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最后还是带着路引和盘缠下山了,他生怕哪天他要眼睁睁看着他师父变成什么邪魅狷狂的霸道男主和几个瞎了眼的高时髦值智障去抢一个人间绝色。
他把自己用惯的两把刀剑一起带了出来,往后再也不用每天早上起来战战兢兢得检查他的刀是不是还是刀他的剑是不是还是剑,而是变成了流星锤大砍刀九节鞭小飞刀付丧神什么的神仙武器。
他的剑就是由那块他师父嘴巴一开一闭就凭空出现的天外玄铁所制,看上去与寻常剑一般无二,却重上不少,剑把附近一指节长没有刃,是圆滑的。原是阿花少时习剑握不稳,于是将食指扣于剑把之上以便使力,大了之后为了握剑更稳,又习了刀,便一直用这个习惯的手势握剑,只是担心伤到食指,故托人铸剑前特意有所吩咐。
他的刀就不一样了,极快极薄的一柄直刀,刀刃处一抹极艳的绯红,是不是觉得这设定听上去有点耳熟,没错这把刀是他师父某个当年落涯不死在一个山洞找到的,包含着那个年代某著名红袖刀的各种时尚元素与一身,被他师父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出现在厨房。然后他师父一叹气,说他自己退隐江湖,这把刀只能放在厨房蒙尘,现在就到他手里了。
但是实际上这把刀在这个故事之前它真的只是一把普通的菜刀而已,也没有蒙尘,一直用来片肉切菜。
他师父告诉他这把刀叫薄红。。虽然这个名字槽点过多但是怎么说也比自己的名字好听。
整个山谷所有的东西名字都比我能见人系列。
师父你这么多年世界融合下来曾用名连起来能绕某世界不愿出场的九岁小妖后两圈了你为什么偏偏把“阿花”记得怎么牢啊!!
我也想要个时髦的男主名字啊就算你从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x点男主里面挑一个都行啊你这么把我放在心上徒弟弟我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啊。
就这样,阿花下山了,站在山下附近小镇的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车马喧嚣,一时有些无措。
这里和他这二十年来所处的地方一点都不一样。他不用在山林里那些或急或缓的心跳中分辨除了自己外唯一一个人类的心跳,不用在师父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中寻找一瞬间的破绽,也不用在草木摇动的沙沙声中留心那一瞬间暗器破空的声音。
这里充满着人们或轻或重的脚步声,凌乱的呼吸声,或大或小的交谈声,重物碰撞的声音,车轮滚动的声音,这里充满着红尘的喧哗。
叫卖的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糕点铺子里传出的香甜的气息,孩子追逐打闹的笑声,店铺门口挂着的红色的灯笼,小馄饨蒸腾的热气,充满人间的鲜活气息,让人无措又满足。
久住深山的阿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热闹的人世间相处,但是他想,他应该是喜欢这一切的,喜欢这红尘的喧嚣,喜欢这热闹的的人世间相处,但是他想,他应该是喜欢这一切的,喜欢这红尘的喧嚣,喜欢这热闹的人间,他喜欢这充满“人”的气息的世界,他的耳朵眼睛鼻子都被热热闹闹地填满。这种喜欢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就像是人们看见初春的枝头绽着的早花,嘴角总忍不住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想要再多看一眼那勃勃的生机。
阿花吃了碗小混沌,慢悠悠地在街上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更不知道他师父说的江湖在哪里,但是他想,这些根本无所谓吧,世界这么大,红尘那么美,哪里都值得流浪。
阿花眼里含着笑,漫无目的地走着,然后阿花的笑意凝固了,阿花的表情僵硬了,他转身提气运起轻功就跑,此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死在虐恋中的备胎男配的求生欲与他同在!!
只见一个清秀可爱,衣着朴素上少年踉踉跄跄地跑着,他的身后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正紧紧追着。这是怎样一个少年啊!他柔弱中带着坚强,脆弱中带着坚毅,即使被生活的磨难所累,也依然不屈,就像暴风雨中努力绽放的小白花,让人动容,忍不住想要呵护。这个少年看见腰间别着刀剑的阿花,眼睛一亮,然后扑了个空。
阿花看着盯准了他的少年,又想起了他师父曾经那个哲学的怀抱,炎炎烈日下,竟吓出一身冷汗。科科,他不仅知道这个少年柔弱中带着坚强,还知道这个少年睡觉一定是让人心疼的没有安感的缩着睡,更知道如果他被赖上以后他和这个少年中的一个以后一定会为了躲避什么追杀而女装,甚至他和这个少年可能虐恋情深然后还会有一群眼瞎的智障被这个少年的温柔坚强打动深深爱上他,最后这个少年会嫁给最厉害最有钱最有权势的那个恩恩爱爱度完余生,而他们会在对少年的爱中求而不得寂寞一辈子啊呸啊什么玩意儿!!!
担心离得太近自己会被什么神奇的降智buff打中,阿花吓得跑到更快了。
不是我说你啊小哥你追的也太快了吧你有这腿上功夫怎么还会被人追成这样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我是直男不约啊啊啊啊啊!!!
阿花一个闪身躲到了树上,回头看了一眼,见后面无人再追了,松了口气。
我是杨红花,下山第一天,我想回去了。
小白花般的少年见那位少侠似是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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