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次为东华棋院找回失去的全部尊严,不做点出格的事情,又怎么能让人印象深刻呢?”陈乾故意给自己找理由,其实,他是不想为一次比赛,浪费自己太多的高能营养液,这也太不划算了!虽说这些都没花钱,可是,如果需要的时候,即便是花钱也买不到啊!
“不行,他们绝对不会接受的。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被他们压着打,他们本来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怎么肯接受这么屈辱的比赛方式!”
陈乾一狠心,掏出刚刚范东屏给他的银行卡:“我个人出资两个亿,他们如果有一个人赢了我,就独享这笔钱,如果有多个人赢了我,就平分这笔钱,就当做这次比赛的额外奖励。不管是谁赢了我,我方认输;但是,如果他们都输了,那就算我方获胜。如何?”
“你,你为什么要——”
陈乾按住激动地范东屏,笑笑说:“因为我有信心呀!这样,不是一下了就把场子给您找回来了吗?”
“既然这样,那我就试试?”范东屏也被说动了心。
“您就放风出去,自有好事者推波助澜,促成这件事情的!大家不都是爱看热闹不是?”陈乾自信地说。
“你呀,你呀,好像人心都被你看透了似的!”范东屏点点陈乾的额头,似乎是很生气的样子,可以转身,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有一种孩童般的顽皮,也有一种老者的狡黠。
范东屏将这个消息通报给日下棋院和高丽棋院,并将此消息私下向媒体透露了。一下子,在整个棋界掀起轩然大波,并很快向各界蔓延。
“两亿大赌局,东华一人妄想横扫世界棋坛。”
“羞辱!王玄一意欲羞辱两国高手!”
各式各样的新闻铺天盖地,甚至超过了对波普岛事件的关注程度。与东华的振奋情绪不同的是,其他各国,都是认为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是不可能成功的。好多网站开出赌盘,赔率悬殊,看好王玄一的,就没有几个人。
三国赛打到现在,东华仅剩王玄一一人,高丽还有三人,日下五人阵容完好无损。两亿赌局,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况且,这种比赛方式,他们占尽优势,只是觉得有些屈辱罢了。不过,面子毕竟没有钞票重要,大多数棋手最终同意了这种比赛方式,只有日下国中村浩二坚决拒绝这种比赛方式。一个下手棋分的人,居然摆出上手的姿态,叫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接受。甚至,他接受采访时,公开叫嚣自己与王玄一比赛,要让王玄一两子。
这个世界,毕竟爱看热闹的人多,况且,这样轰动性的事件,当然有众多商家看到了广告效应,纷纷抬高这次赌局的奖金数额,让这次对局胜局奖励达到了最高可得到十亿元。中村浩二在棋院和主办单位、广告商等人的斡旋和促成下,终于还是点头同意参加这次比赛了!
范东屏陪同陈乾,在成田机场降落了,三国擂台赛组委会、日下国棋院到机场迎接,安排他们一行住进组委会安排的东武酒店。
陈乾刚刚安顿好,范东屏来到他们的房间:“下午有一个棋手见面会,你准备一下。”
“见面会什么的,就算了吧,我和方云山(柳长君在此世的身份)一起还要出去一趟。”陈乾解释说。
“这是组委会安排的,你到这里来,是来比赛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赞助商出了这么多钱,你们也该为他们做一些宣传。”
“好好,我去还不行吗?”陈乾简直不胜其烦,只好跟织子取得联系,取消了下午约定好的见面。
柳长君还在洗手间照着镜子,不断打理着自己的头发:“大哥,这样行不行?唉,你们怎么都这幅怪样子,要是头发长一点就好了,这简直就像一个和尚!”柳长君对这个世界的衣服还是很满意的,就是对发式颇有微词。
“算了吧,你省省,吃饭去。下午去不了,有事!”
“你们怎么这样?诚信呢?信用呢?怎么说变就变!”柳长君极为不满,他巴不得一下子飞到织子身边。
“下午有一个棋手见面会,晚上吧!都到了织子身边了,就等不了几个小时?”陈乾说。
“是吗?离织子很近了?”柳长君说,“那你忙去吧,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找她!”
“你知道怎么坐车?怎么买票?怎么换乘?怎么问路?你准备又像在临安一样,流浪街头?”陈乾一连串的问题,把柳长君问懵了。
“你就歇歇吧,织子还在上课,也没时间过来看你,稍安勿躁!”说完,带着柳长君去餐厅吃饭。休息了一会,范东屏来到陈乾他们的房间。
“马上就要召开棋手见面会了,你要注意,该说就说,不该说的就别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你就把问题交给我,我替你回答。”范东屏很不放心陈乾的癫狂,怕他开罪了整个围棋界,反复叮嘱道。
“放心,我不说就是。”
陈乾是这次见面会的焦点人物,所有的问题都向陈乾砸来。
“请问,王先生,你真的是业余四段吗?”日下国一名记者问道。
范东屏接过话筒:“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不错,王棋手的确是业余四段,因为他没有参加过升段赛,我们棋院根据测评,按照我们棋院规则所能授予的最高段位就是业余四段。虽然是业余四段,但是不等于他的棋力也是业余四段的,这点请大家放心。”
“那么,请问,他的实际棋力相当于什么段位?”记者继续追问。
范东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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