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今年不来,我等到明年,明年不来,我等一辈子。”
白藿香的脸,跟被夕阳照上一样,瞬间全红了。
我却愣住了。
这话,我记得。
“我估计,是关于高利贷的,今天不给钱,一辈子也别想逃开,哎,我也没想到,别看她不言不语,倒是有个催债娘娘的梦想。”程星河认真的分析:“别说,就她那个针法,逼债什么的,不成问题。”
白藿香低下头,飞快的缠毛线,可是偏偏毛线打成了死结,缠不动了。
她急的要拽开,却把死结越打越大。
原来,她一直在害怕。
我伸出手,去帮她解开毛线。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托我办过个事儿?”
白藿香抬起头来,莫名其妙:“什么时候?”
说到了这里,她陡然紧张了起来:“你可别告诉我——我喝酒的时候。”
我一笑。
白藿香顿时面红耳赤:“我说什么了?你赶紧忘了。”
“你托我,替你向流星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