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样进行不下去。陈私家,你如果是凶手会怎么调整呢?”
陈私家尴尬抓头不知所措。
“呵……是这样啊。”马打工盯着简易图上的某处细节,豁然开朗道,“不是怎么调整垫子的问题,怎么调整都无法改变失衡的局面,所以凶手一开始就没让充垫物品处于失衡的边界线,这么思考会更加自然。”
“一开始就不在边界线?不可能啊。”江记者整个头都快钻进黑板里去了,盯了半天犹豫着说道,“如果一开始就不在边界线上,尸体为什么最后会被吊在床沿正上方呢?总不见得是死后闹鬼,灵魂漂移吧?”
“漂移是不可能的,移动还是可以移动的。”范青罗用粉笔在横梁和竖梁的交叉点画了个圈道,“甄千面上吊的绳子是悬挂在这里的,当时我们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那么现在我们重新来思考一下会不会存在着这么一种可能性:甄千面的尸体一开始并不是悬挂在床沿的正上方而是床铺的正上方,尸体是在凶手利用完高低差后才平移到床沿上方的呢?”
“这确实说得通。”响老板同意范青罗的看法,“凶手不是不想把整个现场变得更有说服力,而是那根竖梁的存在把横梁劈成了两截。正如凶手不可能穿越房门隔空逃脱密室一样,尸体也不可能进行跳跃式转移,所以才会呈现出最后这么不伦不类的现状。”
“一个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产生了。”陈私家无奈道,“侦探的理解是说得通,那么侦探,你有想过凶手是怎么平移甄千面的尸体吗?按你所说凶手并不具备力量,可移动尸体也需要一定力量,何况绳子上套上了一具尸体更需要小心谨慎,这一点凶手是怎么办到的?”
“借用工具就好了。”马打工旧事重提,再次帮众人温习道,“从整个案件设计和证据考虑,凶手的临场应变能力极强,他利用的一切道具和机关几乎都是就地取材,同时他又清晰地考虑了事后处理,这点从他利用门上的机关自由出入我的房间和杂物间就能看出。”
他顿了顿,又道:“没有那么多复杂密室机关和复杂的手法,凶手巧妙地利用了我们思维的局限性和搜证的盲点把我们耍得团团转,自以为天衣无缝,事实上正是因为他过于算计和精巧的布局一步步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了出来。”
“不错,我也是相同的想法。”范青罗放下粉笔,移步道陈私家和江记者两人面前站定,“莱明星粗枝大叶什么都不知道,响老板和马打工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的手法,凶手只能是你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了。你们二位一位是经验丰富的记者,一位是身经百战的前私家侦探,论可能性不相上下。二搜没有发现决定性证据,我不想最后投票出现翻车或者大逆转的情况,在此我就挑明说了。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二位自行辩解吧。”
“这……你突然要我辩解我也说不出什么啊。”江记者一天玩下来精神几近崩溃,“难道要我学响老板那套说我很可疑,但我不是凶手吗?哎……密室我是真的不知道,之前忙着写威胁信,后面忙着偷值钱东西,中间还闹了回肚子疼,我真没那么闲也没那么多脑细胞去折腾这些东西。我要是有那么高智商和缜密的心思,我在甄房客那边就不会翻车翻得那么厉害了。”
“挨下来是我的意思?”陈私家更是一脸无辜,不知从何说起,“我知道我的职业和经历很容易让大家产生一种我具备条件的错觉,但是这案恰恰在告诫我们不能有刻板印象和先入为主的观点。从时间上来说,我来有间客栈是头一遭,人生地不熟,发现密室的可能性比江记者要低得多;从身体条件上来说,我一个七十岁又身体不适的老年人又能做多少呢?多余的话我也不想一一重复了,请大家相信我的清白,我不是凶手。”
两个人最后的辩解完毕,范青罗站起身道:“至此我们团体行动到此已部结束,关于最后的个人三搜我能提醒诸位的是请从凶手如何移动甄千面尸体这个角度入手或许会有发现。最后祝大家投票成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