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扑?难道是因为毛发不够浓密吗?还是说屁股不够红润?”陈理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妖怪间混种还是挺普遍的,又不是动物有生殖隔离。”柳观狸解释说:“除了亲缘比较近的种族会出现混杂双方特征的后代,一般就看父系血统和母系血统哪方更强势了!不过鸽子是很专一的,很少听说它们有绯闻……”
“鸽子是一夫一妻制,伴侣关系非常稳定。”叶千丝及时进行了科普。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我觉得它们挺开放的!”
“嗯?你小子这话有意思啊!”
鸦白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个鸟,对别人的好意不会拒绝啦!”
“说清楚点,什么鸟?”
“……我是说寂寞得太久了,只有别人对我好我就不敢令对方伤心,我怕会回到以前那种没人陪我说话的生活!”
“所以你对鸽子妹妹都是来者不拒?”陈理的声音变了,变得紧迫起来。
“我看着体型大,其实那时候她们都比我年纪大啦!是鸽子姐姐不是鸽子妹妹!”
“靠!你还开大车?”
“其实我只想和她们说说话,不知怎么的她们老是说着说着就喊热,接着就问我床软和不软和……”
“!”陈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胸膛起起伏伏脸色账成猪肝模样。
“这个,你还是说说盒子的事情吧!”杨静如脸色微红,赶紧把话题掰回来。
“我就是在说盒子的事情啊!”
陈理吐出一口浊气,重重拍在鸦白肩膀上。
“这次只要你没犯大错,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
“啊,这个……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陈处长您的?”
“改天带我去鸽子群里逛逛……”
“那是鸽子群不是窑子群!”柳观狸懒得挑了直接从手边拿了一本词典砸过去:“你是不是把鸽子和流莺弄混了!”
“老莺吃小鸡……啊啊啊啊!”
柳观狸开启连击模式多管齐下,把陈理打得惨叫不已。
鸦白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拯保处处长心惊胆战,对拯保处的地位排序有了新的理解。
“回头想想,那段时间是我过得最快乐的日子!无忧无虑,还可以敞开心扉……”
“我觉得你只是单纯地喜欢别人对你敞开胸怀!”陈理重新坐好,只是脸上多了几块淤青:“巧了,我也是!人与人之间就应该坦诚相见,一丝……隐瞒都没有!”
鸦白摇了摇头,郑重地说:“肉体的欢愉是浑浊的,是短暂的!当你被欲望支配身体的时候是不是头脑一片空白?除了渴求对方的肉体就什么都思考不了?我追求的绝对不是这种快乐!如果把这些当成妖生最宝贵的记忆,连我自己都觉得太悲惨了啊!”
“你突然这么哲学搞得我好像很低俗的样子,明明乱搞男女关系的是你啊喂!”
“当你真正欢喜的时候,是走路也欢喜,吃饭也欢喜,就连上厕所都觉得今天撇的条条特别圆!”
“这是吸毒了吧!”
鸦白奇异的比喻让众人一阵恶寒,如此别出心裁的感受确实只有当事人才清楚,陈理自叹不如。
“真正的痛苦也正是从欢喜之中诞生的。你欢喜着它的欢喜,它却不知道你的欢喜,这就成了你的痛苦。”一股忧郁的气质笼罩着鸦白,配合异常的白色羽毛活脱脱就是韩剧里把叹气当台词的忧郁小王子。尤其是那富有感染力的话语,简直就像抽出灵魂的一部分让你品尝。
“我有点理解为什么鸽子姐姐都爱心泛滥了。”
“的确是很深的人生感悟呢!不是经历过创巨痛深的人生说不出那样的话!”
“咦,只有我觉得他不知所云吗?什么玩意啊,爱她你就跟她表白啊!滥交换情深是什么操作?”
“如果我有陈处长那样的勇气就好了!”鸦白显得越发忧郁,似乎回想起往事的过程让它又找回了当时的心情:“为了回避它,我放纵自己接受别人的感情,企图用肤浅的快乐来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