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娶妻?”惠仁太后简直难以置信,她指着花惊羽,“你可是喝醉了?你知道你现在说什么?”
“太后娘娘,我是花惊羽,是花家的少爷,是您最疼爱的孩子,我没有醉。今日太后娘娘您寿辰,您就促成了两对姻缘佳话,我看着心里实在羡慕,厚着脸皮也想求一位妻子!”
花惊羽求妻?
西林沐默默地退到晏漓身边,今天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比一个乱。
“你?花惊羽?朕可是听说太后娘娘为了给你张罗亲事,那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你花少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知道闯祸闹事,坚决不娶妻生子,怎么,你转性了?”赢帝冷笑一声。
赢帝不喜欢花惊羽已久,最近花惊羽倒也没有做出多大出格的事情来,不过要求娶妻,倒是让人很意外。
“回陛下,惊羽毕竟已经早过弱冠,看着太子王爷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惊羽也是十分羡慕,自然也就斗胆,想要向太后和陛下,要一份赐婚!”
惠仁太后揉着头,无奈地笑着。“你和芊芊,是哀家心头最放心不下的孩子。芊芊今天晚上长大了懂事了,哀家心里头高兴,你……你也开始变乖了?你别只是凑热闹,觉得好玩,求了婚事,明日酒劲儿过了,就反悔了?”
“太后,怎么会呢?我求的是高门贵女,又不是小宫女,我是求来作为花惊羽的妻子,如何说反悔就反悔呢?您放心,我花惊羽不求什么好日子,您若是怀疑,明个儿我就可以把她娶进门!”
花惊羽不愧是太后面前的红人,说话做事一向大胆。
能说出这番话的,也就只有花惊羽花少爷了。
“皇帝,你听听,明个儿就要成婚!看来这泼猴还真是动真格了。唉,今天到底是个什么黄道吉日啊,一个个的,都在哀家这里要姻缘,哀家倒变成月老了!”
惠仁太后这么一说,众人皆笑。
太子识趣,上前将滕万柔带下堂,与他同坐。
君无戏言,婚期都定下来了,这下滕万柔是太子妃的事情,是不争的事实了。
欧阳惜萱盯着两个人的背影,她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挣脱开兄长的手。
“你要干什么?”欧阳太尉低声呵斥着。
欧阳惜萱却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兄长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我做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是吗?”欧阳惜萱端起欧阳太尉面前的酒杯,仰头就喝掉。
酒太烈,对于她,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她对什么花惊羽娶妻一点都不感兴趣,她都想好了,今夜,她要去晏王府,要找世子妃,大醉一场,她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惊羽,到底是哪家厉害的姑娘能把你给收服?朕和太后都十分的好奇!”赢帝摸着下巴,原本以为今日太后寿辰会和往日一样无趣,却不想惊喜连连。
“若是陛下和太后允了微臣这桩婚事,儿臣日后定洗心革面,再也不闯祸,为大周为陛下为太后效力!”花惊羽跪在地上,毕恭毕敬,与往日花少天差地别。
“听听,今个儿不遂了他的愿,指不定还要闯出什么祸事来!”惠仁太后指着花惊羽,脸上却笑开了花。
“你说吧,只要是家事干净,是好姑娘,朕和太后,会答应你的。”赢帝笑着,心情甚好。
晏漓看了一眼西林沐,西林沐不懂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眼神试探着。晏漓叹息一声,抓住西林沐的手,“你要知道,皇帝在上,有些事情,也是无能为力。”
“啊?”
西林沐本就思绪混乱,听晏漓此番话,更是不明所以,莫非是说太子和滕万柔之事?
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花惊羽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请陛下和太后做主,允诺微臣与欧阳太尉之妹欧阳惜萱之婚事!”
欧阳惜萱手中的酒杯,就这么倒了。
她抬起头,迎着花惊羽挑衅的眼神,只觉得晴天霹雳。
“欧阳惜萱,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得罪本少爷,你付出的,是一辈子的代价!”这是今日开宴前,花惊羽对着欧阳惜萱说的最后一句话。
欧阳惜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与花惊羽打了多少次,对骂了多少次,什么时候会放在心上过。
却不想,一语成谶。
花惊羽,他是故意的,他要娶欧阳惜萱回家,然后,慢慢折磨她。
真是,一个打击比一个大。
“欧阳太尉?”赢帝微微吃惊,朝着欧阳家瞧去,“哦,是那位身手很好的欧阳小姐?”赢帝对欧阳惜萱也有所耳闻,对惠仁太后道,“是个好姑娘,身手很不错,很适合管教咱们这位花少爷。”
惠仁太后蹙着眉,“花惊羽,你是哪里不对劲吗?哀家怎么记得,前些日子,你专门在哀家面前提到过这位欧阳小姐,不是被你说得,很不堪吗?今日你又要……”
“太后娘娘,赵淑妃要把我心爱的姑娘纳入王妃的候选人,微臣也是着急啊,便……耍了一个小聪明,将她的名字,就这么划出去!”花惊羽笑着,很是坦白。
“哦,敢情你是在利用哀家啊!你个臭小子!”惠仁太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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