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杨第二天足足睡到午时,睡饱了觉,简单收拾了一下,往开封府去了。
站在开封府门口,阿杨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进去,敬重包大人是一回事,但是把自己的狗头凑上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对自己可能会干出什么很有数的阿杨还是决定不要上去找教育了。
正想叫唤,就看见有人刚好从府里出来,就上去问:“不好意思,玉堂兄可在府?”
那人还没有开口,就看见白玉堂从府墙上翻了出来。
“阿杨你可来了,再迟一会儿,我就自己去了。”
昨日夜里二人分别时,就约午饭,白五爷惯是会享受的,汴京烤鸭桶子鸡,鸡蛋布袋烫面角,花生糕大京枣,若说这哪儿能找着最好吃的,就是开封人士都不一定有这锦毛鼠明白。
“白大人今日不与展大人一道?”
“那猫儿无趣得紧,我与阿杨出去耍耍,有事叫人找我便是。”
“看来展某实在是不招白五爷待见。”一身着红色圆领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带着笑意,看着很精神。
穿红红衣的人阿杨见过不少,可是能把红衣服穿得如此不骚气的,展昭却是第一个。
那些穿上红衣服就各种风华绝代夺人心魄艳冠天下之类词往身上堆的,学着点啊,看看人家,一身红衣穿得多正直,多英气。
阿杨对官服什么的不太清楚,只觉得这个人能把这在他眼里意义不凡的红衣服穿得这么正经,顿时心生好感。
“阿杨,这就是那南侠展昭。这是阿杨。”白玉堂简单介绍了一下。
“展大人,久仰大名。”其实阿杨对展昭不是很清楚,就是听说书人提到过他名字的程度,现下见了人,觉得有趣,又想着回去让那说书人把那事迹再说上一通。
“杨少侠,我今早听包大人提起你。”说着有些失笑,那傲气的锦毛鼠竟被带的做出这种事情来,只叹进日事务繁忙,不能亲眼得见。
阿杨惯是没脸没皮的,受了这一声调侃,笑嘻嘻地问展昭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
“陆小凤来了开封,熊飞要去问些事情,午饭怕是来不及吃了。”白玉堂还不等展昭出声,就替他答了。
“正是如此,展某就先告辞了。”
平南王被绣花大盗盗取了十八斛明珠,王府中那每人身上都带着威力极强的诸葛神弩的八百卫士,如云的高手如云,剑法已得到了白云城主的真传小王爷,和戒备森严的王府禁地,都成了一个笑话。
平南王自觉脸上无光,向官家递请,官家借此发挥,把这案交由包拯,明面上插手武林事宜。可此事的确是江湖人士以武犯禁,朝廷走正规流程查案,故没有人发现西厂藏在这下面的更大的动作。
只是这绣花大盗犯事,刑部官府记录不,更多还是靠江湖流传的消息。只是这消息传着就容易失真,需要调查,展昭这几日对照着东厂的消息排查,忙得脚不沾地。
当然,到底是在查绣花大盗的底细还是在把事情往红鞋子引,就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绣花大盗案子也是要好好查的,陆小凤一进京,展昭就收到消息,正要出门去找他交换一下消息。
阿杨也不在意,和白玉堂往酒楼去了。
说起美食,很多人都会下意识得往偏的小店找,但是实际上,有的吃食,不是大的酒楼做不出它的味道,阿杨和白玉堂都是极有经验。
比如那汴京烤鸭,鸭子个大皮薄、肥嫩丰满,烤出来皮酥脆而肉嫩美、丰腴醇香,肥而不腻,从用的鸭子蜂蜜到烤鸭片肉的手法,无一不精。
两人吃了半成饱,出去街上又吃了不少小吃,白玉堂中途被叫走了,阿杨咬着串糖葫芦到处逛着。
都道是“一城宋韵半城水”,阿杨沿着清明上河一路走着,货船来往不绝,河边的茶馆小贩一声接一声地吆喝,远远走了很久,河来往的大多是些精巧的花船画舫。
阿杨看着水里柳树的倒影伴着水波摇动,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水面里还是在地上。
在泛着光的水面上,在一片粼粼闪动的波光里,有红色闪过。
那是一条很漂亮的红鲤,背上好像发着光一样,在水里慢慢摆尾游去,身姿优美。一下子抓住了阿杨的眼睛。
那红鲤慢慢远去,阿杨足下一点,轻轻跃到一只画舫顶上,眼睛转也不转地注视着。
那红鲤也是很灵性,许是知道有人看着,也不下潜,在近水面的地方摇曳着姿态。不知不觉间,阿杨又被那鱼儿带回了热闹人群和船只之中。此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河边的小摊上支起了灯笼。
阿杨看着鲤鱼往下潜,从船上爬下,敛起气息跟着潜了下去,起初还能看见那漂亮的,好像发着光的鱼背,却又忽然不见踪影。
阿杨在水下游了一圈,天色暗了下来,什么也看不见了,才遗憾地从水里爬了上来。
怕吓着人,阿杨特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起来后理了理头发,用内力稍稍烘了一下,等到身上不再滴水,看天上已经挂起圆月,准备回客栈了。
刚准备穿过小巷,就闻到一股糖炒栗子的香味。
跟着香味走了过去,看见一个很老的老太婆穿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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