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矿开采步入正轨,许浮生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研究其他的生意了。
虽然目前这个小小的铁矿还看不出它的价值,可随着日后开采量的增大,相信会有大作用的,一向对财富有种特别敏锐感觉的许浮生默默想着。
许家还有一个布店和药铺,要改个名字,布店也不能只卖布了,要换点新奇的衣服来卖。
自己就算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的。只要把前世那些女装样式画下来,加工一下,相信这个时代的女人们一定会尖叫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代能不能接受,而且就算制作衣服也要符合品味,相信买的起这种衣服的肯定都是那种非富即贵的女人们,设计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一品,你知道咱们并州府有没有什么设计大师呀。”许浮生对着跟在身后的许一品随口问道。
“啊,少爷,什么设计大师呀。”许一品略带发懵的问道。
“能设计衣服样式,指导工人加工的,我要比较有品位,最好知名度比较高的大师。
我想把咱们的布店改卖衣服,顺便把店铺改造一下换个名字,就叫京东衣品吧,你觉得怎么样。”许浮生天马行空的说道。
许一品一脸懵逼的听着,略带的疑惑的道:“少爷,我们布店生意还可以呀,为什么要卖衣服?我听说晋阳城里倒是有一个做道袍的师傅,不知道算不算您说的大师。”
许浮生不置可否,摆了摆手道:“算了,问你也问不出个什么,等我回去问婉宁吧,女人对这方面应该有兴趣的。”
一旦进入工作状态的许浮生是着魔的,回到并州府的许家都未进家门,就赶到了白家,找白婉宁商量他的京东衣品发财大计去了。
白婉宁看上去永远都是那副大气端庄,平静从容的样子,她前两天听许家的人说许浮生去了许家的矿洞,在那里呆了有十多天。
她是实在无法理解许浮生对于财富的热心,在她眼里到没有什么士农工商这一类的等级划分。
毕竟任何一位大修行者哪一个不是富可敌国的,只是有点不太能接受许浮生的这种狂热。
当然她也不会去阻拦,她性格本就淡然,一切于她而言无非都是一种手段,一种选择罢了,万事万物到了极致,都也是修行。
许浮生才不管白婉宁到底在想什么,跟白婉宁相处,虽然他还无法接纳她对于另一个灵魂的感觉,但也不会排斥就是,白婉宁的大气相反让他很是欣赏。
虽然对她的来历依旧好奇,但当下也懒得去追根究底,在他认为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不等白婉宁开口,许浮生即先开口道:“婉宁,我想问一下,如果,我说如果哈,我研发一种长裙样式,你们女人会不会喜欢。”他一边说一边找了个笔简单勾勒,形象的描述道。
只是他的画技实在不敢让人恭维,白婉宁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直接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浮生看着自己的那个画功难得老脸一红,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做衣服特别有名的大师,就是那种只给达官贵人服务,但特别有名那种。”
这个时代自然没有服装设计这种专门的学科,他也只能尽可能的用他自己的理解描述。
有点不太知道该如何描述的许浮生费力的解释着:“就是那种只要是出自他手的东西都特别精致漂亮,那些名媛贵妇们都以穿他设计的服饰为傲。”
白婉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你要找一个艺术大师?比如像画圣吴欢那样的大师?”
“对,就是艺术大师,这画圣吴欢是什么人?”许浮生不耻下问。
白婉宁轻声道:“画圣吴欢应该是圣元王朝第一个以画技入道的大师级人物了吧,传说他从5岁开始学画,30年只画一个鸡蛋,在35岁的时候一朝入道。
从那之后他只要落笔即可引发天地异象,他的任何一幅画都可被列为当世奇作。
据说他所画的任何东西都比原物都要形象,王朝不少达官贵族都以拥有一副他的画作为炫耀的资本。只是这些年听说吴欢已经很少为别人作画了。”
许浮生啧啧称奇道:“这么神奇,连画画都能入道,不是说一般都是以武入道嘛。”
白婉宁温婉一笑,如绽放的莲花一般,柔声道:“那只是普通人的误解罢了,其实所谓入道只是一种说法罢了,任何事物修行到极致自可登堂入室。
所谓道,说玄很玄,说简单也简单,只是看你对一件事物规则的理解罢了。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哪有那么绝对。
只是一般人很难去领悟,便寄托于靠武力去琢磨罢了,事实上圣元王朝真正能以武入道的人也无非就那么几人。”
被白婉宁一番话说得有点云里雾里的许浮生忍不住问道:“那我们所说的道又是什么,什么一品金刚,俞府这些境界又是如何划分的。不是说修道大成者可呼风唤雨,开天辟地吗。”
白婉宁眉头轻蹙,略微思索的缓慢开口道:“何为道我也无法给你解释,什么万物皆道,道生万物这种解释恐怕只有重玄道庭那位教祖和三十三重天的那些老神棍能给你解释了。
在我理解,道便是规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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