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盛敏离开的背影,黄贯阳愤愤不平,然后问“所以,咱兄弟是被人家给耍了是吗?”说完,黄贯阳就回头去看瘫坐在沙发上的常清,看他那萎靡的样子,黄贯阳拍了他一下,说“行了,都十来年了,有啥过不去的。”
随后黄贯阳仿佛不认识常清般又仔仔细细看起他的脸,常清回过神过来,问他“看什么?”黄贯阳问“你不会真看上那女的了吧?我可跟你说啊,你最好别,这种女的,油盐不进。还是那句话,你找个年轻小姑娘不行吗?”
常清想了又想说“那也得跟人解释清楚吧。”
“跟她解释的着吗?你还真当人家跟你谈了?你除了她一个名字,你还知道什么?人家的事你一点也不知道,人家倒把你摸得底朝天。”
常清一想也是,他跟徐弘也就认识三天吧,算上今天是第三天,结果人家把他前尘过往都挖了过去,而关于徐弘他竟一点也不清楚。常清觉得,他还是好奇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能让徐弘失态到如此地步。想着想着,常清想到了介绍他与徐弘认识的王一寒,雨禾的丈夫。
常清赶回公司已经是中午,王一寒正在午休,常清将他叫进会议室,询问他关于徐弘的事。关于严峰,王一寒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她们三姐妹口中偶尔会蹦出一个f,但因着某些忌讳出现的频率着实不高,现在想来,这个忌讳是不是就是徐弘忌讳呢。
这么回想了一番,王一寒拨通了雨禾的电话,在跟雨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后,顺利拿到了严峰的电话。王一寒将严峰的联络方式给了常清,常清心就提了起来。要打吗,以什么名义呢?被徐弘知道,会不会被骂?徐弘骂人极为难听,会不会招来更深的误会呢?
思来想去,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常清在感谢过王一寒后,还是拨通了严峰的电话。
电话那头起初拒接,在严峰打了两次之后终于接了,然后不耐烦的问是谁,在常清表明来意之后,电话那头的声音都警惕了起来。严峰再次确认到“你是谁?”
“徐弘的男朋友。”
沉默一会儿,严峰说“不可能!徐弘就不可能有男朋友。”
“凭什么不可能?”
严峰再次沉默了,在他所有的打探中,徐弘从始至终都是单身,他甚至窥探过她的社交渠道,在仅有的他能看到徐弘信息的渠道,他都悄悄关注着,但徐弘这个女人太敏感了,发现他在窥视就立马把整个渠道关闭或者拉黑他,直到他再也没有任何渠道能看到她的近况。徐弘啊,不会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你昨天找徐弘什么事?”严峰的沉默,引来常清的再次询问,严峰就确信了他可能真的是徐弘的男朋友,毕竟他们的争吵他怎么会知道呢,除了盛敏,还能知道这种私密信息的,恐怕也就只能是跟徐弘亲密的人吧。
严峰问“徐弘是怎么说我的?”
“她没有提过你。”
“哈哈……”电话里传来严峰的苦笑,严峰说“果然啊,嫌我丢人,嫌我恶心,所以自始至终都没承认过埃”
“你……出轨了吧?”昨天徐弘的问题再次给了常清提示,常清想,徐弘能一下子就反应到这个答案上,应该也是有类似的经历吧。
严峰百口莫辩,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不算吧,我当时确实跟当时的女朋友在提分手,我是在提了分手之后才遇到的徐弘。”严峰啊,还是不肯将自己的不堪呈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分手之后吗,没有呢,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徐弘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追着问“我们就是在一起呢,你能怎么着”,那是徐弘最屈辱的经历,屈辱到想一把抹净,屈辱到用了好几年的光景才从中挣脱出来。
常清问“然后呢?”
“然后碍…然后徐弘就误会了,然后毕业的时候直接离开,我们就断了联系。”
“后来再也没联系过吗?”
严峰再次沉默,然后说“前几年联系过,徐弘不肯原谅我。”严峰啊,一个撒谎精,他为什么避而不谈在徐弘那的侃侃而谈呢,自以为比徐弘发展的好,自以为徐弘是想攀着他,结果只是徐弘在留面子,在徐弘忍无可忍戳穿他的虚荣之后,在知道徐弘赚的是他的几倍之后,严峰甚至提出来让徐弘给他购买电子产品,甚至撒谎隐瞒这些年多个女友的事实。在被徐弘戳穿后,他依然没有清醒,他甚至把前女友给他花钱的经历当做谈资夸耀的说给徐弘,并要求徐弘以他的前女友们为标准供养他。
“喂,哥们,我劝你离这种女人远点,徐弘啊,有精神洁癖,听说她家里不是很清净,所以她对男人要求高的离谱。我还听说她大学以后就没谈过男朋友,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你想啊,多年不近男人,这女的说不定还是个处儿,那心理得变态到什么程度。”
瞬间,常清就轻笑了起来,然后说“啊,难怪她说你恶心呢,原来真的这么恶心啊,确实恶心透了。”说完常清就挂了。常清很是确信,在严峰没有说出口的那些事情里,他隐藏了自己的肮脏不堪,同为男人,这肮脏能不堪到什么程度,他自是明白,只是对于男人来说芝麻绿豆的小事,对女人,尤其是对徐弘这种女人来说,那简直就是道德上的耻辱柱。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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