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孙度面露难色,袁术反问道:“怎么,对于朕的提议,汝有什么要说的嘛?公孙将军,汝心中若是有意见,尽管说出来便是。”
“陛下,微臣不敢……”话是这样说,公孙度却还是叩头道,“只是陛下,跟鲜卑联系的都是公孙康所为,跟公孙恭没有什么关系,还请陛下只斩杀公孙康一人,赦免公孙恭,给微臣留个后吧!”
闻言,袁术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嗯,公孙度,朕听丞相说了,汝这么些年在寿春也算是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好,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赦免公孙恭,只处死公孙康一人。”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好不容易从袁术手中挽救了自己一个儿子的性命,公孙康真可谓是感恩戴德,连忙将公孙恭给拉开了。
旋即,袁术也是没有任何犹豫之色,挥动手中龙渊剑,狠狠插入进公孙康胸膛。
噗嗤~
公孙康胸膛被完刺穿,整个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
半夜三更,身受重伤的公孙恭悠悠醒来。
“啊!兄长!”
在他不断大喊大叫之下,终于引来了父亲公孙度。
听到他竟然呼唤公孙康,好不容易救下他一条命的公孙度可谓是吓得魂都快要掉了,连忙上前捂住他嘴巴叫道;“汝干什么啊?汝难道疯了不成?”
如此,公孙恭这才算是冷静下来。
即便这样,在将手掌给放下来后,公孙恭还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问道;“父亲,我兄长……他没事吧?”
见自己儿子如此关心自己兄长,讲真,公孙度还是非常心酸的,他十分无奈长长叹口气,就将事情经过部告诉公孙恭。
得知父亲成功救下自己,兄长却没命了,公孙恭显得十分悲伤,握紧双拳道;“兄长啊,您死得太惨了……我要为您报仇,我一定要为您报仇!”
好家伙,听到这话的公孙度,也是差点儿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上前阻拦他,捂着他嘴巴道:“恭儿,难道你疯了不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为父好不容易才救下你的性命,请你不要不要作死了好不好?”
公孙恭闻言,这才安静下去,身体颤巍巍的,没有说话。
公孙度这才坐了下来,苦口婆心道:“哎,孩子啊,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为父的苦衷,仲氏皇帝陛下那般厉害,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能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们这辈子,只能够臣服在他麾下,绝对不能够产生非分之想,否则的话,我们父子二人,怕是将要万劫不复的!”
听着父亲这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的话语,公孙恭心里也是难受至极,他强忍着眼泪留下来的冲动,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再有任何话语……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公孙度睁开眼睛,正准备喊自己儿子公孙恭起来呢,却是看到,床上根本没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公孙度要多傻眼就有多傻眼起来,他不敢有任何墨迹,立即向袁术汇报去了。
好家伙,在得知公孙恭失踪后,袁术脸色阴沉无比,对公孙度道:“公孙太守,朕,也属于是好心好意放汝儿子一命,想要给汝留后。”
“可,汝儿子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明摆着想要跟朕作对嘛?”
“说实话,他若是真的抱有跟朕作对心思的话,那朕也不客气了哈!”
扑通……
因为袁术这句话,公孙度被吓得一头跪倒在地上,颤巍巍求饶道:“不,陛下,我向您发誓,我儿子他……绝对不敢跟您作对,我发誓啊!”
袁术冷笑道:“汝光发誓又有什么用?难道汝发誓了,汝儿子就不会做对朕不利的事情嘛?”
闻言,公孙度瞬间就明白袁术是什么意思,信誓旦旦道;“还请陛下能够给末将一支人马,末将这就带军去搜寻公孙恭那逆子,就算是挖地三尺,末将也要将那逆子给找出来!”
如此,袁术才算是满意,拨给了公孙度一支上万人军队,跟随他一起去寻找公孙恭。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纵然公孙度带军找遍整个辽东境内,也没有找到公孙恭任何踪迹。
辽东边境,寻找未果的公孙度那叫一个来气,下了战马后,使劲挥动着皮鞭抽打土地。
“该死!该死!公孙恭,汝这个大逆不道、不忠不孝的畜生,汝究竟跑到那里去了?”
正当公孙度如此大骂的时候,忽然间,他听到,前方有震天动地行军声响起。
公孙度诧异抬起头看去,便是看到,前方有一支身穿胡服、不下于十万人的军队缓缓而来。
这是……
公孙度倒吸口凉气,经过仔细观察后,他认出为首二人,高呼叫道:“优居、然人,你们率领高句丽军队来此作甚?”
被念出姓名的两人,十分淡定从容抱拳道:“公孙度将军,好久不见了!”
这两个人都在高句丽算得上是身居高位,优居是高句丽的大将军,然人则是高句丽的丞相。
遥想当初,公孙度刚刚执掌辽东之时,辽东百姓偶尔都会遭受高句丽贼人袭扰。
身为郡守的公孙度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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