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诉说冤屈
今晚真的是见了鬼,吃的瓜一个比一个大。
我让冯素梅别激动,事情慢慢说,倒不是我爱八卦,纯粹是出于愤慨。
按龙龙和胡萍萍的说法,是冯素梅出轨大老金,属于男女偷欢,只能说冯素梅人品差。
但冯素梅说自己是被强迫,那问题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尤其是,作为冯素梅的丈夫,陈朝竟然以此为要挟,为自己谋得一个课长的职位。
这是人干的事?
冯素梅咬牙切齿,将事情一五一十讲出来。
那是上上个周日,冯素梅加班做测试,到晚上十一点,大老金忽然来到实验室,一身酒气。
作为总经理,大老金喝醉酒是常事,喝醉酒后回厂里检查工作也是常事,厂里老员工都知道,这不稀奇。
冯素梅也不稀奇,她以为大老金和往常一样,过来转转就走了,还笑着和老金打招呼,同时整理台面准备下班。
鬼知道大老金怎么回事,忽然一把抱住她,猪嘴在她脸上脖子上乱拱,冯素梅吓坏了,身体僵硬,连反抗都忘了。
但只是前面十几秒,很快冯素梅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反抗,大声呼叫,但实验室在二楼中央,距离车间较远,且空间封闭好,呼叫声根本没人听见。
冯素梅体重不过八十,瘦胳膊瘦腿,根本不是体重二百多大老金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只能呜呜的哭。
这期间,冯素梅一直在反抗,还用显微镜砸大老金脑袋,结果砸偏了,砸中他肩膀。
大老金恼羞成怒,抽了冯素梅四五个耳光。
后来完事,冯素梅不哭,冷静地用无尘布擦拭,留下体液做证据。
大老金发完兽欲,摇摇晃晃走了,冯素梅立即给陈朝打电话,让陈朝来接自己,这个时候,女人只有自己的老公能依靠。
陈朝来了,听完冯素梅的叙述怒气冲天,抓了做实验用的裁刀就要去捅大老金,冯素梅拦住,“不要跟他硬碰硬,我们报警,证据确凿,判他个十年八年。”
冯素梅之所以这样说,还有另外一层担忧,她觉得陈朝矮胖虚弱,未必是大老金对手,万一吃亏就不好了,这还是关心自己男人。
陈朝说好,带着冯素梅回家,让冯素梅先洗澡,自己又独自出去。
冯素梅以为他是去报警,还疑惑,报警为什么不带着自己一起去?结果后面陈朝回来,问冯素梅,“大老金是不是没得逞?”
冯素梅感觉奇怪,但还是实话实说,“他喝了太多酒,我又不配合,没能成事。”
陈朝松口气,“那就是未遂,还好还好。”
冯素梅就懵了,她不明白,陈朝这个还好还好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她明白了。
陈朝说,“我刚才去找大老金了,揍了他一顿,他也给我道歉了,说他喝醉酒认错人,还说他没成功,现在要拿十万出来给你补偿。”
冯素梅当时就炸了,“你同意了?”
陈朝说没有。
冯素梅道:“去他妈的,我不接受道歉,我要他坐牢,”
说到这里冯素梅怒火冲天,“那个王八蛋,那样子欺负我,还想赔钱了事,这是钱能解决的事吗?我是力气小打不赢他,不然当时非杀了他不可。”
又说:“你不是女人,你不明白那种感受,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强按着你脑袋让你吃屎,你说,这样的感觉你能好受?”
我说:“不好受。”
“不,你不是女人,你体会不到,我说再多你都体会不到,那种滋味,真的很屈辱。”
我说我能体会,我的感觉甚至比你还要强烈,就好像是有人用沾了屎的木棍往你身体里面捅,让你疼痛又让你恶心。
冯素梅一下子愣住,而后狂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么难受,可陈朝个王八蛋,他劝我说没事,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被鬼压。”
说到这里冯素梅一下子气哭,“怎么能这样讲?我是他老婆呀,被别的男人欺负,他不帮我出气,他还这样子讲。”
说到激动处,冯素梅语调尖利,“刘金虎,你说,你老婆要是遇到这种事,你会劝你老婆说算了吗?”
一句话说的我想哭,忍不住想说苏晴的事,但还是没说,低声回复冯素梅:“我不会,我就是死,也得为我老婆出口气,为她讨个公道。”
冯素梅便哭着斥骂,“陈朝就不是男人,他劝我大度,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段时间就好了。他还说,大老金愿意拿出十万,十万,我们得攒一年。”
“他妈的,这也是他一个男人说的话,十万算什么?十万多吗?我骂他,你那么喜欢钱,我去夜场做好不好,一年给你赚一百万。你猜怎么样?他打我,大耳刮子抽我。”
“他妈的,大老金打我,他也打我。”
说到这里,冯素梅忽然翻出白眼,身体向后倒,我连忙扶住。
常听说人生气到极致会晕,今天才算是见着了,冯素梅身体软绵绵,脑袋无力歪在一边,我吓坏了,第一时间试她鼻息,竟然没有呼吸,再用耳朵听她心跳,似乎也没心跳,一下子我脑袋就懵了。
孤男寡女,又是风高月黑,她气死在我身边算怎么回事?
当下大脑高速运转,思维比平时快好几倍,回忆着体校时学过的急救法,也不管对不对,先让她平躺,再把内衣扣子解开,而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她下颌,捏住鼻子,往嘴里送一口,跟着按压胸部。
我记得老师说过,只要能听到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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