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
美国大都博物馆
钟岳站在大都博物馆的壁橱之前,看着中间陈列着的《灵飞经》四十三行本。三年之前跨入那圆融圣境的他,这一次应邀到此做一次艺术展,看着橱窗内字迹清秀的作品,系统的声音久违地响起。
“系统检测《灵飞经》四十三行本真迹一卷,是否收录?”
钟岳会心一笑,并未作答。
“嘿,钟。原来你在这里啊。”
钟岳回过头,看到肤色黝黑的美国黑人青年,便说道:“嗯,参观参观。”
那人用着不标准的汉语说道:“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呢。你在看什么呢?”
钟岳指了指橱窗内的这幅作品,微笑道:“它。我们民族的书法作品。”
“哦,很棒的作品。可惜我不能做主,不然的话,我就把它送你了。”
钟岳笑了笑,如今,对于他而言,是否能凑齐这灵飞经的卷已经可有可无了,不过他说道:“汉姆,如果你能联系到这里的馆长,就请告诉他。这《灵飞经》其余的残卷在我的手上,如果有兴趣联展的话,我们可以谈一谈。”
“在……在你手上?”
“对的。”
汉姆脸色略带惊讶地说道:“好吧,有机会我试试。现在,钟,赶紧过去吧。国际画联的人等着你发表获奖感言呢。”
钟岳跟着汉姆朝一旁的会场走去。这几年在小荷山深居简出的钟岳,虽然没有什么太多活动,然而产出的作品却不少,一些精品,更是在国际上获得好评,被誉为当代画坛的复兴巨擘。
会场的大门推开,在会场坐着的各国画家们看到这个神奇而又带着东方神秘特色的青年,开始鼓掌欢迎,掌声经久不息。
钟岳步伐平稳,犹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谢谢大家的欢迎。首先很荣幸能获得这个国际艺术成就大奖,不过我觉得这个奖,斩获得过于早了,毕竟我才二十五岁。”
底下人惊讶地看着台上谈笑风生的钟岳,露出惊容。
二十五岁,这个年龄,斩获这个金奖,确实是个绘画的天才。当然,也有很多天才艺术家,在青年时期就展现出惊人的艺术能力,譬如达芬奇,譬如丢勒。
“有人说,我们这个时代,在二十世纪大师陨落之后,是个艺术沉沦的时代,而我认为艺术,永远不会沉沦,它存在的形式,永远是那些只眼界浮于画展的批判家们无法捕捉到的。我想,对于艺术,或者说绘画,我不过多地讲些什么,因为多说无益,真正的艺术创作,如果能够用语言来概括,那还要艺术家的手以及画笔干什么呢?”
场内爆发出一阵哄笑,都被钟岳幽默风趣的语言所感染到了。
“我要说的,就是身为艺术家,所要拥有的使命感。艺术,它不是技艺,而是真实情操的表白,如果连艺术都需要弄虚作假,那么愧对艺术二字,所以我认为身为一名艺术从业者,‘真实’二字,就是我们肩上背负着的使命和荣耀!”
……
……
第五大街整洁干净的十字街头
顾秦正带着黄幼薇,以及一群小姐妹们,在商场内“血拼”。
“顾姐,我觉得这个包包适合你。”
“是么?不行啊,这个颜色太亮了,适合你们小姑娘,我这都是孩子的妈了,这个颜色真是hold不住啊。”
黄幼薇将那个亮黄色的挎包给顾秦挂上,然后推到镜子前,说道:“怎么会呢?你看,多好看啊。”
“是么?”虽然嘴上说着不适合,但是那抹满意的微笑还是出卖了顾秦。
“诶诶,顾秦,快来看啊。”
顾秦转过头,皱眉道:“怎么回事?小声一点。让美国人听见了,都觉得我们华夏人都这么没素养呢。”
一旁的服务员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微微欠身,说道:“没关系的。这里是专门为华夏消费者提供的购物场所。”
“顾秦,快来看。”
顾秦看着站在窗边大呼小叫的随行小姐妹。本来说好了是和钟岳来美国度假,结果好了,钟岳一撒手,被这群小姐妹带着,成了购物消费。
顾秦走到窗边,看了看高楼下车水马龙的街头,“没什么东西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啊,你看那块最大的广告屏幕。”
顾秦抬起头,看着街角那块屏幕上,画风有些熟悉,看着那和她长得很像的画中倩影,似乎记起来,这张画好像是一年前还没生下宝宝时候画的,便有些喜色溢于言表,用手抚了抚脸颊,“死相,这是在嫌我没以前好看了么?”
“顾秦,你有这么个优秀的老公,真是羡慕啊。”
顾秦挑了挑眉毛,说道:“也就那样吧。这张画也没见得多好……”
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拿出了手机,不住地对那角大楼拍起来。
……
……
两小时后
欧阳明身挂满了购物袋,吃力地用脖子夹着手机,“歪,岳哥啊,你来没来啊,我这手都快断了。你老婆还有小妹,还有我老婆,这三个女人都快把商场给搬空了,你再不来,我可撒手不管了。”
钟岳看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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