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后,乱兽岗外围某一处,一个少年从仅容一人匍匐通过的地洞中钻了出来,他肌肤如雪,眉如画,鼻子高挺,眼睛清澈无比,一身破烂的道袍也无法掩盖他英俊非凡的面容。
“终于出来了”
宁鸿深吸一口气,这是久违的森林味道,真是让人怀念,随即松气,如释重负。
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腰间的腰绳子紧系,没有人看得出来她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
心中感叹,幸好还有这道袍,不然他就要光着身子出来了,说不定会被人当成变态。
之前那个洞府中有两个分岔路口,石壁上刻画两个红色的箭头,左边有一个通字,右边有一个室字。
右边就是之前他去过的石室,左边写着通,可能是通道,但不知道通向哪里,抱着试试的心态,他就从那里一直走,这不是就出来了,没想到回到了乱兽岗。
“咕咕咕”他的肚子对他发起了反抗起义,这几天都在生死存亡边缘徘徊,神经紧绷,没有时间理会,现在放松下来,终于感觉到饿了。
他摸了摸肚子,心里安慰道:老哥,等着,我马上去烤几个妖兽补偿你!
“嗯”
他抬头,发现周围安静的可怕,这大白天的妖兽竟然没有出来捕食打斗,很不正常。
手脚放轻,小心翼翼的前进,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断往雷渊方向摸去,因为他的剑还在雷渊之上。
虽然他有了剑伤这把神兵利器,但必定是极为高级,说不定是宝器。
宝器,是有炼器师锻造而成,能借助天地灵气攻击,一把宝器往往能让原本旗鼓相当的对手毫无无还手之力,可怕至极。
在开渠县,就算是四大高手,都没有宝器,只是使用凡间更加坚硬材料所铸的凡兵而已。
有些时候,怀璧其罪,一些底牌不能轻易的显露在敌人的面前。
之前他所拥有的宝剑锻造工艺极好,材料上佳,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一路上依然平静,除了低沉的虫鸣外,别无他音,安静的可怕,像是有人在酝酿惊天密谋,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
“有人”在离雷渊还有一段距离,宁鸿躲在灌木丛后面,看到有三道人影,一人头发花白跪在雷渊山体裂口的不远处,还有两人站在后边,无所事事,小声聊天,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怜悯。
看着那道萧瑟的背影和花白的头发,这不就是他老爹吗?
他疑惑老爹跪在这里干嘛,心中恐慌无比,难道
难道宁家灭了,他四处张望,没有爷爷的身影,泪水在他的眼眶中开始打转,心如刀割。
“沙沙沙”树枝摇动,树叶不断摩擦,发出声响。
宁家原本闲聊的两人迅速回过神来,眼神如利剑一般盯着不远处的灌木丛,不断朝前走去。
“谁,给我出来。”一个长相普通,扎着一头马尾的中年人厉声喊道,另外一个大众脸的微胖中年人也,做出时刻出手的动作。
英俊少年倒映在两人眼中,两人一时楞在那里无法相信,使劲的揉眼睛。
看着眼前衣衫平整,没有丝毫受伤的宁鸿,两人惊讶无比,“啪啪”的跪地声随即响起。
泪水从两人的眼框中不断打转,溢出。
“少府主,你竟然没死,宁控(宁打段)恭候多时了。”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将少年盼来了,少年没事,宁家的天才没死,真是天祝宁家,虽然不知道过程如何,但这个结果是两人都乐意看到的。
“两位叔叔快起,”宁鸿急忙上前将热泪盈眶的两人扶起,这一声叔叔喊的极为真诚。
他们两人只是开脉五阶,在宁家也算不得起眼,那些嫡系子弟见了自己,不是各种呼来喝去,就是大骂责罚,像是理所当然,这么多年来,他们从来没有听到叔叔两字在耳边响起。
宁鸿的一句话就如天籁之音般,让人入沐浴阳光,温暖舒适。
让他们热血沸腾,这样的少府主,他们就算是豁出姓名也要保护他离开,他不但天赋秉异,还不骄不躁,尊敬长辈,这种人才是宁家的希望,两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越发鄙夷叛离宁府的宁宏,那种人简直就是败类,宁家的耻辱。。
“你们告诉我宁家到底怎么了?”宁鸿双手分别紧紧握住两人的手臂,英俊的脸庞上露出担忧和恐慌。
宁控和宁大段两人经历过无数人情世事,读懂了宁鸿的担忧,宁控安慰道:“少府主,不必担心,离莫家给的期限还有三天的时间。”
听到宁家现在还没出事,少年紧皱的眉头也悄然放下,平缓的询问道:“哦,那现在情形如何,麻烦叔叔一讲,洗耳恭听。”
“自从以为你掉下雷渊后,消息传出的当天莫家和瑞阳殿极为可耻的举行了结盟庆祝会,真是可耻”宁大段咬牙切齿。“并且,最让人火大的是,宁宏居然离开宁家。”
对于宁宏的离开,宁鸿也表示理解:“在现在的情形来看,逃走也好,为我宁家保留火种,这个我们不能说什么,现在瑞阳殿和莫家联合,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可取。我宁家留下的子弟也应该尽数让他们离开,年轻人才是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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