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很软,完没有了平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只剩微微哼出气声,又软又乖。
撑了一路,沈隽意终于忍不住也被他勾起了发情期,手掌发烫握着他手臂将人抱起来,替他擦后背。
那大片纹身仿佛更加鲜艳,随着他呼吸一颤一颤,看沈隽意眼神里几乎冒出火,忍不住低头吻住他微张嘴唇。
拉灯
一般oga发情期去都很快,无论是用抑制剂还是暂时标记,都很快见效。
傅清疏积压了十三年发情期一朝溃散,就如同一个决堤大坝,汹涌让人无法招架,昏昏睡睡怎么也没见平缓。
沈隽意担心拍拍他脸,从下午三点多到天色漆黑,屋里遍布两人信息素交融气息,以及看不太真切,他身上抓痕。
那些痕迹已经不再渗血,却还是火辣辣,沈隽意低头看了眼,想起傅清疏抓他时候,浑身战栗样子,低低地吸了口气。
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发情期一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活火山。
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痛苦。
尽管已经被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身体还是滚烫,丝毫没有被标记过安适。
颈后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了,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了,只能一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话他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缓解。
沈隽意给他换了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无意义软哼,心都要化了。
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了点水,伸出手摸了下他眼角,低声说“你也是喜欢我,对吧。”
傅清疏没有回答,睡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头发,又捏捏他通红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快点喜欢我吧,傅教授。”
再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一伸手忽然僵住了。
手臂上青青紫紫指痕让他意识瞬间回笼,他猛地坐起身却又脱力摔了回去,腰又酸又疼,软使不上力。
傅清疏躺在床上喘了两口气,在脑海里回忆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制药厂,见到了傅正青,然后。
傅清疏猛地睁开眼,打量了两秒才发现这里是招待所,拧眉转过头,看见床上除了他之外没有人
那他
“沈”
傅清疏一开口瞬间僵住了,嗓子沙哑像是被塞了几十斤滚烫铁砂,浑身上下也如同被拆卸过一遍再重新装上。
他撑着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了。
后颈腺体有点疼,他伸手摸了摸,有被咬破吼结痂,他颤了颤手指,感觉口中有股尚未消散血腥气,不像信息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掌侧,有一个咬痕但不是很严重,他昨天咬了谁
傅清疏没来由地有些心颤,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彻底标记了,那人把他清理很好,干燥又清爽,还换了衣服。
他撑着手,揭开被子下床,差点摔在地上。
“你醒了”沈隽意打开门就看见他险些摔在地上,忙放下手里东西跑过来将他抱着放在床上,轻道“还难不难受”
傅清疏盯着他眼睛看,没有接话。
沈隽意也迎上他眼睛,在那里头发现了克制、发现了隐忍还看见了挣扎,以及残存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
“昨天你在制药厂被影响,这里没有抑制剂,我”沈隽意顿了顿,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为自己开脱,停了一会直接半跪在他身前,捧着他手,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随你让我怎么都好,我认。”
傅清疏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连手也没抽出来,只是看着他眼睛问“打开生殖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