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的夜不如城市般寂静,不知名虫鸣声从四处传来,捕食,猎杀自然生存的秩序在这夜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洞穴成了两人的保护套,两人不知觉间度过了这不算平凡的夜。
太阳初升,少年仍双目紧闭,而一旁的女人却已然苏醒。
明明环境十分不适但昨晚她却睡得十分舒适,摸着身上的被褥夏月剔透的的双目荡起一丝莲波,但却很快被掩饰过去。
将被褥叠好放在少年面前,伴着初露夏月离开了洞穴。
半响过后盘坐的少年从冥想中醒了过来,但面前却只有一床被褥而那靓丽的身影却消失不见。
“呃,夏老师人怎么不见了,不会真的生气把我甩在这了吧”看着面前叠好的被褥,爱森喃喃自语道。
女人心海底针爱森自地球就深知这个道理,昨天与你欢声笑语的女生今天就可能对视若罔闻。
见夏月的不辞而别,爱森心里也是五位杂粮不知所措。
就在爱森踌躇时,洞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虽是踏步声但爱森却如闻仙乐,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来的那人正是早晨离去的夏月。
只见夏月提着冰造的篮子装着许多水果向爱森迎面走来,但看到爱森发亮的双眸一时也有些不自在。
考虑到自己导师的身份,夏月故作严肃的望向爱森。
“在你没醒的时候我去摘了点果子,作为老师本该照顾学生,昨晚由你准备晚餐已是极为不该了。”夏月又回到了从前的态度于昨晚憨态可掬的吃兔少女判若两人。
看着面前严谨的夏月爱森本想说些什么,但见她故作掩饰最后也不再多言。
正如爱森所言,学校的职务限制了这年轻女人太多,在这世界的磨合下不是所有人都像爱森那样潇洒阔朗,随心而活。
在沉默中两人草草解决了早餐,这一夜里赤龙王也将治愈因子提取完毕,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回去将治愈因子分给病人。
随后两人便离开了这洞穴。
从赤龙王哪里得知,虽说这只是两小瓶治愈因子,但将一滴融入水中就可化解大多数人体内的病菌,因此爱森也不再担心治愈因子不足的情况。
也许是忙了一晚上,赤龙王有些疲倦将治愈因子交给爱森解释用法后就回到了爱森的魔法源中,不在出声。
爱森激动的看着手中充满生命希望的浓绿,这些足以拯救千千万万被病痛折磨的无辜人民。
但兴奋之余,爱森有些担心的想起桦木镇的牧华,他那种不顾安危日夜不停照顾病人的行为才是最危险的。
稍作考虑后爱森并没有先回伽兰而是去了桦木镇,他希望能将这件事快点告诉牧华,让这个心不为己的男人少点焦虑。
看着爱森决绝的表情,夏月也没有反对爱森的意见同样随着他前往桦木镇。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桦木镇,爱森兴奋的跑向隔离所希望能见到那男人听到疾病解除后释怀的笑容。
但到了隔离所一切如往常一样却又不一样,诺大的房间,众多的病人,而不在的只有那个心不为己的男人。
见爱森到来隔离所不管是病人还是护理者都一言不发,只是如失魂般静坐着。
看到此景一种可怕的设想出现在爱森脑中,他拼命否决着脑中恐怖的设想。
“牧华医生去哪了,怎么没有看到牧华医生”爱森用力抓住一旁沉默不语女生的臂膀,急促的询问道。
女生的身体随爱森的抓握前后晃动着,但她却没有丝毫反应,呆滞的望着远处的房间。
望着望着,无光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水花,泪水在眼眶里打滚随时都可能倾泻而出。
“牧华医生.....牧华医生在昨天深夜操劳过度猝死了”在爱森不停的询问下,女生撕心裂肺的喊道,泪水如泉涌流出无法控制的大哭起来。
“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牧华医生还是好好的啊,怎么可能啊!”爱森松开女生的臂膀徐晃着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大声喊道。
预感终成现实,即使不愿承认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悲鸣。
爱森走向女生望向的房间,直到打开房门才伤心欲绝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爱森朝思暮想的牧华冷冷冰冰的躺在里面,此时一见已是天人永别。
“夏老师,你说真的会有人不顾自己安危去拯救别人吗?难道他们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吗,真的不怕死吗?”爱森面无表情的对身后的夏月说道。
“.....”夏月没有说话只是静看着爱森
“这场瘟疫到底是谁的错呢,是病菌的源头巨翅蝙蝠的错吗,可它们明明把自己变成人们厌恶的模样深居森林,
是狩猎者的错吗,他们只是因生活所逼铤而走险罢了,是逞一时之快享口舌之欲的贵族的错吗,但他们却是钻了体制空子。
还是这个没有严格管制体制的错呢,可他们怎会知道居然有人会吃这种无法下咽的动物呢。
我不懂到底要怪罪谁,我只知道有无数人因此死亡,他们是无辜的,牧华是无辜的,为什么有些人就是不能守住心中最后一道道德防线呢?”爱森缓慢而又沉重的说道。
随后爱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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