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王睿点清宗内所有具备战斗力的人,然后齐齐赶往慕枫城。
这次会战意义十分重大,假如能够获胜,便可一举平定俯州境内的西北角,真阳宗将一举跻身三流宗门,凌驾于古雁门之上。
唐居正昨夜接到消息,早早就带着族内几位长老在门口守候,不多时果然见到王睿以及苏林等人赶来。
“哈哈、老朽有失远迎,还望王宗主见谅,快请入屋就坐。”唐居正脸上洋溢起由衷的笑容,立即上前相迎。
“唐族长不必客气。”
王睿点了点头与唐居正并肩而行,他们进入族内大殿,各自入座,很快有族内侍女上茶。
“情况我已经是知道,唐家有此罹难实乃我之过也,这次还有赖王宗主,以及各位长老出手相助,唐某无以回报,十分惭愧。”
言至于此,唐居正不由面露愧疚。
假如他答应赵钧庭的提亲,今日也不会降临如此灾难,说到底也是他的原因。
他虽然惭愧,但却并不后悔,哪怕今日若有不测,导致唐家灭族的话,当日的选择也依旧不会改变,这才是唐家子弟该有的傲骨。
“唐族长言重了,唐婉茹现在是我真阳宗的弟子,此事关乎于她,我虽然不才,但也知道休戚相存的道理。”王睿郑重的说道。
“王宗主如此仁厚,实在是令我等敬佩,请受老朽一拜!”
话落唐居正来到王睿跟前就要跪下,王睿怎么可能受这爷爷辈的大礼,于是立马伸出双臂将其扶住。
“唐族长如此大礼实在折煞我也,快快请起!”王睿激动的说道。
论年纪唐居正与他前世在乡下居住的爷爷相仿,他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何况唐家的危机暗中有他一大半的功劳,这不是要折他的阳寿嘛。
他算计来算计去,无非是想要壮大真阳宗,让真阳宗的名声传遍世界各地,以致名垂千古,在外人看来或许颇为腹黑,但是腹黑不代表他心黑啊。
“爷爷!”
这时唐婉茹急忙上前,内心的歉疚如同一把尖刀,在此情此景之下剐的她再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泛滥。
“好了、唐兄快请起吧,赵钧庭即将率众杀来,眼下当务之急是商榷好对策。”苏林见状也上前抬手扶住,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唐居正深深点了点头,站起身后他再次感激道:“老朽一时昏聩,让王宗主见笑了。”
王睿摆了摆手,待众人再次坐下后,他说道:“据可靠的消息,赵钧庭这次带领五百古雁门弟子,来势汹汹,单凭我真阳宗,以及众位唐家高手也难以敌对,所以我们还需要其他帮手。”
“不知道王宗主有何高见?”唐居正想了一会,不明其意的问道。
“慕枫城内大小家族众多,而论底蕴实力,当属唐家和朱家,因此我还希望唐族长能够摒弃前嫌,与朱家齐心勠力,共御外患。”
王睿对此直言不讳,唐家与朱家多年来仇恨已深,彼此都将对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而后快,但现在情况不同以往,想要存活,只能团结,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这……”唐居正听说后不禁犯愁起来。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家因为利益问题,历代以来都是仇恨抱怨。
唐飞宇其人心胸狭隘,唯利是图,自他继位以来更是将两家矛盾屡次恶化,关系就变得更为严峻。
虽然其中与他的干系不大,但他毕竟是唐家的人,现在更是成为了族长,就算他放低身份上门请求,对方也未必理睬和答应啊。
“王宗主想来对于我唐家和朱家的关系知道不多,如今我唐家有难,他们恐怕已经是喜出望外了,又怎么会为了我唐家而得罪赵钧庭呢?”唐居正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十分遗憾。
“这事唐族长无需担心,本宗主已经是派人前去通知朱段施,想来他还是愿意卖我数分薄面的。”王睿微笑着说道。
赵钧庭的前来,可谓是牵一发而引部,朱唐以及所有城内其他家族,包括城主杜飞雄,都与他共存一线了。
现在整个慕枫城草木皆兵,天时地利人和兼具,只等他进来,便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
就在众人继续商讨时,只见一名唐家家丁走了进来,他单膝点地,埋头拱手,恭敬道:“族长、朱家家主朱段施带人前来求见,说有要事协商。”
“哦?”唐居正双眉下意识的挑动,他望去面带笑意的王睿,于是赶忙说道:“快请!”
不多时、只见朱段施带着朱淑怜,及族内其他长老相继走了进来。
“唐族长。”朱段施站直如同一杆标枪,对着唐居正拱了拱双手,算是见面打招呼了。
“朱家主、还有几位长老,还请入座。”唐居正微微颔首,抬手示意入座。
见朱家众人入座后,唐居正略带试探意味的问起,“未知朱家主今日造访,是所为何事?”
朱段施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如此回道:“实不相瞒、我受王宗主之委托,知道唐家即将面临灾难,今日特此前来相助一臂之力。”
正如当日朱淑怜所说一般无二,果然会有这样的结果。
尽管他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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