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色人影,携带着胜利者的无尽威视从庙门外飘散入庙。
至此三只厉鬼无能半之脚步踏进来一步,阻拦于神庙前。
庙中之人,张三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镇定自若,前后也不过半刻钟,仿佛是一场梦幻,便见到三只厉鬼一死二逃走。
又见白云山神进入庙中,当下立马福至心灵,叩首跪拜,道曰:“多谢白云山神搭救之恩。”
此番,徐渭并没有高傲的不在搭理,而是冷言道:“既是我信徒,在我庙中,自然得我庇佑,望你好生虔诚,记得你所应诺之事,否则恶果自食,悔之晚矣。”
见着徐渭要回到神像之中,张三也知要想这神明显身是多么的不容易,立刻叫道:“山神大老爷,你高高在上,受人间香火供奉,倒是不知道我等信徒是多么的疾苦,能多辞谢钱财于我,比之张海之流,我更能心供奉与你。”
“即是我信徒自然得我庇佑,要知世间之福不可享尽,你已得本神祭品享用,得之大幸,万万不可贪婪,好生回去种田,日日供奉与我,自然保你福泰安康,死后具于我神域之中,得个长生逍遥。”
张三先是不甘心,随后听下去,更是大骇,人生而有欲,而这长生之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自古多少英雄豪杰都看不穿,寻仙问道,机关算尽避免化为那黄土一捧。
他倒是听说过,那大家族的人死后能够入祖庭之中,倒是没有听过还有类似的存在,家族都是由姓氏血脉关系相互依托,外人是万万无法进入那各个家族祖庭之中,而听白云山神所言,只要虔诚信仰,就能入神域。
徐渭要是知道,张三将神域比作祖庭恐怕会笑出声,神明自然是有资格建立神域,神域是依靠着神力所建造,而非是香火之气能够比例。
从村落之中祖灵所化所的香火界域,能够看出,其内甚是荒凉,不分昼夜,无土地可依托,只能避免被外界日光所伤,想来就算是大家族的祖庭也好不到那里去。
而神域则截然不同,可分四时,昼夜分明,神明可单独的立下规则,信徒能在其中如同生前一般生活,无病无灾,寿命悠长,可种五谷灵物果腹,犹如再活一世。
世间无真正长生,一切都是相对的,凡人的长生于神明的概念是不同的。
“多谢尊神,我日后一定虔诚拜佛,日日香火不息。”张三又接着说道,见识过徐渭的神奇之处,自然更加信了几分。
徐渭听他前半句还是十分欣慰,也不枉他细细点拨,但到后半句倒是头疼不已。
“可惜小人囊中羞涩,无法承受那香火之前,倒是丢了尊神的面子。”张三悔恨不已,捶足顿胸,就差两行泪水潸然而下。
“此人多半是没救了。”徐渭在心中暗道,人本性难移,果然不错。
空中人影顿了顿,半晌才道:“你之所言也有道理,山中奇珍异宝无数,即是我信徒,也该有你一份,不过要见你确实虔诚。”
张三大喜,连忙追问,也顾不上演戏。
“如何见我虔诚?”
徐渭环顾神庙一圈,足有三百多平米的大堂,依稀可见昔日繁华,“我只居所,位于天上,人间之地,委实简陋,香火寥寥。如若此地香火之气形成原因,来往之人络绎不绝,便能见你虔诚,自然有你机缘。”
徐渭的话已经说得十分的明白,就是去宣扬神名,让周围的人都来祭拜,所说拐了一个弯,倒是殊途同归。
刻意漏出一些他在意神庙的信息也是徐渭所故意为之,以待日后再说。
张三再次追问:“尊神来自哪里,天上吗?”
徐渭朗声大笑,有诗曰:“下九霄而受天命,居人间而哀苍生。九幽之下开冥土,众生自此有轮回。”
张三还在回味,徐渭已经入了那神像之中,踪迹无,黑夜之下,唯有那皎洁的月光透过缝隙射入其中,朦胧缥缈。
此番得这信息也太过于庞大,张三也囫囵吞枣而下,不解甚多。
不过却知道白云山神所提要求那是一个大难题,看来是白云山神不信他的虔诚,故意为难,亦或是其他,但无论如何,他都准备尝试一番。
张海叔侄的头子已开,村中猎户都此都颇为上心,一番推波助澜,倒是不成问题,再不成还有那旁边的两个村落,不信他们不动心。
徐渭说完那一句话,心志越加坚韧,他倒是学习了一番西方佛教那一套,我见苍生疾苦,不如入我佛门,四大皆空。不得不说这套还是很有用处,佛教传至东土之后,也能于道教相媲美,分治信仰。
在徐渭看来,此方世界唯有他一个神,无论是用佛教的一套还是道教的一套都行,甚至于徐渭都想过用基督教的那一套传播信仰。
好歹前世是华夏人,也不想弄得不伦不类,前世基督教的信徒之多,之广也是有可取之处,倒是让徐渭羡慕不已,此方世界要是有上亿的信徒,恐怕能直接成就那至高无上的天帝之位。
徐渭的心神沉浸于园印之中,这一次整个身子都被吸入其中,其内自有乾坤,徐渭身体在其中犹如肉体一般,有着触感,又好似能够自有的呼吸,让徐渭开怀不已。
而此番进入园印之中,也发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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