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实力和前面的那些人比起来,更像是来扰乱试听的。
阿杨忽然想起前面有个贼人不知有没有死彻底,又赶回去,把那人的脑袋砍下来才安心。
管事好像还没有回过神,坐在地上愣愣地喘着气。
“管事的,你怀里这脑袋是准备带回去让东家给你升职吗?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些头都捡回来?”阿杨凑到赵管事边上,认真地问。
赵管事这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把刚刚阿杨砍下来掉到他怀里的脑袋丢了出去,意识到自己被喷了一身血,往后走去,准备找些水擦擦。
“你不是去那镇子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啊对,差点忘了,赵管事你看见我石头了吗,那个黑白的,找不着了,我回来找找有没有落你车里了。”
“就因为这个?”但是转念一想,也的确是只有这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了,不由庆幸。“去吧去吧,自己找去。刚刚真的是多亏了你,赵某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谢才好。。”
“没事没事。”阿杨一边应着,一头扎进赵管事的车厢,没多久就握着块黑白的石头乐呵呵得出来了。
赵管事对着阿杨深深作揖,边上的人忙递上一袋东西。
阿杨掂了掂,银子,不少。阿杨一抬手丢了回去,“小事而已,这段时间多亏赵管事照顾,饭点还叫着我一起吃饭,怎么说也至少是酒肉朋友的交情了,既然算个朋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尽是歪理!赵某这命还不值得这些钱吗!你既然说和赵某算个朋友,帮了朋友这么大忙,当然是要有谢礼的。”赵管事执意要他收下,阿杨推脱不过便把袋子收了起来。
“只不过赵管事,你这是调戏了人家闺女还是偷了人家的门板,多大仇啊这是。”
“阿杨少侠的意思是?”
“哎哎哎,叫我阿杨就是,阿杨少侠什么的听着怪别扭的。二十二个人,八个是盯准你的,而且这八个应该是专门训练出来杀人的。”
边上的镖师也说:“的确,找后面的弟兄问了,后面的那些人都不成气候,只是个障眼法。”
赵管事也纳闷着:“我这队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一些苏杭时兴的布匹纸墨,若是有人要自己在苏杭一带买就是了,怎么可能。。。”
“不,问题应该不在这些货上,这些人应是专门的杀手,不管是雇还是养,成本都不小,不可能是为了财来的,至少不是这些小财。”阿杨认真起来,倒是让人看不出平日里跳脱的样子。
“啊,硬要说什么不一样,来之前,一个小娘子给了些钱,托我给她进京赶考的家兄带了封家书。”
“再哪儿?”
“我找找,在车厢里。”
没多久,赵管事就拿着个匣子出来,打开后里面只是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信。
阿杨接过纸,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信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看不出来啊,难道要烧一下或者浸个水?还是要闭眼睛看?等等!我知道了!”
阿杨把信往赵管事鼻子下面递了递,“你闻,这信上除了纸墨的气味,就只有你的气味了。”
“赵某什么都没有闻见。”赵管事努力闻了闻,但是无果。
“唉,怎么和你们说呢,这人吧,一定是有味道的,尤其是小娘子,更别说还有不少人熏香。我鼻子很灵,若是寻常小娘子送了信,这不过七日,我应该还能闻见一些,这信放在匣子里,味道更不易散,可是我刚刚从匣子里拿出信时,上面只有赵管事之前留下的气味,只能说明,那个小娘子是刻意消除过自己的气味的,不是什么寻常人。这信我觉得还是不要带上得好。”
“唉——受人之托,总要终人之事。我受了那娘子的钱财,就只能把这信送到,为商者,无信不立。只是杨少侠,赵某有个不情之请。”
要是不是对方是这这些天一直很照顾他常常陪他唠嗑还经常担心日头太大让他进车里来的他挺喜欢的赵管事,一般情况下他听到什么“不情之请”“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之类的话,他一般第一反应都是:“你闭嘴!别讲!憋回去!”
但是他看了看赵管事的老脸,想着对方都有妻有子,总不可能和自己有什么绝美的爱情故事吧。经过一番内心挣扎,最后点了点头:“赵管事你说。”
“队里的镖师伤了不少,我只怕这路上再有意外,想求杨少侠庇护商队,等进了京找到东家少爷,必奉上重谢。”赵管事拜了下去,他为人和善,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只是这事情如今无计可施,只能唾弃着自己,硬着头皮请求。
“啊不用了,你们刚刚那袋子里有不少银子,就当雇我的镖费了。唉这边的小哥,你们不怪我抢生意吧?”
“不不不,不会不会。”边上的小哥连连摆手。本来只是普通的商队,队里虽然都是练家子,可是对上武功高一些的人就不方便了,毕竟雇的时候没说会遇上会功夫的,只按着正常商队的配置来,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又不好弃镖,倒是多亏了这杨少侠仗义相助。
“对了,”阿杨忽然很严肃地回头对赵管事说:“睡觉我不和人一张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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