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有异,姬仇急忙将那女修士放了下来,转身一看,愕然咧嘴,裤裙已经给人家扯到脚踝了,时逢夏日,衣物都少,里面的亵裤也往下褪了半尺,好一个欺霜赛雪,好一个非礼勿视。
姬仇何曾见过这般情景,免不得心慌气短,忐忑惊慌,环顾左右无人,急忙蹲下身想要将女修士的裤裙还归原位。
就在此时,女修士竟然醒了,不是被颠醒的,而是头部碰到青石给痛醒的,一阵剧烈咳嗽,吐出了些许湖水,缓缓睁眼之时恰好看到姬仇蹲在自己身侧意图非礼,情急出手,给了姬仇一记耳光。
“你……”女修士本就有伤在身,气恼激动,一句话不曾说完便再次晕死过去。
女修士虽然萎靡虚弱,但她修为精深,这一巴掌直接将姬仇给打懵了,待得回过神来,却发现女修士已经晕死过去了。
短暂的错愕之后,姬仇手忙脚乱的将那女修士的亵裤和裤裙穿好,重新捆扎了腰绳,这么一折腾,也就不敢再倒背了,找了处陡峭坡地,将女修士头下脚上的放了,正摁反压,一通折腾,女修士再度吐出不少清水,虽然不曾苏醒,却恢复了呼吸。
待得女修士恢复了呼吸,姬仇便有心检查其腹部伤口,但想要检查伤口就必须解开人家的衣服,先前给女修士穿裤子已经让人家误会了,若是此番解扣子的时候女修士再醒了,他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踌躇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动手,俗话说患不避医,救人要紧,顾不得太多了。
想到此处,小心出手,先试着往上撩,束腰太紧,衣摆太长,不成,只得解扣子。
于是就解扣子,外衣解开,再解中衣,只剩肚兜儿,不解了,歪头检视,伤口甚是森长,足有一捺长短,虽然此前遭受湖水浸泡,此时仍在向外渗血。
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姬仇歪头检查女修士左肋伤口时,女修士竟然又醒了,此番倒是不曾动手,在露出气怒表情之后又晕了过去。
见此情形,姬仇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彻底完了,就算能让女修士相信他是为了救人而事出从权,女修士也不会放过他了,什么都看了,人家以后还怎么做人。
叹气过后,尝试撕扯外衣为女修士包扎伤口,外衣坚韧,扯不碎,只能解开扣子撕扯中衣,撕扯的同时暗暗祷告,可千万不要再醒了,不然轻薄非礼的罪名就彻底坐实了。
还好,女修士没醒,姬仇为女修士简单的包扎了伤口,然后背着她往回走。
先前跑的太急,好生乏累,此番背了女修士没走多远就感觉体力不支,于是便高声呼喊,想要召了姬浩然等人前来接应帮忙。
但喊了许久也不见三人来到,无奈之下只得走一段儿歇一段儿,中途休息了好几回,方才回到先前歇脚的树林。
尚未回到歇脚之处,姬仇就听到了驴叫,叫声很不正常,呜啊,呜啊,很是凄惨。
急走观望,待得看清远处的情景,瞬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条粗大的巨蟒正缠住了毛驴,将其勒倒在地,试图捕食吞噬。
“怎么又来一条?”姬仇惊恐莫名。
短暂的错愕之后,姬仇回过神来,先前他往湖中救人,姬浩然等人高声呼喊,投石扔砸,引走了一条,但是当他游到岸边时却发现巨蟒正在岸边等候,当时他还疑惑巨蟒怎么来的这般快,现在想来姬浩然等人引走的应该是另外一条,换言之巨蟒共有两条。
原本拴在树上的三匹马都不见了,不问可知是被姬浩然等人骑走了,姬浩然等人绝不会扔下他不管,骑马先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为了躲避巨蟒追赶,如果甩掉了巨蟒,三人不可能不回来找他,难不成除了先前白鹤啄伤累死的一条和眼前的这条,还有第三条巨蟒?
眼见毛驴叫的凄惨,姬仇顾不得多想,放下女修士壮着胆子急跑上前,端起正冒着热气的汤锅冲着巨蟒泼了过去。
可能是烫到了巨蟒,也可能是烫到了毛驴,一身嚎叫之后,毛驴奋力挣扎,摆脱了巨蟒的缠绕,一瘸一拐的往西跑去。
巨蟒翻滚嘶叫,也不曾前去追赶,姬仇惊惶的抓过自己的包袱,拎着铁锅追上了毛驴,又拽着它来到女修士旁边,他本想将女修士送上驴背,见毛驴瘸拐,便不忍心,只得将包袱和铁锅搭上驴背,背着女修士,牵着驴,往西跑。
姬仇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背上的女修士一动不动,跑出老远也不见**动弹,便放下试探鼻息,还好,还有气儿,也亏得此人修为精深,若是换做寻常人等,便是没有伤重身亡,也要被他给折腾死了。
担心巨蟒来追,便继续往西移动,一直跑到再也走不动了方才停了下来,依着大树大口喘气。
在他大口喘气的同时,毛驴也一直在哼哼,它受惊过度,惊魂未定,好在腿脚没有受伤,活动之后已不似先前那般瘸拐。
短暂的喘息之后,姬仇又去试那女修士鼻息,女修士的鼻息异常微弱,浑身冰凉,伤势垂危。
急切的思虑过后,姬仇往近处找来了干草,点燃篝火为女修士取暖,虽然夏天气温很高,但正常温度远不足以为女修士取暖,必须生火。
生起篝火,又自包袱里取出伤药为女修士敷了,本想再烧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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