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去年这个时候,沈聆澜好像还吧路远修带回了家,那时候想的是什么呢?好像天真如他,那时候还觉得路远修蛮惨的,可是现在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更惨一些呢。
沈聆澜坐在飘窗上点燃了一支烟,因为没有开灯,屋内唯一的光亮就是那烟头的一点亮,她将窗户开了个缝,冷风吹进来使得她打了个寒颤,她就那样坐在哪里,遗世独立的样子让人看了既心疼又羡慕,心疼一个人为什么会那么安静,同样也羡慕她有一个独立的、属于自己的世界。
顾珩之今年想了很久,终于是退了会海津的票留在了帝都,因为沈父的邀请,顾珩之带着满满三大包年货就来了,沈父叫了沈聆澜好几声都没答应,刚想抬脚过去看看的时候,顾珩之拦住他道:“我去吧”
说着就走过去了,他进去的一瞬间点开了沈聆澜卧室的灯,因为刺眼她伸手挡了挡,顾珩之叹一口气走进来,看到她眼圈发红,轻声问道:“哭了?”
沈聆澜伸手,擦了擦眼角,笑了笑,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哭没哭,敷衍道:“可能烟迷了眼,没事”
说着就要把窗户缝开的更大一些
顾珩之坐在她旁边,拉过她的手道:“这么凉?”
被温热宽厚手掌包围的那一刻,沈聆澜颤抖了一下,不经意的拿出了自己的手道:“还好啦”
说着沈聆澜就要站起来道:“我去给我爸帮忙,你休息吧”
顾珩之站起来,按住了他的肩膀道:“我去吧”
沈聆澜摆摆手道:“哪有让客人忙来忙去,主人家坐吃等死的道理”
顾珩之看着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难道到现在为止,沈聆澜终究认为他是个客人,在她心里她就是个客人的位置吗?他想张口说些什么重话,可看着沈聆澜终究是放下了所有的脾气道:“聆澜,我是你男朋友”
她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言语有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似乎在喃喃自语般开口道:“对不起”
顾珩之听见沈聆澜的话,内心的那座城池就像是倒塌一般,狠狠的抓着沈聆澜的肩道:“没有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你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学会恃宠而骄,学会依靠着男朋友呢,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更不想看你因为路远修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聆澜看着生气了的顾珩之,自嘲版的笑出了声问道:“我还在想着路远修吗?对啊,你才是我男朋友,我在做什么呢?”
说着她又要去找自己的烟,刚刚打开烟盒,顾珩之就开口道:”别抽了,沈聆澜那你别老想着做这些堕落的事情了“
沈聆澜空洞的眸子就那么看向了顾珩之,深吸了一口气道:”分手吧,顾珩之,我确实配不上你“
她说这话真的是由衷恳切的,郑璟言那个事情在她心里确实是一道坎,虽然最后什么都没发生,但是终究是她被人看.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
顾珩之听着沈聆澜这么一说,他才渐渐从愤怒的情绪中爬出来,他究竟刚刚都说了什么啊,他放开沈聆澜的肩道:“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情绪,你好好休息,我刚刚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说着,顾珩之像是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沈聆澜看了看手机,都七点了啊。她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后,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又画上了艳丽的浓妆,换了性感的衣服,在出门换鞋的时候,被沈父看到个正着,看着女儿这个样子,问道:“干嘛去啊,大过年的”
沈聆澜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就道:“上班”
是的,年三十的夜店基本上都是人满为患,本来今天是没给沈聆澜排班的,但是她突然很想去感受那种音乐的律动。
沈父看着女儿着不三不四的打扮,还说去上班,以为自己的女儿去做了那种事,一口气上不过来竟然晕了过去,沈聆澜吓坏了,感激招呼顾珩之叫了救护车。
救护车来的很快,临走的时候也带走了沈聆澜和顾珩之,在救护车上,沈聆澜一直在颤抖着,原来她这么不懂事啊,生生把自己的父亲气成了这个样子,,顾珩之在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道:“没事的,没事的”
到了医院,沈父一路被拉到急救室,沈聆澜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顾珩之道:“我是不是害死了我爸,我真是个人渣”
说着就要自己扇自己的耳光,吓得顾珩之赶紧抓住了沈聆澜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沈聆澜看见了这样的顾珩之,心神也是稍微稳了一些,用尽力将眼眶里的眼泪生生憋回去,静静地等待急救室打开的门,她第一次觉得原来一分钟是那样的漫长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
终于,急救室的大门被打开,顾珩之先一步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道:“还好情况不散太糟,人年纪大了总是心肺功能弱一下,不要让他受刺激,患者心血管有些堵塞,虽然不至于做手术,但事实还是住院观察两天吧”
沈聆澜连连道谢,等大夫离开了沈聆澜就要下去缴费,可谁曾想,因为走得急沈聆澜连手机都没有带过来,最终还是顾珩之垫上的这笔费用。
顾珩之怕沈父醒过来看到现在这浓妆艳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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