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大口的喝酒,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人窥视。
宁鸿在周围探查了一番,最后发现除了四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
对于在一天的观察下,明白他们守在这里,是为了拦截所有过往的人,将他丹田恢复的消息封锁在开渠县了,而幕后黑使,俨然就莫家,看来莫家是铁了心要杀他。
第二天晚上,黑夜降临,四人在和昨天一般,在帐篷外升起一团火,闲聊开渠县内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比如哪家的菜好吃,哪家的酒好喝,哪家的按摩技术不错,各种能聊得,都被他们挖掘出来,就像是没有尽头,乐此不疲。
火光照应在少年的眼中,使他的瞳孔内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炽热却狂暴。
夜渐渐深入,今晚月不明却也星稀,有的只是满天的乌云,夜风抚地而来,树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各种昆虫不断的鸣叫,弹奏着美妙的乐章,清静幽美。
每到这个时候,莫清钢都是喝的烂醉,抱着酒坛,不断的吐露着一些见闻消息,偶尔还提到了乱兽岗。
传说乱兽岗有高人坐化于此,留下强大无比的传承,每年都有无数人为此进入乱兽岗,再也没有出来,渐渐的,相信传闻的人越来越少,那些实力强大的进入,也是一无所获,对此,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假传闻,有人故意编造罢了,当不得真,惋惜那些为了传承惨死于乱兽岗的修者。
这件事,宁鸿在宁家的杂书里也有看到过,他却觉得此事极有可能,在夜晚的时候,乱兽岗的妖兽都会因为不知名的力量而丧失理智,暴躁异常,就连族类也照杀不误。
处处都透露着诡异,就算不是传承,乱兽岗必定有强大的宝物存在,让人垂涎,宁鸿也不例外,但此次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修行突破,能得到宝物当然就最好不过。
睡意袭头,莫清钢缓缓的站起来,始终不肯放开手中的酒坛,东倒西歪的走向自己的帐篷。
另外三人极为无奈,他们三个可不敢喝醉,就算这条路人迹罕至,也必须要严格把手,不能出丝毫差漏,不然他们定会被莫家处罚。
这是一个好机会,宁鸿绕道帐篷边上的灌木后,等到莫清钢前脚刚迈入帐篷时,一颗头颅带着四溅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血色抛物线。
三人惊讶,寒意冲上大脑,第一个想法就是来了高手,连他们里最强大的莫清钢都被此人一件斩杀。
一个黑色便衣的俊朗少年,保持着出剑的姿势,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立于无头尸体的后方。
他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向三人,手臂放下,剑尖点地,妖异的鲜血从剑身上缓缓淌下,第面上的殷红渐渐扩散。
“扑通”无头尸体倒入帐中,鲜血染红了里面的被褥,他生前一直不肯放下的酒坛,在他倒地的那一刻,应声而碎。
三人迅速发现来者只是淬体五阶的小修士,原本的恐惧被愤怒瞬间代替,让他们满脸通红,居然被一个淬体五阶的小子震慑住了,要是传出去,三人以后就不用在开渠县混了。
“小子,你是何人。”尖耳猴腮的中年人露出狰狞的面孔,大吼一声。
不等宁鸿回答,三人以围攻之势瞬间分开,从三个方向袭来。
“我不管你是谁,胆敢击杀莫家中人,死”
很明显,自莫清钢死后,三人就以那尖耳猴腮的中年人为首,此人名为华弢,一位散修,被莫府招来驻守边缘,且薪酬极高,傻子都会干。
少年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变化,手中的长剑转动,在火光照耀下,刺眼的光芒从三人眼中扫过,使得攻击有一丝停顿。
战斗都是在电石火花之间,往往一个小小的差错,就会落得万劫不复。
顿时三条血线出现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在死前,狰狞的面孔完被死亡的恐惧替而代之。
三个人倒地,扬起一阵尘土,死不瞑目,为什么,淬体五阶的居然可以秒杀三位淬体九阶的存在,这根本不可能的事,各家让他们恐惧的是少年的计谋,在他们这边最高战力者处于极低的状态下,一剑斩杀,这需要足够的耐力和对敌人长时间的观察分析才能做到在最为微妙的时候,用最小的力气取得胜利,心机不愧为不深沉。
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但发生在宁鸿的身上,一切都变得可能了。
之前,他在年会大比上,一人挑战十一位淬体境的高手,在众人的震惊声中取得胜利。
再加上几天,他虽然没有能突破淬体六阶,但是修炼了许久,肉身的强度又有所增加,再加上使用了兵器,使得对方还没有接近,就已经命丧黄泉。
宁鸿在四人身上一阵摸索,得到战利品,黄金一两,和铜币五百枚,而其中的三人,每人只有一百多枚铜币,他们身价加起来都不然那个开脉境的莫清钢。
除此之外,在莫清钢的腰间,搜得了一块青色玉佩,上边刻着莫字,是莫家的象征。
在他们的帐篷中一共有四把武器,一把大刀和三杆枪,但和宁鸿的长剑一样,都是凡间的武器。
其中也有分三六九等,大刀是莫清钢的武器,从铸造工艺和音色来看,必定是用了上好的材料锻造,刀锋锋利无比,轻易的在一人合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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