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挑肉的好坏。”
大姐夫当即冲他瞪眼:“回村?村里都是拐弯的七大姑八大姨,拿走咱肉留下句:记账,秋收再给算银钱。听那话,你闹不闹心,回头还得为仨瓜俩枣跟后屁股要钱。”
在杨满山开小差琢磨这些时,朱兴德那面,已经和岳父岳母汇报个差不多。
两头野猪去掉之前送人的,去掉扒掉野猪皮的,一头净剩260斤,另一头190斤。在这净剩中再去掉骨头,猪下水等乱七八糟价格便宜的,总之,野猪皮单卖了一两三吊钱,其他加在一起卖了八两半银钱。
所以,最终左撇子钱袋里装的是九两八吊钱。
这可了不得。
要知道,村里养猪的养一两年出栏,一头肥猪才能卖几两银。
而在这一两年间,养猪的人家,还得伺候操心给猪喂食呢。
乡下哪有啥东西喂猪,尤其是冬日更没啥喂的。毕竟糠子谷子黄豆黑豆煮熟后,人还得吃呢。为了卖猪挣俩钱儿,有多少养猪的农户要从自己嘴里省粮食。
而咱家这小十两,纯属白得。
左撇子嘴角上翘,强压都压不下。
这钱他收啦,大姑爷苦口婆心成那样,不收不好。
左家门前。
左撇子带着媳妇,直望不到孩子们背影才转身进院。
左老汉进院儿就喜滋滋嘱咐玉兰:“你再放里面两吊钱,凑个整十两存着。甭管是他们谁,万一有个不凑手的时候,这钱就拿出来给他们应急。”
没等玉兰点头说好,秀花先嫌弃道:“你刚才当他们面儿咋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