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邦制药收购矿业资产项目,经过谢安华、安艳梅夫妇控制的公司、风采资产管理(香海)股份有限公司的一番操作,进行得很顺利。
许多听到内幕消息的人士闻风而动,在二级市场大量吃进天邦制药的股票,静等公司公布暂停交易,完成收购事宜。
恢复交易之后的五天中,天邦制药连续五个交易日涨停板,成为一支大牛股。
一时间里,程有福和他的密友们弹冠相庆,洋洋得意,张佳丽也迷上了资本市场的魅力,钱来得太轻松了,就等到割韭菜丰收。
资本非常容易迷失人的意志。
萧建军现在要找到程有福和张佳丽俩人,可是很不容易,她们不是在国外,就在去国外的途中;不是在聚会约人谈事,就是在往私人会所的路上。
当萧建军好不容易约到他们二人时,是他亲赴香海在希来登酒店的豪华套房里见的面。
“哎呀建军啊,好久没见,最近实在是太忙,没想到当上了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才知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之理啊,哈哈…”
程有福见到萧建军,满面春风,他率先伸出双臂拥抱,完全是成功人士的那种意气风发,似乎忘却了俩人之间曾经的不愉快和隔阂。
“呵呵…终于见到老首长了,最忙也不能对我们这些老部下不理不睬吗?”萧建军半开玩笑地说道。
张佳丽略微尴尬地跟萧建军握了握手,自从她上市敲钟跟程有福在一起之后,一年多了,她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见面。
“你好丽姐,放下烦心事,你是越来越漂亮了…”萧建军调侃道。
对于她和程有福走到了一起,他没有想到,但觉得也是一种不错的归宿,虽然残缺,但却随心。
“那里那里,你现在是事业有成,成家立业,听说弟妹怀孕八个了?”张佳丽回复道。
“嗯…差不多吧…”
“那就恭喜恭喜…马上就要当上爸爸了…”程有福和张佳丽几乎是同时开口。
“谢谢…”萧建军点头致谢,在会客厅里坐了下来。
张佳丽端着装有红酒的托盘过来,分别给萧建军和程有福面前放下酒杯,“建军有话就说,就咱三个人,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萧建军也不准备藏着掖着,他既然苦追着程有福,就希望能好好敞谈一次,像若干年那样的有效,以图能共同发展。
“来…还是我们先干一杯吧…”程有福似乎并不在意萧建军想说什么,他倒是在乎对方的谦逊。
“来…为我们的友谊…”
“为迟来的上市祝福…”
“干…”
张佳丽很有耐心地当起了侍应生,在每个空酒杯里倒入拉菲,再加上一小冰块。
“程董,恕我直言,作为您的属下,现为天邦制药公司的一名重要股东,今天还是向您提出我的一些看法。”萧建军还是先开口说道。
“没事,但说无妨。”程有福晃悠着酒杯,抬眸瞥了对方一眼,显得随意轻松。
“我对公司这次并购案有些看法,我认为:天邦上市意味着踏入了资本市场的大门,眼花缭乱的诱惑很多,但我们不应该舍近求远,尤其是对那些我们十分陌生的领域,万一今后有什么变故,我们将无法应对。”
萧建军先把问题给抛了出来。
“我当然明白舍近求远的忌讳,也清楚隔行如隔山之警示,但我们这是在资本运作,不是在经营,我们不用去关注矿业如何进行,我们关心的是市场,广大股民对这次收购案的关注度,懂吗?”
程有福显得理直气壮,像一个股市老手,面对一个菜鸟级生丁在讲经。
“不是这样的程董,在这里最不应该这样认为的是您,因为现在投资入股进来的所有人,他们视天邦是炒作工具,到解禁之后,他们都先后抛股套现,挣得盆满钵满,之于后面会怎么,跟他们无关,但天邦制药却身陷囹圄,而您作为创始人,也袖手旁观?除非您自己就想放弃…”
萧建军针锋相对,推开窗户说亮话,直指事情的要素之处。
程有福听罢一个冷颤,他没料到萧建军对股市里的割韭菜套路,竟为如此之熟悉,令他意想不到。
他有点恼羞成怒,“我也想就近找个好项目,但有些项目有潜力,可就不利于炒作;好的项目成本高不说,对方开出的条件我们也难以接受。比如,你的贝恩美制药,愿意接受天邦制药价并购吗?不愿意吧…嘿嘿…”
程有福的反唇相讥,很明显是为了这次跨界收购案强词夺理,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自尊。
“这是二码子事程董!资本市场上无论是并购还是重组,合作双方都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有时候错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所以,上市公司都有一个专属机构来扶佐董事长,做细仔而长期的麟选工作。”
“诺亚方舟在医药,尤其是制药领域深耕多年,对整个行情有一个宏观分析和判断,还掌握着国内许多很有潜质的制药企业,但遗憾的是,程董对诺亚有了误会和偏见,不太愿意听取我们在这方面的建言。”
“至于程董刚才提到的贝恩美制药之事,不瞒俩位我说句实话,当初我决定重金投资贝恩美,除了看中他的研发能力和品种之外,其实我心里有一张王牌,就是天邦制药。”
萧建军直言不讳地当面指出,程有福的脸色多少有些不自在,他顾不了这么多了,还是继续陈述观点。
“我想到了天邦制药的上市,以及上市以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