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傻了,回过神后,他咬着牙,一脸愤怒,“死丫头,你故意在耍我?”
所以说女的就是狡诈,就不能给好脸。若不是苏拾身边的人看起来挺凶残的,丁父肯定当场揍她。
一百万飞走了让他心中的怒火不断累计,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对他来说,最好的发泄渠道就是女儿,他恶狠狠地剜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跟我回去。”
过两天他就放出风声,谁家出的彩礼高,就把招娣聘给对方。
丁招娣眼中的光熄灭了,她咬紧下唇,清秀的面容浮现出倔强的表情。她不愿意就这样认命,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带着身份证偷偷离开,到时候录取通知书填写班主任家的地址。
丁招娣能够在父亲的压力下,一直坚持念到高考,骨子里本身就有一股不服输的韧性。
丁父见她没主动跟在他身边,更生气了。他动不了苏拾,还收拾不了招娣?
他大步上前,就要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臂。只是手才刚碰触到她,就像是被刀给狠狠捅了一样,疼痛感从碰触到的地方向身各处蔓延开来,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发出了惨叫声。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迫踩在刀子上,痛得他恨不得以头抢地来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痛楚。
到最后他忍不住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这股强烈的疼痛持续了一分钟后才消失,短暂的一分钟,对丁父来说,却仿佛一辈子那么漫长。他身上的衣服在翻滚的时候,沾染上泥,几乎看不清原来的图纹。黄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渗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苏拾依旧是乖巧的模样,笑起来乖乖的,还格外的甜,“我都跟你说过了,试图纠缠她的话,你和你儿子就会体会上刀山下油锅的滋味,你怎么就不信呢?”
丁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哪里想过自己签的那合同是带给他痛苦的罪魁祸首。
丁招娣手捂着嘴巴,眼泪缓缓流淌了下来,她不敢相信自己想要脱离这个家居然如此容易。
苏拾手拿着那份合同,合同在她手中很快化作了一朵缓缓盛开的花,花的馨香弥散开来。对于没见过世面的丁父来说,这一幕可以说是神迹了。
难道这女孩是神明?就算不是神明,也是实力很强的妖吧?
要是为了一个赔钱货得罪了这样一尊大神,那他们家到时候只怕得在地府里团聚。
虽然丁父很想要钱,但如果连命都没有了,有再多的钱也没用啊。
他连忙摆手,“你走,你赶紧给我走得远远的。”
他内心十分心痛,高昂的彩礼钱就这样没了,这些年白养她了,早知道当初生下她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把她和前几个女儿一样,放马桶里淹死。
丁招娣愣了一下,向苏拾投来感激的眼泪,然后小跑着回到丁家,去收拾她的东西。
丁父不敢看苏拾,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眼底的恨意。
几分钟后,他再次发出了惨叫,这回他体会到了下油锅的滋味了。
苏拾说道:“看来刚刚是你儿子对她纠缠不休啊。”
这不,遭报应了。
她看了下丁父的面相,对方这是一辈子操劳的命,为了儿子劳作一生,等到晚年以后,被儿子赶了出去,在冬天的晚上因为出去捡垃圾,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
苏拾没打算提醒他,这也算是对方的恶报。他淹死了好几个不想要的刚出生的女儿,于是他也以淹死作为结局,一报还一报。
丁招娣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再次出现在苏拾面前的她,还是原来那模样,但精神气已经完不同了,显然带着一股昂扬的生机。
苏拾将她带离开这里,她可以赞助她大学四年的学费,但生活费她得自己赚。虽然她可以包了,但没必要做到这步。若是做的太多,反而容易让人养成依赖她的习惯。
苏拾也准备弄个基金会,专门扶持贫困家庭女孩子读书。反正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有了想法以后,和小师弟关山月提了提,关山月马上帮她找了好几个这方面的人才来帮她。毕竟像苏拾这样懒散的性子,让她把时间都花在这种琐事上,她根本就不愿意。
这种事情交给专业人员就行,她负责打钱。反正也没人胆敢在她面前搞事。
当然了,要是让苏拾知道哪些家境不错的人试图骗扶持金来挥霍的话,那她肯定要送对方一段时间的厄运,虽然不会让她们真的伤筋动骨,但肯定会吃苦头的。
虽然说这些事有专业人员帮忙处置,但一些文件还是需要苏拾自己审核签名的,导致她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和陆吾一起玩游戏了。
等她注意到的时候,才发现,陆吾这段时间睡觉时间有点多。
以前的他,一天大概睡个十小时,其他时都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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