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房遗爱还在讨论长孙冲被罚扫大街的事,看来他和长孙冲的冲突中,多以他处于劣势,所以这次才会这般兴奋。
“秀弟,我对你的佩服之情如江水滔滔,以后咱们齐心协力,继续对抗长孙冲!”房遗爱激动道。
林秀摇了摇头,却道:“没兴趣了,他的水平太低,没有挑战性。”
这可没说大话,但凡长孙冲有些脑子,也不会闹大此事,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完没有继承他爹长孙无忌的阴险和城府。
所以和这么笨的人较量,有啥意思?
更何况林秀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房遗爱却嘿嘿笑道:“秀弟,现在不是你想不想做的时候了,是长孙冲记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嚼你的骨头。你可知道,你坏了他的好事?”
“什么好事?”林秀不解。
房遗爱回道:“听说陛下有意将长乐公主下嫁给长孙冲,因为今天这事,陛下很生气,直接否决了这门亲事。驸马做不成了,自然对你怀恨在心啊!”
“那长乐公主还得感谢我呢,没有被长孙冲祸害。”林秀笑道。
房遗爱点了点头,十分赞同,而后又道:“对了秀弟,陛下有意举办一场蹴鞠比赛,咱俩一同参加吧,再叫上老程、老秦、老李,一定能拔得头筹,听说陛下会有重赏!”
林秀乜向房遗爱,问道:“叔父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做这件事的?”
“钱?什么钱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房遗爱响起父亲的告诫,矢口否认此行原因。
林秀轻叹道:“如果你说实话,我还想把陛下赏赐的钱财分你一半,既然你不说...”
“没错,是父亲给了我一袋银子,让我来当说客!”房遗爱当即解下腰间钱袋,然后拍在了桌子上,义正言辞喝道:“咱们兄弟情深义重,我岂会被这些银子收买?我知道秀弟是修道之人,不贪恋权势,你不想参加,没人会逼你!”
林秀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越加觉得陛下举办的蹴鞠有问题,为什么迫切的需要自己参加?搞什么鬼?
不过嘛,林秀也知道房玄龄不会害自己,所以也不是不能参加。正好机会难得,林秀可以以此为把柄,让房玄龄替自己调查薛宗道一案。
想到这里,林秀对房遗爱说道:“房二,还是你懂我!走,为了庆祝长孙冲扫大街,我请你吃酒!”
房遗爱连连点头,不过目光却瞅着陛下赐下的赏钱。
林秀一摆手,房遗爱立即跑过去,拎着一贯贯的钱,脸上笑开了花。
......
朱雀大街的一角,长孙冲拿着扫帚,呆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幸好他带着帷帽,帽上有垂下的黑纱,遮住了面容。若是以真面目示人,那这扫帚是滚烫的。
不过行人的指指点点,也让他浑身不自在。
“瞧,这人扫大街还带着帷帽,不敢见人吗?”
“估计是奇丑无比,怕吓坏行人!这里可是大唐长安城!就算是扫大街的也要注意形象!”
“还别说,长安城就是长安城,瞧,还给他配备了护卫呢!”
“我来自吐蕃,听闻大唐长安城繁华似锦、秩序井然,如今亲眼所见果然如此,连扫大街的人都配备了护卫!传闻诚不欺人啊!”
“天朝不愧是天朝!”
......
议论声传入长孙冲的耳朵里,让他咬牙切齿,心中对林秀的恨意倾尽黄河之水都难以洗净。
“林秀,你不仅让我丢人,而且坏了我的姻缘,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长孙冲握紧扫帚,在心中咆哮。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申时末,长孙冲立即丢掉扫帚,逃离了朱雀大街。
不过长孙冲没有回府,而是去了东宫。
进了东宫来到承恩殿前,就听到太子李承乾在发脾气。
“陆德明那个混蛋,又在圣人面前进谗言,说本宫日益狂悖骄躁,真该把他把吊起来!”
“还有于志宁那厮,竟然说本宫奢华!本宫和宦官玩乐,还把我比作秦二世!我若是秦二世,直接把你坑杀了!”
“这群老家伙,没个好东西,气煞我也!”
......
听到太子的咆哮声,长孙冲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自己也在国子监学习,但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学,可不像太子啊,安排了好几个老家伙盯着学习。
只要做错一件事,就是疯狂弹劾。
这是教导太子,还是造就圣人?
随后,内官将长孙冲请了进去。
殿内,李承乾靠在软榻上,发泄完怒气的他正欣赏歌舞。
而看到跳舞的人时,长孙冲瞪了瞪眼睛,因为跳舞的人竟是个男子,虽是男子,但容貌俊美,皮肤白皙,舞姿婀娜。
如果患上女装,安能辩他是雌雄?
早就听说太子殿下男女通吃,老少不忌,莫非...
长孙冲赶忙摇摇头,然后叉手道:“长孙冲拜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挥挥手,说道:“免礼,坐!我听说你的事情了,你也够倒霉的,没事招惹房玄龄干什么?他可是圣人的心腹,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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