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晏王府……”
晏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规矩的给晏王妃行礼,“母后大人,儿子精力实在不盛,怕误了洞房吉时,儿子先去了,辛苦母后操劳待客!”
于是头也不回的,便隐去了身影。
“漓儿!”晏王妃恨铁不成钢,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宅心仁厚,不然也不会在六岁做出那样的选择!不行,儿子不管,她这个婆婆,非要治一治这个儿媳妇不可!
晏漓身边只跟着一个楚尙,在月色中兴步徐走。
他入病以来,府中一向素雅着色,何曾这般的大红大紫过?
不过一派喜庆,倒也让人心绪热烈起来。
脑海中总浮现花轿明阳下,那个倾国倾城的酣睡少女。
走着走着,便到了新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