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这是拐弯抹角说她在带节奏?泼脏水的功力不错。
范青罗微微一笑:“啊呀,我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和马特助你比起来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你们两位是怎么做到脸上笑眯眯,心里p的?”
老实人陈经理又一次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好奇又乖巧的表情让范青罗无言以对。
孩子,你那么单纯是斗不过对面那个老狐狸的。
“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江门童一向是个分析达人,本案缺少关键性证据,她脑内潜伏的细胞们又在蠢蠢欲动。
“范玫瑰的说法我觉得可以当做参考,而且作为在侦探狗头不能带队的情况下,她起到了很好的带头作用。我知道有人会说可能凶手就是在故意带节奏打反套路,不过……这个案子有必要吗?要是她不站出来的话,我们本来就很容易分票,这一出来把自己整到候选人的位置上有什么好处?”
“也不一定吧?”响警探显然对狗头侦探的名号颇为不满,略带针对地说道,“高风险高收益嘛,有效地攻击他人就是有效地保护自己。何况现在她还拉出来一个马特助垫背,把帽子往马特助的背设上扣,在我看来有些做作。”
做作?哈?范青罗嘴角抽搐无话可说。
“搞不清……听的我云里雾里脑子都要炸了。”莱招待摇摇头道,“有没有哪位兄台开个挂,和上次找猫一样直接把关键性证据给翻出来,我们好一锤定音啊?”
“关键性证据那么容易出来还能叫关键性证据吗?”陈经理一回忆起那颗埋在众多宝石堆的铛簧脑瓜子生疼,“别提这玩意,提到我就眼酸想哭。”
“可怜的孩子。”江门童摸摸他的头安慰道。
关键性证据就是凶器啊。
范青罗里里外外把所有可能藏凶器的地方都翻了个遍,但是连可能被当做凶器的东西都没找到,更别提和垃圾桶里瓶子怎么关联上了。
凶器会在哪里?
范青罗的眼睛一一略过面前的众人,在目光触及某件东西的时候,忽然想了起来。
是啊,她怎么忽略了这件事!
“马特助,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我想我问你要一件东西。”
范青罗指了指被马特助放在胸前口袋里的眼镜,后者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平复了下来。
范青罗会想起要眼镜纯属是因为在一搜的时候马特助戴着不合适的眼镜反复推的动作让她觉得奇怪。
游戏里所有的服装道具都是贴合玩家本人设计的,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合适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只有眼镜是故意被这么设计的。
“眼镜怎么了吗?”
范青罗接过眼镜仔细观察,果不其然在右侧眼镜的镜腿内侧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咔”的一声,范青罗捏着耳挂托架处,从眼镜镜腿里抽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钢针。
“卧了个槽!”
“天啊!”
“这尼玛谁想得到啊!”
现场与直播间被钢针的出现吓到集体静音几秒钟,随后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呼喊声。
“马特助,这是你最爱的证据。”范青罗长舒一口气问道,“这个钢针你要怎么解释?”
“解释?”马特助撇撇嘴,“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之前两位男士的搜身不太仔细罢了。”
马特助边说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鞋子:“我的鞋跟里藏着一把万.能.钥.匙,我的衣服内侧口袋里缝着蒙汗药。我是一个杀手,随身携带各式各样的工具是很正常的事情,被翻出来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吗?”
很好,好久没遇到过嘴巴那么硬的对手了。
范青罗不恼,顺着马特助的话接着问道:“是啊马特助,正如你所说,你是一个杀手。杀人是你的主业,你是要指望做成买卖去国外的。既然如此除了红酒的连环毒之外再多设一道防线对你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吧?”
“是啊范玫瑰小姐。”马特助心平气和地反问道,“就像把舞台当做事业的你一样,演技刻在你的内心深处,不管是扮演当家花旦或是暗处设下机关的凶手,对你来说都是易如反掌吧?”
两个人的辩论赛可谓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响警探是个包子,一整个案子就没直起过腰板,在二次讨论的最后死活要给自己争口气:“两位具有最大嫌疑的玩家,作为侦探我最后给你们一句话的时间说服我们,说完我们就开始三搜投票了。”
“我先说吧。”马特助还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杀手的身份我不能改变,但我知道你们都对甄老板存了杀心,即使我不动手他只要死了我一样可以拿到钱。”
“那……轮到我了。”翻出大鱼的范青罗更没有什么压力,“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分析没有错,三搜大家怀疑我可以重点搜作案工具,怀疑马特助可以关注他在杀人的急迫性上是否撒了谎。”
响警探满意地收了个尾:“谢谢两位,下面我们进行最终投票,祝大家好运抓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