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学女工。”
“啊?”许雨锦扁着嘴,小脸又继续垮下来,扯着许志高的衣角哭诉,抽抽噎噎道,“父亲您看看,母亲,母亲怎么这样,这样对我?”
眼泪跟琉璃珠子似的往下掉,许志高态度坚决道:“这个家里我还是做得了主的,锦儿还小,哪里需要学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依我看,晚两年再提也不迟。”
程昭冷静看戏,小七不上进,自然以后有苦果子吃。
料想她小时候在漳州,嬷嬷很少让她做粗活,但在学习方面从没松懈过,日日都陪着她背医书毒经,要她见人见事,不许怯懦娇气。
不过这些事都算是过去了,她只期待有一天能把这边的事解决了,接师父过来,好好地过日子。
吃罢饭回听竹院,惊蛰为她提着灯笼,走到人烟稀少处才低声道:“小姐,夏至说要见您,不过这一次的地点不是在听竹院,而是在红梅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