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好像有一个自己的精神世界,那个地方就好像是小孩子手里的洋娃娃,任谁都抢不走,无论那一片地方是净土还是浑浊,那也是一个人内心中最后一点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方了。
路远修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一个阴暗不堪的人,因为他觉得特德人生很少有什么阳光,直到一个人那么毫无疑虑的帮助他,让他成为现在这个满身光环的路远修。
可是当一切发展的方向超乎他的意料的时候,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变了,那是路远修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是那个暗黑的路远修,明媚可能只是那一束光曾经打在过他的身上......两个人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回到路家的,今年看样子大初一也只有那一家三口在,路远修几乎是踹门进来的,要不是有家里的阿姨给开门,在他旁边站着的沈聆澜毫不怀疑今天就是这扇门的
“死期”,当他看到一桌子大鱼大肉,那女人还在给自己儿子殷勤的夹着菜的时候,路远修阴嗖嗖的看着自己弟弟开口道:“鸣谦,坐在哥哥的位置,吃着家里的菜香吗?”,路鸣谦本来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也不知道他哥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想赶紧起身给自己哥哥让位置,而路夫人呢,一把按住自己儿子的肩道:“你吃你的,别人哪能抢你位置呢”,连沈聆澜听着这话都有些五十滋味,别说路远修本来就是这家的主人,就算他是个客人,作为当家主母哪里有这么说话的?
沈聆澜上前一步道:“路夫人,远修敬你是小妈,给您一份面子,您这又是何必呢?”,路夫人站起来,走到沈聆澜面前,保养得当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道:“沈姑娘这么喜欢管别人的家事?”,
“爸,儿媳妇管家事错了?”还没等沈聆澜在说什么路远修直接就对父亲这样说。
路夫人听着这话,愣了一下道:“远修你还要娶她?混娱乐圈的女人能有多干净”,沈聆澜死死的握住拳头,指甲都扣进了手掌里但却丝毫感受不到痛,面前这个人就是她的妈妈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口而出的质疑话竟然会是那么的讽刺,路远修听着那女人的话,眯了眯眼睛向前探道:“秦羽啊,你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又干净到哪里去了?”,关于路夫人当年抛弃家室义无反顾的和路远修父亲走了的这件事也一直是路远修父亲的禁区,当年路振河明明可以在抛弃原配之后选择更优秀的女人做妻子,为什么选了现在的路夫人呢,一是因为这女人在帝都的分公司有绝对的威信,有了她相当于帝都的分布就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二是其实两个人暗度陈仓了最少有三年,第一次是喝多了两个人勾搭成奸,此后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起了利用之心时,情感就成了最好用的武器,后来呢,路远兮去世了,路母时闹得不可开交,现在的路夫人就成了他的解语花,在他悲伤的那段日子给予他最大的安慰不说还怀上了孩子,当即路振河就选择离婚将原配关进精神病院,帮着秦羽办理了离婚手续,甚至除了一套房子什么都不留给周羽的前夫,然后就直接带走了她。
这样一件事情,两个无情无义之人都埋在心底,路远修这样**裸的一句话扒出来,无疑也是惹怒了路振河。
路父拍案而起,指着路远修的鼻子道:“你一回家这个家就鸡犬不宁,你到底要干什么?”,而路夫人呢,在看到路父震怒后,
“乖巧”的站到了路父的身边道:“你别怪远修,大过年的,一家人好好吃顿饭不容易”,说着还让阿姨填了两幅碗筷,路远修
“呸”了一声道:“真让人恶心,秦羽我问你,为什么要断了我妈的活路,三个月把她放在精神病医院,因为没有医药费我的母亲在里面得不到治疗你安的什么心?”,路夫人赶紧摆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远修你听我说”,
“最后被逼无奈扔出我电话号,你怎么不早告诉医院?你说,我看你能说什么,我听着”路远修直接打断了她要说的话,路夫人本来想好好组织一下语言的思路也被打断,路父看不下去才道:“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能给她个住的地方不错了,治不治疗有什么用”,路夫人还在一旁道:“医院那时要窒息亲属的联系方式,我们不是......”,路远修听着这滑稽可笑的解释看着自己父亲道:“真是无耻妈妈给你们开门,无耻到家了”,沈聆澜在旁边也听着一阵恶寒,夫妻如此,怎么能教育好路远修的弟弟,做人做事狠绝至此真的不怕遭报应吗?
路远修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牵起沈聆澜的手道:“我觉得我是时候娶妻生子然后来争取一下属于我的东西了”,路夫人听着他要娶沈聆澜的话,脱口而出道:“不行”,感受到了路父诧异的目光后,路夫人干干笑道:“我不是不让远修娶妻生子,我就是觉得这种事情要从长计议,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家门的”说着眼睛落在两个人相交的手上,若有所思。
路父听完路夫人的话点了点头道:“嗯,确实是”,路远修笑道:“不该你们管的事情倒是管的挺欢,你们还管得住我吗?”而后就拉着沈聆澜走出家里。
两个人回到酒店,叫了客房服务的午餐,饿的不行的两个人是狼吞虎咽,吃完后,两个人在窗边晒着暖暖的太阳,路远修对着沈聆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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