回来,走到正窑掀开门帘问几个人道:“我给咱压上些面行里不,碾麦滴也要吃哩。”孟支书说:“行哩,忙天,就简单一些,王乡长又不是外人。”婆娘应着放下了门帘。
王正这时喊了一句“你看你压面开了,叫我小刘给你帮忙。”婆娘在外面回了一句“不用,能行哩。”孟支书笑着说:“农村里婆娘劲都大着哩,你再不要管。”
刘荣听王正这样说,便跟着走了出去,走到伙房的窑里问婆娘道:“需要帮忙不?”
婆娘正准备舀水洗洗开始做饭,见刘荣进来问,连连说不用,刘荣只好走了出来。窑里待的闷,刘荣也没有回正窑,而是走出院里,到婆娘家的场里转了一圈,见满场都是摊开的麦子,碾场的人开着手扶四轮拖拉机,拉着一个石头碌碡绕着摊开的麦子转圈碾着。刘荣随意的在周边走了走,各家的场上都堆有收回来的麦子,但开始碾场的只有婆娘一家,心想,这婆娘家里虽然人少,但收麦子的速度还算是最快的。
走了一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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