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昭在乡下养着,实实在在是个废物,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更不会凫水。”
许雨筠捂着嘴笑:“而且你看她今日接风宴上的打扮,穿金戴银,庸俗极了,完就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土包子。”
紫竹摇头,面色慎重:“接风宴上,她可是轻轻巧巧解决了小七对她的刁难啊?”
“她用的是什么蠢笨方法,粗俗不堪,就是个泼辣的地道村姑!”许雨筠很看不上那样的方法,打得人血肉模糊,太粗鲁了。
许承崇补充道:“不是她解决了刁难,是夫人懒得跟她一般见识,放过了她。”
烛火摇曳,许雨筠睡得很沉,紫竹看着女儿安静的睡颜,吩咐身边的木香:“你差人去漳州一趟,查一查她这些年学过什么,做过什么,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