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懒得应付迟凝,所以基本上都是避其锋芒,不与她争夺。
反倒是迟冰和表妹刘碧柔,两个武力值爆表的丫头,每次都把迟凝怼的哑口无言。
刘碧柔比迟冰大几个月,两人的性格又相似,所以接触没几次,二人就成为了闺蜜,刘碧柔干脆直接搬到了迟冰的院子里,姐妹二人同吃同住了。
加上刘碧柔也是自小习武,和迟冰没事儿就要比划比划,两个人疯起来,让何氏简直头痛不已。
不过迟婉莹在管教孩子方面却是要比何氏拿手的多,两个皮猴子一样的丫头在她面前,都老实的如同鹌鹑一般。
迟凝也在迟婉莹手中吃过几次亏,渐渐的也就明白过来,自己在这位姑母面前讨不到好处。
有迟婉莹这位手腕强硬的姑姑坐镇,镇国公府最近倒是安静了许多,迟意也老老实实在自己院子里待了大半个月。
这日傍晚,迟意刚沐浴出来,忆岚正拿着帕子给她擦头发,白芷就风风火火的推门走了进来。
“姑娘,豫州那边儿来消息,穆阳平那儿成了!”白芷满脸的兴奋和喜悦,平日里的稳重都维持不住了。
迟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终于有了定数,她也能放下心来了。
“成了?还说什么了?”迟意让白芷坐下,跟她详细说说。
白芷整理了一下语言,把豫州那边儿的消息完完整整的跟迟意说了一遍。
端王卫骁意图谋反,但他手中并没有兵权,凭借蔡家的财力豢养的私兵人数也不可能助他成功。可已经蛰伏多年,端王渐渐的,已经忍不住了。
所以他便铤而走险,买通了穆阳平府中的一个管事,竟然给穆阳平下了毒。
幸而穆阳平谨慎,他本人没有中毒,而是试菜的下人当场毒发身亡。
穆阳平干脆将计就计,还趁机揪出了下毒的人来。
只是他既然要麻痹端王,自然就不能再露面。他只能困在府中,佯装中毒,对外却只说身体不适,给端王放了权。
端王对此虽然有所怀疑,但到手的权利却是实打实的,他便没有再多虑。
另一边,穆阳平为了不让端王起疑,只能让阮正阳这个不打眼的外人去京城打探穆荷的下落。他之所以不敢对端王动手,也是因为穆荷还在他的手中。
若是阮正阳能够找到穆荷,他便下定决心,要揭穿端王。这样一来,他还能在皇上跟前儿立个功。
只不过他的打算并没有成功,阮正阳被沈宴铮设计出了京城,正追着‘穆荷’往东去了。
而他的人则带着穆荷的信物和亲笔书信,找上了穆阳平。
得知来人是皇上的亲信,穆阳平自然不敢再左右逢源,答应会听从调遣,捉拿端王叛党。
京城这边儿,蔡茂君被斥,只能在家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在朝中大刀阔斧的改革,而自己的人却是贬的贬,撤的撤。
长子蔡益按捺不住,频频跟端王还有铁矿那边儿联系。
过多接触自然就会留下把柄,沈宴铮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所以铁矿那边儿的证据,他也搜集的差不多了。
穆阳平那边儿定下后,沈宴铮也就可以收网了。
听了白芷的消息后,迟意愣了愣,问了一句,“这就可以收网了?”
“是,公子是这么说的,蔡家已经不足为惧!”白芷点点头,他们调查了将近半年,如今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迟意眉眼间是笑意,沈宴铮为了这件事没少往外跑,若是真的能够解决,她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又过了两日,果不其然,朝中又掀起了关于蔡家和端王意图谋反的狂潮。
皇上直接就下令让锦麟卫把蔡家给围了起来,连给他们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豫州那里,穆阳平也调兵直接捉拿了端王,还把他豢养的私兵都给围了。
一时间,朝中又是一番动荡。
蔡太后在听闻此事后,直接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就看到身边的嬷嬷在她身边偷偷抹眼泪。
撑着身子坐起来,蔡太后就要去找皇上,却被嬷嬷给拦了下来。
“放开哀家!哀家要去见皇帝!”蔡太后一句话能喘好几次,身体虚的不行。
嬷嬷却直接跪在了她面前,声泪俱下道,“太后,皇上已经吩咐,让您在宫中好好修养,若是执意要出去,便让人把您送到皇陵,跟三皇子作伴去!”
“他这是要软禁哀家!”蔡太后身子一顿,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榻上。
“您要保重身体呀!如今皇上还能念着旧情,您就更不能操之过急!蔡家的事情还没有定论,您先让皇上消了火,救人的事情咱们从长计议。”嬷嬷只能先哄着蔡太后稳住,否则皇上一怒之下不讲情面,才是真的毫无办法。
“对,对!现在不能去找他!”蔡太后显然把嬷嬷的话听了进去,抬手揉着如同针扎一般的额头,又浑身无力的躺回了榻上。
寝殿中燃着安魂香,太后在喝了药后便沉沉睡了过去。嬷嬷轻声叫了她两声,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悄悄起身,退到了殿外。
殿外站着的赫然正是皇上殿前伺候的金喜,嬷嬷出来后就卑躬屈膝的上前来,跟金喜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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