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漫步于街道上,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初他刚出混元之境,初临此地的样子,那时,是一个少女在最开始一步步指引着他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是她在一次次颦眉和欢笑之间让他渐渐与这个世界融合、适应,是她让他体会到少年时代的懵懂春情是多么的甜蜜和美好,同时也是她教会了他认清现实,并且还给他上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一课······本是单纯的内心一时间竟也是百感交集,犹如一条白绸不断缠绕,最后绕成一团再难寻出头绪。
靳天徘徊在街道中央,看着这眼前熟悉的一幕,过去的记忆碎片在脑中不断重组,重组之后消散,消散后再重组···一时竟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靳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孤独,就算是在金家狱中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此刻,靳天却感受到了,如果父母在身边一定会告诉自己该怎么办吧···我到底该怎样去面对那个女子。
靳天徘徊一阵后,毅然离开了此地,既然过去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那就让它彻底过去吧,从此你我互不相欠,相见即为路人!
这时,一道黄色身影带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街角转出,几个身着白衣的侍卫围绕在其身旁,几双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
靳天看到那女子后有一刹那失神,最后神色复杂地看了那女子一眼后转身离去······
红玉城,城主府,
“羽儿,我看那个男孩除了人有点傻以外其他方面还不错”
一个身材窈窕的红衣少女此时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木片,听到这句话后如遭雷击一般愣在了那里。
这是什么情况,这块木片不是被抢走了吗,怎么会在母亲这里,难道母亲早已知道自己把木片弄丢了,刚刚的话她怎么听不懂,男孩···?
“母亲我知道把战技弄丢是我不对······”红羽嗫嚅道。
“你别说了,我已经都知道了”那较为成熟的女子脸上此时也透出一丝得意。
“啊,您已经都知道了!”
“呵呵,就这点小事还能瞒得过我”红羽笑道,这妮子还真是冲动,不过有我当年的几分风范···
“对不起母亲······”
“没事,谁无青春年少时,母亲理解,只是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母亲?”红羽疑惑,母亲怎么会这么说?
“那孩子心地不错,虽然比起你爹当初差了不知多少,但好在心地善良,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红玉说罢就抽身离去了,只留下那瞪着大大的眼睛,愣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红羽。
靳天在收集到足够的材料后,就进入了一片深山中,每日都在《铸器法》的修习中度过,铸器法修习起来其实也简单,只需铸器之时能够将其熟练运用即算修习成功,对于靳天来说面临的最大困难其实是时间不足以及筹集铸器所需的材料。
好在每次铸器后都有一些器物铸造成功,将其卖出后倒是也能周转过来,有时还能赚一点灵晶。
以靳天现在的水平,铸造过最高品质的器物也不过是凡器巅峰。凡器,即为连品阶都没有的器物,如碗筷一般再好也是平常之物,价值并不是很高。只有当器物达到可以评定品阶的水平时,器物的价值才会有飞跃般的提升。
作为铸器师,可铸万物,不但可铸武器,连日常间寻常所用器物,乃至金锁银器皆可铸。甚至传说有些登峰造极的铸器师曾铸出过与寻常人体无异的人身!当真惊世骇俗。
靳天此刻所铸之物各式各样,既有各式兵器,也有各种日常用品,还有贵重饰物。因为现在靳天初入铸器之门,正是打基础的时期,天下所铸之物虽无穷无尽,但万变不离其宗,靳天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体会那铸造万物时所具有的共通之处。
······
就这样周而复始间,一个月已然过去。
靳天站在黑色的玄铁锻炉前,看着其中跃动的火苗,静静的感受着火焰的韵律,突然,灵光一现,火焰,铸造器物之时最离不开的就是火焰,要想铸造出一件绝世之物,除了对铸器术,材料的要求外,最重要的莫过于火焰,一个铸器师只有真正了解火焰,熟悉火焰,掌握火焰之后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铸器师,此时的想法如同为靳天打开了一道崭新的大门,将铸器师的世界展现在了靳天的面前,靳天此刻就如同那火苗一般,呼吸仿佛也与那火苗保持着一致的节奏,看似杂乱无章的跳上跳下之间隐隐透出了一些亘古不变的韵律,靳天把握住了那一缕契机,呼吸时而短促而快速,时而又摇摆不定,忽快忽慢。
三个时辰后,直到靳天玄气再也抽不出一丝时,靳天才从这样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长呼一口气后,盘腿坐下,闭目体会着之前的感觉······
三天后,
火红的枫树立在道路两旁,将这个时节带来的清冷一扫而空。
靳天走在道路中央,扫视着道路两旁的红枫,一袭灰袍将其包裹,背后背有一杆被黑布包裹着的银枪,径直向着铸器阁走去,金师傅也该回来了。
“哈哈,小子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卷着我的装备跑了呢”那身穿破烂衣袍的老头看到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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