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珠跑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白衣,手上还沾着水珠,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
看到宁不器时,她急忙走了过来,伸手拍着他身上的雪,埋怨:“你这人怎么了?来了也不知道进屋。
这是怎么了?真是的,不知道人家会心疼啊?你一年也来不了几次,来了之后就让人家伤心。”
宁不器翻身下马,由着她拍雪,只是看着她眼角的泪珠,他牵起她的手,微微笑了笑:“不哭啊。”
“娘,你怎么哭了?”稚嫩的声音响起,一名两岁的孩童走了出来,眉宇间生得与宁不器极为相似。
看到宁不器时,他怔了怔,接着轻轻道:“爹,你也来了啊?”
“爹想接你回家了!”宁不器轻轻道。
林宝珠直起身子,一脸异样,用力握着他的手,轻轻道:“爷,你这是……”
“我做事,何需向天下交待?”宁不器微微笑了笑,柔声道:“你愿意不愿意?”
林宝珠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亲上了他的嘴,不管什么礼仪,不管什么束缚,热烈至极,想把身子揉进他的身体之中。
“爷,我收拾一下。”林宝珠轻轻道。
宁不器摇头:“不必了,我让人过来收拾,走啦,我们回家。”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一侧的孩子,笑了笑:“遗珠,回家了。”
大雪中,宁不器左手牵着林宝珠,怀中抱着遗珠,牵着马,慢慢向前走去,风雪飘摇了三人的背影,兰翠突然觉得脸上热热的。
泪水不知不觉滑落,这三年,小姐的苦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