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天下午,刘荣去了广场周边的胡同里转悠,在胡同里,他看了很多以前留存的点滴,后面还去了琉璃厂那块,研究了一些古董,但也没买啥,主要是怕上当。
逛完胡同,刘荣去了离广场不远的“老舍茶馆”,他的印象里,觉得“老舍茶馆”应该是有点名气的,但是这一趟,这个老茶馆也没给刘荣留下啥好印象。
商业气息太浓,里面基本就是个茶话会+吃货待的地方。
门口一个上了年级的小二,热情的导引着路过的每一个人,进了店,有两层楼,上下楼的中央有一个舞台,舞台上有个说书的正在卖力,然后是卖茶、卖饭。
刘荣研究完这里的菜单,要了半只烤鸭,想着烤鸭听说是聚德有名气,但是在哪里又不知道,既然来北京了,总得吃一口吧,于是就干脆在这吃了。
烤鸭上来了,刘荣吃了几口,觉得这烤鸭虽然是半只,也没多少份量,至于味道嘛,跟在老家西川县城里的烤鸭也差不多,好像还没西川县城里的好吃。
吃了烤鸭,刘荣也没心思听台上乱哄哄的说书,转身就出了店门,一个人背个手,像个老干部一样,慢慢的往自己住的那家民宿走去。
本来刘荣还计划在北京溜达几天,晚上的时候,他还研究了集散中心的北戴河两日游,费用是220元,也在刘荣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可是,就在这天晚上,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却让刘荣做了赶紧闪人的决定。
啥事呢?北京市电视台当晚播放了一条要降雨的新闻预告,而且是连续降雨,雨量还特大,好像还发布了什么颜色级别的预警,刘荣已经记不清了,总之,觉得应该会有水淹北京城的感觉。
刘荣看了新闻,心里想着,还是赶紧走吧,这万一城里的水大了,到时候走可就不太好走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刘荣就研究了回去的方式,飞机、火车、汽车,都看了一遍,发现竟然有直发到西川县城的汽车,刘荣如获至宝,赶紧的在网上买了当天下午的车票,按照发车时间,赶到北京汽车西站,坐了这趟班车。
一上车,刘荣瞬间有一股亲切的感觉,因为这车上基本是西川县的人,车也是西川县客运公司的,跑班车的司机和老板也是西川县人,大家说话的口音都一样。
车子在下午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准时发车。
刘荣坐在班车上,在快要出北京城的时候,果然天上下起了雨,但是下的还不是很大。
当天晚上一晚上,第二天一个白天,一直到又是下午六点左右的时候,班车终于到了西川县城。
整整差不多跑了一个整天,虽然是卧铺,中途也休息了好几次,刘荣还是觉得腰酸背疼,下了车,直接回了西川县的家里。
到家之后的第二天,刘荣在新闻里看到北京大雨如注,好多街道都遭了水淹,然后车站,包括一些公共交通工具部停运,刘荣心里惊叹,自己也是傻乎乎的就觉得应该走,结果这感觉还真准。
在家休息了大约三天后,刘荣十天的假期也就结束了,该回西塬乡上去上班了。
告别了父母,刘荣又坐上了去西塬乡的班车。
到了乡上,刘荣找了张书记,销了假,又报告了休假十天期间自己的动向,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天晚上,乡上的李部长喊了几个人,跑来刘荣的房间瞎起哄,说是要祝贺刘荣休假期满,胜利归来,身体健康,还能上班。
刘荣也是哭笑不得,知道这帮家伙无非就是想要个吃喝,于是便在街上的一个酒店给安排了一桌。
这一晚的这桌饭,可是把在场的人都吃嗨了,一直到后半夜,人家酒店早都关门了,老板可能考虑这一桌是乡上的人,所以也没好意思打发他们,就只是留了门,自己则坐在另一间包厢里迷瞪起来。
刘荣和李部长几个人,吃着、喝着,到了后半截子,竟然眉飞色舞的跳起来,唱起来。
天快亮的时候,这场酒局才算终于结束,出门的时候,刘荣叫了早已在包厢睡的啥也不知道的老板关门,老板醒来后看了看表,苦笑着说道:“关啥门啊,这开门时间也到了。”
刘荣虽然喝了酒,但是这个时候也清醒的差不多了,抱歉的冲老板连说了几声不好意思后,拽拽拉拉的催着其他人赶紧出了人家的店门。
几个喝的歪歪斜斜的人,跌跌撞撞、喊喊叫叫的走在西塬乡的街道上,迎着清晨的薄雾,一直往乡政府走去。
到了乡政府的大门口,大门却紧锁着,喊叫了半天,没人开门,刘荣分析,应该是门卫这时候恰好去厕所上厕所了。
但是其他几个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一个推着一个,开始翻门进院子,刘荣也拉不住,最后也只好跟着翻大门进了院子。
这天早上的早饭,包括刘荣在内的这几个人一个人都没去吃,吃完早饭,乡上召开了一个小规模的工作推进会,文书挨着房间去叫人,但是这几个人的房间门一个也没敲开。
西塬乡的张书记在会上大为光火,总共十几个人的会议,五六个都不在,问文书人都干啥去了,文书说,应该是不在乡上,敲门都没人。
张书记喊道:“马上给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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