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家伙包里竟然有一千多块钱,哈哈哈,因祸得福啊!
揣着从仇人身上摸来的人民币,余皖乐滋滋地走出这里,考虑到自己这破烂的衣服实在是不太适合招摇,于是小心翼翼的慢慢摸回了家,幸亏自己离他的出租屋不远,要不然说不定得走到腿断。
而在余皖走后不久,刑室走进来一个人,那人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眼睛眯了眯看向电椅。
……
回到房子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这时候天也黑了下来。余皖一回到房间里面立马锁死了门,接着便把自己扒光走向淋浴洗起澡来。
余皖浑身的皮肤都呈现出被电焦的红黑色,焦肉味儿一直挥之不去,不过随着热水的清洗,那些覆在表面的干枯的皮肤像是蜕皮一样簌簌地往下掉,没多久,余皖看着镜子里白花花的自己,惊讶地差点咬碎一嘴的大牙。
这个皮肤比白种人美女还白的人是自己吗?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妈呀这也太帅了吧!这要是出去转悠几圈,得有多少美女对他恋恋不忘啊!
余皖发表完感叹后,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左刷刷又刷刷的,为了把全身都给洗干净,他愣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满意地关水。
掏出钱把之前穿着的的碎破烂扔到垃圾桶,余皖穿着T恤大裤衩坐在板凳上再次数起钱来,心想着房租自己已经欠了俩月了,再不还包租婆肯定就要赶他出去睡大街了。心疼地从里面抽出一千,嘴里不停念叨着:“毛爷爷我对不起你,您等着,我很快就把您再从其他的地方捞回来。”
这之后余皖全部的家当就是手里的四百块钱了。
“明天再出去试试,我还就不信了,三百六十行,我还找不到个固定工作。总不至于被饿死吧。”余皖穿好衣服把钱揣兜里,去了最近的一家拉面店,吃碗面回到家回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今儿我虽然被电了,但之后脑子很清楚,他们是真的突然就不动弹了,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有那个死人,到底是谁弄死他的?嗯,反正不是我,要是他的鬼魂来寻仇可千万别找我,毕竟我当时可是被绑着,很多人都能作证的,就算是他们不给作证,老天爷也肯定不会不管的。要是老天爷真不管我咋办啊?”
想着这些问题,余皖直接睡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是被一阵“跌宕起伏”的堪比地震的敲门声吵醒的。
包租婆路娜娜一只手啪啪啪地敲着房门,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敲了好半天余皖才顶着更鸡窝的脑袋打开了门,声音极其的无奈:“大姐啊,能不能让我睡一个好觉了,给,这是上上个月和上半个月的房租,剩下的我会想办法交齐的,再见啊……”没等余皖将门关上,路娜娜已经把门踹开,连带着余皖也跌到了地上。
“谁跟你说是交房租的事儿了,不过既然你把钱还了,那正好,省的我老催了。”
“那您到底是想干啥啊,还破开我的房门,您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啊。”
“我私闯民宅?就你?小子别忘了,这房子还是老娘的呢,行了行了,今儿懒得跟你废话,你小子现在给我马上去洗漱,然后换衣服跟我出门,有事儿。”
“什么事啊?干嘛还拉上我?我想睡觉行不行。”余皖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你去不去?不去现在就给我把剩下的钱交出来!”
“好好好,我去我去,那您先出去?”
“哼,稀罕老娘看你啊!瘦的跟个猴子一样。快点啊你,老娘时间很赶的。”
余皖在后面掏着耳朵,嘴里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随后两眼一闭,然后就被揪着耳朵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