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家里的小表咂对你做什么了吗?”
“没有。”
“你对人家有做什么吗?”
“没有。”
无论是由实际情况或理论出发,刘伟都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他沉住气,站在鞋架边上与邻居小姐通电话。
他想借此机会问问对方传染病的情况,只是女孩根本不理刘伟,自顾自地问着许多问题。
“刘先生,你对绪礼酱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被问的一头雾水,不过这回儿柴咪倒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告诉刘伟封闭管理的区域扩大,隔马路相望的绪礼家自然在其中。
伟哥便收获任务:作为一个先被隔离的,利用自己一周多的经验来安慰安慰绪礼酱。
“刘先生,你要不做个结扎?”
“什么?”
“结、扎。”柴咪一字一顿重复一遍,她沉默片刻,继续道,“谁叫你身边总是那么x乱。”
向来客观愚弄刘先生的女孩居然也用起了不客观的词语。
“那也没必要……”
刘伟说话的同时,女孩已然挂断电话。
又惹邻居小姐生气了——年轻人苦笑。
原本在认真偷听的樱则瞬间拉开距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靠近,眼神流露出关切。
事实上伟哥真不觉得自己冤。
男人若是瞥一眼别的女生,女朋友必定会心生醋意,区别只是选不选择表现出来而已。
那么如今这番情况……
花花和小墨一起待在纸箱子里,一边望着窗外,一边聆听鸟叫的声音。
两女一男,因意外被迫同居在一间房子里,远在另一边的女朋友想不生气都难。
所以那家伙嘴上说要和我分手,其实还是把我当男朋友?
想到这儿,放下电话的刘伟感觉相当愉快。
“明天也帮我梳头吧。”
“不要。”
“我送你画。”
“更不要。”高花断然拒绝。
画师的头发一般不会去梳理,总显得凌乱,今天高花忍不住给她梳头,于是此刻两个女生的长发都显得好看,光是背影就让刘伟有些迷离。
“刘伟。”小墨回头呼唤。
“等我一下。”
临近傍晚,鸟叫声此起彼伏,显得格外清脆。至于之前为何没有发觉,刘伟觉得心态浮躁是一方面,另外则是因为往来的车辆稀少,整个街区都显得寂寥无比。
小墨很早以前就有在这个时段听小鸟叫的习惯。高花则感觉匪夷所思,鸟语有什么好听的?
结果女孩今日也钻进纸箱,体会艺术家感受到的世界。
而画师觉得好听,不希望刘伟错过,她回眸,眼巴巴地看着家中的主人。
[有什么想要的书吗?]
刘伟则给绪礼发去信息。
[我给你买]
[最近会不怎么看手机消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就直接打电话吧]
年轻人利索地把几条讯息发出,然后向纸箱那儿走去。
这样绪礼即便拒绝,刘伟也能说没注意到,给她买点儿书看。
以邻家少女的性格,只要是别人送给她的东西她都会珍惜,那么纵然被困于家中,清澈的双眼也能从文字中看到外边的世界。
“你在发消息吧?”咖啡店的店员立即道。
“买东西。”
“买什么?”女孩起身,相当在意,不过听闻是书,她立即跪坐回去,皱着眉头。
这点倒是和柴咪很是相像,叫人哭笑不得。
晚上伟哥再打算给大小姐去通电话,询问有什么的书籍。
嘤嘤——
刘伟坐在沙发上和女孩们一块听。
此时鸟儿们的叫声和清晨应该有区别:早上空灵一些,而暮色时分虽也好听,但缺乏穿透感,反而让人感觉宁静安详。
……
醒来时,刘伟的身上盖着大衣,这让他心里倍感温暖。
高花惯例地去泡澡了,衣服是她留在自己身上的。若女孩傲娇,多半会说随手乱扔,正好盖在他身上的。
可是花花真的害羞时,却完全是个腼腆的女孩子——光是红着张脸,连话都说不出来。
正在思索时,浴室里传来浴缸放水的声响,片刻后女孩从里面走出,依然穿着白天的短袖,只是内裤没有替换的,她就拽着衣服的下摆略作遮挡,朝沙发走去。
刘伟衣服要是一般女孩子穿肯定是宽松无比,奈何换到高挑店员的身上,仅仅是偏大一点点。
年轻人虽保持睡姿,但是眼睛睁得很大。
女孩行至半路,终于发现人渣已经醒来,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四处张望。
小墨在被炉中取暖,于是花花立即钻了进去。
而她原本应该是打算取回大衣穿的,毕竟它要用作遮住身体是完全没有问题。
现在谁成了不穿三角裤的那位了?
伟哥想要调侃,奈何店员好像深受打击,他便什么都没说。
屋内相当安静,打破沉寂反而是小墨,“刘伟。”
“嗯?”
“电视。”
年轻人有所动摇,毕竟画师的请求不多:蜡烛、画纸和颜料。其他的时候她都是乖乖的,给什么都吃得很香,哪怕是刘伟练手的饭菜她都全部吃光。
家务活她不怎么会做,不过看到刘伟收拾房间,她甚至会放下画笔,检查地上有没有沾上颜料。
看得出,她对于住在这儿还是非常拘谨的,生怕给主人添了麻烦。
反观花花则心安理得许多,要摸家猫,但猫屎绝对不去收拾,有时候练习化妆,能把茶几铺得满满当当。弄完以后不收拾,急着找寻衣服,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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