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方放学时又在门口看见了自己大哥。
说实话,一个来月不见,许文方挺想他的。
可是见到许文东后还是习惯性地摆一张臭脸,皱眉问:“啥时候回来的?”
许文东笑道:“刚回来没两天。”
“我挺好的,没事不用总过来。有空在家陪陪爸妈,她总念叨想你。”
许文东说好。
沉默了片刻,许文东问:“见到白令仪了么?”
许文方心说好嘛,感情不是来看我的!
傲娇的许老二冷哼一声,说道:“你从哪打听到她的?她小学和初中都在街里读的,按理说你俩不应该有交集。”
许文东笑呵呵地说:“你不用管我从哪打听的,你就告诉我见到她了么?”
许文方说:“高三比高一高二晚放学十分钟,现在还没放学呢。”
许文东哦了一声,说道:“那我就再等等,你先回吧。”
许文方只觉得心里一股火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皱眉道:“白令仪他爸是县里的副县长兼组织部长。”
许文东嗯了一声,目光一直盯着门口。
许文方提高了嗓音说:“人家有男朋友,男生父亲听说是公安局副局长,你别招惹他们。”
许文东抽烟的动作一顿,回头冷冷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淡淡道:“现在是他男朋友,不代表以后也是。”
这是许文东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许文方。
不仅镇住了许文方,更让这个表面臭脸内心傲娇实则哥控的小子,心脏狠狠地漏跳一拍!
这特么才是自己的大哥啊!
在许文方心里,自己的大哥就应该是这样一个形象!
眼神冰冷,腹黑深沉,手腕了得!
副县长的女儿怎么了,副局长的儿子又怎么了?
统统在我掌握之中!
本来已经准备走人的许文方脚下生根,静静地站在原地,打量着自己大哥的侧脸。
从他出狱之后,两人只匆匆见了三面,但每一次许文方能感觉到自己大哥的变化和不同。
但问他具体是什么变化,他又说不上来。
只觉得,这种变化很好,许文东似乎离自己心中那高大伟岸的大哥形象,越来越近了。
白令仪出来了。
在许文方的目光中,许文东稳步上前,站在了白令仪身前。
“你好,白令仪,我叫许文东,可以认识一下么?”许文东伸出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甚至憨厚的笑容。
白令仪瞪着眼睛看许文东,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简直快让许文东沉醉进去了。
她记得这个男生,就是上次冒冒失失来到自己跟前问自己是不是白令仪的那个,白令仪心想他两次找到自己到底要干嘛?
见白令仪愣住,许文东再次放缓语气,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又说了一遍:“你好,我叫许文东,认识一下?”
“毛病!”白令仪翻了个白眼,想绕过许文东。
几个闺蜜也一起切了一声。
许文东清晰地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天呐,这还是自己那个温婉如菊的老婆吗?年轻时这么社会的吗?
许文东有些急了,他倒退着追上白令仪说:“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交个朋友。”
白令仪翻了个白眼继续走。
许文东又追。
白令仪被追烦了,就站在原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许文东一喜,说道“我叫许文东,可以认识一下么?”
“不可以。”白令仪干脆地说。
几个闺蜜被逗的哈哈大笑,簇拥着白令仪走了。
许文东尴尬的站在原地,摇头苦笑。
此时的白令仪,家境优渥,父亲是一县高官,母亲是全职主妇,妥妥的富家千金娇蛮小姐,家里家外都是被关爱的对象。
而自己的老婆呢?
是个陡逢突变家道中落,惨遭社会毒打几年后心思性格都发生了翻天覆地般变化的白令仪。
就好像八月才成熟的蜜桃,你非要四月去摘,不仅苦,而且酸。
现在摆在许文东面前的有两条路。
要么将眼前这个还没成熟的桃子栽到自家地里,浇水施肥,但永远也甭指望她能变成自己记忆中的老婆。
许文东不想。
要么冷眼旁观,完全退出她的世界,让她按照既定的轨迹走下去,遍尝世间冷暖心酸,几年后再水到渠成地出现。
许文东心疼。
如何取舍,许文东一时两难。
“哎,你谁啊?”一个男生扒拉了一下许文东的肩膀。
许文东回头,看到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扒拉自己的是个马脸青年,当中那个把校服搭在肩膀上,双手插兜冷冷看着自己的才是正主。
许文东掸了掸肩膀被他碰到的地方,一个黑影从旁边一闪而逝。
柴凤义跑过来一脚踹在了那个马脸青年的肚子上。
“艹,你踏马扒拉谁呢!”
几个学生眼皮一抖,当中那个也微微皱了皱眉。
柴凤义是在绥分河边境见过血的,和这些大多数时候只会打嘴炮的学生不同,光是那凶狠的眼神就看得几个人心虚。
当中那个穿着一双耐克球鞋梳个郭天王同款中分头的男生走了过来,问道:“哥们儿,这么横,混哪儿的啊?”
许文东拍了拍柴凤义的肩膀,柴凤义退后一步,许文东笑呵呵地问道:“你找我?”
寸头说:“知道你刚才拦那人是谁吗?我女朋友!你离她远点!”
许文东淡淡道:“年轻人,别太狂,这天呐高着呢。”
“现在她是你女朋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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