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然不可能让蔡太后在这个时候有什么意外,所以整个太医院又忙活了起来,部投入到救治太后的行列中。
蔡太后本身也没有死志,救治过来后便一心一意的开始将养身体,丝毫不提有关蔡家的事情。
蔡家一倒,朝堂自然就部被皇上把控,上位二十多年,皇上也终于能够松了一口气。
转眼间,就到了四月份,春闱马上就要开始,四皇子和迟凝的婚事也到了日子。
国公府今年算是有的忙,迟君杭和刘明宸都会下场参考,迟凝要大婚,迟意也需要准备及笄礼。
老夫人说是权放手了府中的权力,但牵扯到小辈儿往后的前途,她自然也放心不下。
春闱前夕,她便亲自替孙子外孙准备了考场需要的东西和吃食,以确保他们能够顺利结束考试。
今年朝堂多有动荡,自然需要不少年轻才俊来填补官职,老夫人倒是看的比较开,只让迟君杭二人放心考试,不要太过计较名次。
把二人送到考场后,国公府的众人也算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只能看他们自己的了。
迟凝的婚事就在春闱后的第三天,皇家婚事自然声势浩大,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
最让迟凝自豪的是,四皇子身为皇家子嗣,竟然亲自来接亲。
虽然她盖着盖头,没有看到,但听着周围人惊奇的讨论,她都觉得面上有光。
只不过没等到她和四皇子洞房,边关就传来急报,匈奴骑兵偷袭燕北,虽然燕北军成功御敌,但战事一旦有了苗头,后面怕是很难轻易平息。
四皇子作为已经听政的皇子,自然也被紧急招入宫中,共讨政事。
迟励宇兄弟四人自然也入了宫,迟励宇作为燕北大都督,没人比他更清楚燕北的情况了。
御书房中,已经被急招进宫的大臣挤满,皇上连外衫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已经和众人探讨起来。
暂代丞相之职的是吏部尚书杨修文,他上前一步,率先觐言道,“皇上,当务之急,是要守住燕北关隘之地。匈奴来势汹汹,虽然去年被武安侯大败,但他们狼子野心,难保不会趁着武安侯不在而举兵南下。”
“杨尚书言之有理,匈奴忍饥挨饿了一整个冬季,如今春暖花开,他们非常有可能会为了粮食而铤而走险。”
赵芃附和,他去年还是在燕北任职,对于匈奴的了解,他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一个。
可不等皇上说话,礼部尚书就插话道,“臣以为,匈奴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老可汗身死,他那几位儿子和下面的部落首领也都不是摆设,夺权都要忙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南下打仗?”
“张大人也知道那几位王子不是吃素的?”迟励宇幽幽的说道。
礼部尚书扭头皱眉看着迟励宇,面色不善的问道,“武安侯这话是什么意思?”
“燕北探子来报,早在年初,匈奴内乱就已经平息,新任可汗已经继位。张大人以为,内乱之后,匈奴要做的是什么?”
迟励宇平静的话语却把在场的众位大臣都震惊住,他们居于京城,对于燕北都不甚了解,就不要说更北边的匈奴了。
听闻匈奴内乱已经平息,他们自然震惊,也有人还不相信。
“侯爷的消息可准确?”有人问道。
迟励宇冷笑一声,反问道,“不然大人以为为何能够轻易击退此次的匈奴军队?”
“原来侯爷早有对策!”问话的人恍然大悟,脸上也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最难堪的,自然要数新任的礼部尚书,他刚说完匈奴内乱未平,不会轻易引起战争,结果迟励宇紧接着就说匈奴新可汗已经平了内乱。
皇上按了按额角,抬了抬手,示意让众人先安静下来。
“朕叫你们来,不是为了询问你们意见,而是通知你们。”说着,皇上顿了顿,眼睛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接着说道,“匈奴不会无缘无故试探,接下来的战事定然也会发生。所以,朕要你们力配合。武安侯即日帅军出征,五军营的调遣,长平侯也要及时应对。户部做好粮草和物资的准备,兵部也要调遣好应援的将领。”
“微臣领旨!”
“微臣领旨!”
迟励宇和沈衡齐齐上前一步,躬身领命道。
皇上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匈奴来袭,自然不可掉以轻心。为防止京中官员对匈奴太过生疏,朕决定,京中的大臣,三个月一轮,不论文武,都去燕北军中历练一番。”
燕北和匈奴的战争,不光是大周朝,细细数来,往上两百余年,殷朝中期就已经和匈奴多有摩擦。
到了大周,双方更是几十年都在战争中度过。
卫家子弟好战,大周如今的三位皇帝,和匈奴从来没有要握手言和的打算,虽然没能直接灭了匈奴,但也让匈奴在这几十年中从未踏入过大周的境内。
只不过如今这京中的许多官员,入仕多年,却从未体会过战事的残酷。他们身在朝堂侃侃而谈,却轻易的无视了边关征战沙场的将士们。
蔡家当政期间,暗地里克扣的军饷不在少数。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战士们抛洒血热换来的太平盛世,却不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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