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陈炼与贱鼠两人吓得一愣。那人开始是躲在两棵大树后,忽然跳了出来,就跟鬼似的,再者才刚刚清早,天色极为昏暗。
“敢问尊驾是?”
“我!你们都不认识,你们还敢来?”
陈炼心里好笑,“认不认识跟来不来有关系?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见此人,头戴草环,身上只有一身虎皮,脚底的鞋都没有。陈炼觉得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自己呢?不过好在,当陈炼摸了下自己的胡子,“嗯!这地方跟我一样。”
“若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还未请教阁下?”
野人一看,话倒还算是客气,当即没了刚才般凶神恶煞。
“告诉你们也可以,我是这鹤云峰的第四百零二代守护,如果你们到此,想要采摘汇神草,我劝你们别痴心妄想。”
陈炼心中一叹,“这家人也真够执着,想南天门的杨戬看守大门,也未必能有你这番尽职,而且还记得自己是多少代。果然从一开始数数不觉得累的,都是脑子被门夹过。”
“那尊驾要如何,才肯让我采摘,哪怕一束汇神草呢?”
“想都别想,此乃天地灵物。被你们摘了,鹅云峰的灵气,今后如何来滋养鹤山群?”
此人的话,也却有道理,从保护的角度,更是没法辩驳。陈炼看了看贱鼠,贱鼠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没有其他办法,让哑儿开口说话。
“不如这样,这位兄台,你这里有没有已经采摘的,我只要一点即可,钱的事好商量。”
一看陈炼是个讲道理的人,坦诚地对着陈炼道,“不是不帮你,只是汇神草,你可能不清楚,采摘后,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服下,否则即刻消逝。”
“如此苛刻?”陈炼有些恼怒,有些埋怨贱鼠为何不早告诉他。贱鼠两手一摊,意思它也不清楚。
“敢问,如果将其入药,再服用的话,药效能有几个时辰?”
“这我倒不清楚,不过你们别想,摘是不可能的。”
没想到此人如此决绝,要是用狠,也不是陈炼的作风。想了想,确实没其他任何理由。就算哑儿再有任何问题,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应该自己去处理,而不是损害别人的利益。
陈炼虽然有遗憾,无奈还是选择离开。就在他刚要回头之时,远处跑来一个孩子。
“阿爹,曹家又带人来收租了,还动手打了人,你快去看看吧!这里我看着。”
闻讯后,男的直接扛起长矛,就往村口跑去。
贱鼠看向陈炼,示意好机会。可陈炼觉得太不够人道。
“我们还是跟着看看再说。”于是又跟着来到了村落。
这是一个比较原始的村落。来到此处,陈炼终于知道问题在什么地方。村子在雪线以上,常年饥寒交迫。
陈炼不理,明明可以搬到雪线以下,过着富庶的生活,为何非要一直坚守在这里?整个村子就十多户人,没有道理啊!
就见一个穿着貂皮大衣,满手戒指穿琅的官老爷,带着帮游手好闲的马仔,耀武扬威。眼见地上一老妇倒在雪堆中,边上有一个女子护着。
“曹老爷,我们村不是上个月刚交吗?怎么又有?”
“呵呵,上个月?问题是现在快过年了,你觉得谁会把钱拖到明年?我再说一遍,要是你们今天拿不出来,就立刻给我滚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炼没有想到,圣海大陆也有如此嚣张跋扈,草菅人命的官宦。更疑惑,“自己过去的那些公司老板,不也是过了年才发钱吗?”
“谁敢动手?”吼声响起,人群纷纷向陈炼这边看去。
“曹大人,你欺人太甚,作为村长,我要保护村民。如果连这地方都要赶,大不了我跟你鱼死网破。”
那姓曹的知道村长的厉害。论单打独斗,恐没人是他对手,但这里有一群老弱妇孺,不怕没人质。
“吓我?你试试看,看你怎么个鱼死网破?”说着,曹大人挥手,在脖子上笔画了两下,示意村长小心。
“老刘,我给过你机会,只要将鹤云峰的管理权给我,别说你这地方,整个鹤山,你们村想搬哪都可以,本人一个子儿的租钱都不要,你看如何?”
“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做梦。除非我们村的人死光了,否则,你连想都别想。”
“好你个老刘,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陈炼一想,鹤山不就在景源和黄道两府的交界嘛!也难怪姓曹的如此嚣张,打鹤云峰的注意,居然将整个鹤山都给控了。
望着独自一人的老刘,贱鼠咬牙切齿。可陈炼不动,它也不好出手。
打架要讲原则,不能伤及无辜,这是陈炼的底线。直到一个马仔攻击孩子,陈炼一看时机成熟,立马云步起,挡在孩子面前,一棍之下,结结实实地砸在背上。声响极为清脆,“咔”棍子断。
陈炼揉了揉背,后缓缓地转身,“你这人怎么搞的,下手这么狠?他们可是孩子,有种冲我来。”
言语已说明一切。见老刘有了帮手,貌似很厉害,曹大人心中泛起嘀咕,连忙制止。
“敢问这位壮士,你为何掺和此事?与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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